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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哪个?带上来玩玩,反正也挺无聊的。"他话刚讲完,出口的门就被打开了,接著下来两个人要抓他,但没抓我。</p>
眼看他们就要上楼了,我一急就往他们身上冲,"他妈的!"这跟那男孩刚才学那些人的话回嘴倒是一样,都是没头没脑的,但我也顾不了这麽多,只要不继续呆在这鬼地方,我什麽法子都要试试。</p>
那两人中的一人被我撞得整个人扑向楼梯,那男孩在被他压倒之前已经闪到一边了。</p>
那人爬起来後,走到我身边,先是一巴掌,再接著是一条腿踢过来。昨天被那个飞哥打得出血的牙齿刚刚恢复,现下又开始流血了,而被他踢中的腹部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肠子在扭动著。</p>
我惨白著脸跪在地上,但并没有放弃出去的念头,"他妈的、、、王八蛋、、、"心脏的跳动都能听见,我真的很担心他不把我带上去。</p>
"把那个闹事的一起带上来。"那个老大开口了,他应该看不见底下才是。不过说闹事,应该是我先挑起的,被他这麽一说,反是我在"凑热闹"了。</p>
实在憋不住对这个男孩的火气,我瞪了他一眼,而他面不改色,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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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出去了,到外面後才感到能够呼吸清新的空气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p>
"快点走!站在这想逃跑啊!"那个被推倒的人,明显是报复地推著我,因为那个男孩他一次都没推过,当然那也是因为那个男孩很乖地走著,但我也很乖啊。</p>
上了5楼才停下来。5楼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客厅,另一边是三间不知做卧室用的还是其他的屋子,这样的布置倒是简洁得很。不过看上去只有一个人住著,应该是那个老大吧。</p>
"老大,人带来了。"</p>
果然。</p>
"带他们进来。"应声的是那个飞哥,他从最靠右的那间出来,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很古怪,我打了个寒战。</p>
"好了,你们下去吧。"</p>
"是的,飞哥。"</p>
我以为他会带我们进去,结果他只是怪异地笑了一下也下楼了。</p>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跟那个男孩,心里难免紧张起来,这样的氛围太怪了,也不在我的认知里。</p>
"那个,你叫什麽?"站了一会,还没有一个人出现,我随便找话问旁边的男孩。</p>
"蓝虞。你呢?"他也回问过来,大概也是想找点事做吧。</p>
"凌伶。"</p>
对话到此结束,讲白了,我们只是凑巧一起被绑架了,其馀什麽都谈不上,能讲什麽?本来我还算能讲的,但在这种忐忑不安的环境下实在不知说什麽?而且我们站在这都半小时了,还没一个人出来,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卫生间。</p>
这回我是大方地看他的脸,果然他跟我一样涨得通红。</p>
"我们继续讲话吧,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p>
"好啊,转移。"</p>
"嗯,转移。"</p>
又冷场了,也不知怎麽回事,我们就是谈不下去。</p>
"往右拐,卫生间在那。"一道声音响起,我们齐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是一个面目可憎身材恐怖的男人。</p>
面目可憎是因为他的脸颊两边各有一道疤痕,而身材恐怖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高更壮的男人了,他应该有195公分。而与外貌不符的是他嘴角的笑,好象时时刻刻都在算计著别人,按理讲爱算计的人都长得尖嘴猴腮外加身材短小。</p>
"怎麽不去了?"他讲话时,好象很喜欢用上扬的口气。刚刚在地下室时就用过这样的口气,只是那时我们隔著地板听,这也是他出声时我们没认出的原因。</p>
既然他那样说了,我跟蓝虞自是赶紧走向卫生间。</p>
(3)</p>
等我们出来後,他已经坐在沙发上,那麽高壮的体格即使坐著,给人的压力也丝毫不减。我握了握手心,刚刚才洗过的手带上了些许粘稠的湿感,脚心小幅度的抽筋。不知道蓝虞跟我一样吗?可能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会多关注他,他应该跟我一样害怕,虽然我是男的,但也不能说无所畏惧。我看了他一眼,他脸色很平静,至少比刚才平静多了,有点佩服他,都是男生,他明显比我更男子汉。</p>
"喂,我说你们,坐啊,我可没说要罚站哦。"见我们站著不动,那老大开口催我们,语气还蛮和善的,但我就是怕他。也许我不够勇敢,但我的直觉绝对比别人强。</p>
我还站著不动,蓝虞已经坐过去了。那老大自然多看了我一眼,"怎麽不敢坐啊!我又不会吃了你。"讲到後半句时,他笑得很暧昧。这下我更不敢过去了,但也知道不过去的话,我会很惨。走过去後,本来想坐到蓝虞旁边,结果还没到他身边,就被那老大扯到他跟前了。</p>
"怎麽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他一个大手就把我按在他旁边,而蓝虞坐在他的对面。</p>
坐在他旁边,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压迫感、恐惧也更深了。我连一个敷衍或讨好的微笑都扯不出了,只是一直盯著对面的蓝虞,至少他那张脸不会让我害怕,相反还可以让我的心情稍稍放松。</p>
"你们叫什麽?"我不知道那老大的口气为什麽会越发地和善,听起来像在算计著什麽,又好象在逗弄著什麽,而这个什麽我能想到当然是我跟蓝虞了。</p>
"蓝虞。"</p>
"凌伶。"</p>
"老大。"楼梯口上来个他的小弟,看他端著盘子,还有阵阵涌进我鼻子的香味,是饭菜!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他其实是个好人,但转念一想好人会去做勒索绑架的事吗?</p>
果然,我猜对了。那小弟把盘子放在我们面前离开後,那老大就自顾自的吃起来。那架势分明是想让我们谗死,不过他也差不多成功了,我的喉咙上下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p>
吃到一半,那老大才停下来,"想吃吗?"那笑容完全是在嬉笑我们。</p>
很有骨气地继续把头扭到旁边,被他那样一激,是人都会挺起骨头的。我没看蓝虞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只知道那老大问他要吃吗?他回答说你让我吃我就吃。这个回答比我的扭头好很多了,至少他吃饭的机会比我大了。</p>
那老大听完蓝虞的话拿起旁边的手机打了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