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晨光照进时,严小倩伸了伸懒腰,来迎接她新的一天,看着旁边枕头上留下的凹痕,严小倩脸上一红,昨天晚上她在他的抚摸下不知什么时候竟睡着了,就如小猫般贪恋着他的爱抚,手轻轻抚上他枕过的枕头,想像着他躺在这里的样子,眼睛弯成了月牙。轻轻地封上眼睛,躺在他睡过的地方,就这样睡着,享受着他留给她的东西,脸上漾起快乐的幸福花。</p>
自从那天后他便再也不用躲她了,只要他回来便来到她的“馨香居”来看她,只是空闲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四弟要回来了,还有迎接西夷的使臣的大事,此次西夷派使臣便是两国议和修好,这样对于边关的子民来说是头等的喜事,他们可以安居乐业享受太平盛世了,只是前方来报西夷还有大部分的官兵还聚守在西幽关,好像准备随时都要进攻似的,所以这次回来的只是四弟,而留下骄勇善战项将军在那边守护,以防不测。</p>
每次杨天觉上朝后皇奶奶都要召他去进见,他每回都给唐塞回去了,皇奶奶她的面子他又怎么好拨,但是他又怎么会对她放手啊!而且现在她还身怀有孕,等忙过这段日子,他一定要给她好好补偿,他要她做他的妾妃,而不是一个奴,一个下人,不是因为她怀上他的孩子,而是想向让他的俩个弟弟都死心,如果她有了名份的话,那么她便是他两个弟弟的嫂子,他们也不会绞尽脑汁地想从他的身边将她抢走了,她是他的!这一生都是!</p>
这些可把杨天翔急坏了,他是天天往皇宫跑,可是皇奶奶却一直没有给他喜讯,害得他天天高兴而来,扫兴而归,这个三哥这些天总是以公事烦忙而推迟进见皇奶奶,虽然皇奶奶向他保证事情一定会办好的,但他的心却一直也放不下,三哥的公事是忙,但是这就是他推迟的理由吗?他会躲,那么他就要进攻了,反正他要的东西没有一件不会到他的手上的,既然他喜欢她,那么他就非得要她不可!既然三哥不能来,那他去便是了,他天天求皇奶奶下道谕诣,将星儿传来,然后再求皇奶奶把她赐给他,他把这事一说,皇奶奶便笑了,逗他说这回一定要耐耐他的性子,见皇奶奶如此,他也只能等了,不然他还有什么办法啊!</p>
时间过得真快,今天是四王子回朝复命的日子,而且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西夷的使臣,这次西夷来的使臣是非常的多,而且也很隆重,这也是西夷新君登基以前第一次出使其它国家,所以那是相当的气派。而中周国迎接的场面也是非常的隆重,而且皇上还搬诣下去要大庆三天。</p>
“唉!你是不知道,那场面可壮观了!四哥可威风了,他坐在……”</p>
杨天翔每天都到严小倩这里报道,现在他给她讲着昨天迎接仪式的场面,这些天杨天觉几乎都是很晚很晚才回来,而且是很早很早便离去,昨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回来,严小倩听着杨翔给自己讲着昨天仪式的场面,可想而知,他昨天一定是陪西夷的使臣而未回了。听着杨天翔描述着那宏大的场面,她没有看到真是很遗憾,虽然这几天她的气色好了不少,而且也没有前几天那样的虚弱,她自己都感到有力气了,可他就是不让她下床,更别说出门了去看热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回赶到这么大的事情,可自己却错过了,听着杨天翔讲着,她的心未免有些遗憾。</p>
“怎么没有看到有点后悔啊!不用着急,到时我给你补一个娶你的隆重婚礼来,你说好不好!到时我把皇奶奶请来为我们主婚!”</p>
杨天翔嘻笑着对一脸愁态的严小倩,他不喜欢看到她的愁脸,所以他提前把他想要给她的惊喜说了出来,希望她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起来。</p>
“小子!你又拿我取笑了!现在是不是看我不能动,收拾不了你了!”一脸愁态的俨小倩一听杨天翔竟拿自己取笑,她的脸上的愁容也马上消失了,换作一副兴师问罪的尊容来。</p>
“我都和你说了多少遍啊!你不准再叫我小子,我可是堂堂的五王爷,以后我们成亲后,你可要什么都要听我的啊!不准再拿我取笑了,我是你夫君,你以后没事就在后堂给我看一些妇经听到没?”杨天翔板起来脸,这个小丫头总是叫自己小子小子,他可是要做她未来的夫啊!</p>
“你这小子,越说还越来劲了呢!你!——哼!”严小倩本想与争论一翻,可是现在自己这身板,也不是时候啊!只好做罢了!</p>
“呵!这样才对嘛!以后对夫君的话一定要言听计从的,这样我才会宠爱你啊!”杨天翔见严小倩没有像往常那样对自己张牙五爪的,他还以为她听话了呢!他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p>
“好了,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争,给我再讲讲昨晚的喜宴吧!”</p>
……</p>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坐在上首的扎客图面觉似水的看着下面的人。</p>
“皇上,为臣已经派人去查了,也收买了隶王府的家丁,但没有打听到一个叫司星儿的丫环,去王府查的人现在还没有回来,请皇上……”</p>
“连这么点儿的小事你们也办不明白吗?难道非要联亲自去查吗?”扎客图猛拍桌子,吓得低下的人都低下头来。</p>
“去王府的人什么时候回来?”</p>
“快了,快了,为臣马上去接迎他们!”下面的人开始擦起汗来。</p>
“算了吧!外面的太子还有几个王爷都在等在外面,你还是出去应酬一下吧!省得他们多心9有一定要把他们给留住!”</p>
“臣尊诣!”</p>
看着下去的大臣,扎客图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与她一别近百天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轻轻地抓了抓胸前,这是他一惯的习惯,只要他在思量时,他便会抓向胸前的那块祖传玉佩,只是现在这玉佩已经不在他的身上,而被她抢了去,他不仅抢走了他的玉,而且也把他的魂抢了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