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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如风雨欲来的声音就传出:</p>
"胆子越来越大了嘛,这个时辰了还要人去催你才过来!"</p>
"主人,奴才不敢。"王阿实只得走进去知错地跪下来承接他的怒气,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在这个人面前他连一条狗都不如,他的自尊早就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了,低垂的眼中有着无法言喻的痛苦。</p>
"不敢?那你在干什么?"司斐轩从内室走过来,阴霾的眼神不变。</p>
"奴才在整理花圃。"</p>
"所以你就有借口不来了?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不会杀你是吗?"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权威与耐性!</p>
"不是的主人,奴才从来没这样想过。"其实若果他找别人他再高兴不过了,不然杀了他也好过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时时刻刻威胁着自己亲人的安全。</p>
"最好是这样!"救这贱奴的那个人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动作,但他不可能放任一个这样的隐患存在,而且他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根本产生不了欲望,王阿实必须死,但不是现在。</p>
"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臭死了,去给我洗干净!"脏得像个乞丐似的,司斐轩嫌恶地后退一步,他可不能忍受这个臭男人躺上他的床。</p>
"是,奴才就去。"王阿实也想洗去一身疲惫,站起来准备退出去。</p>
"站住!"司斐轩却喝止了他。</p>
"主人?"他不明所以。</p>
"过来。"司斐轩面无表情地走到屏风后面。</p>
王阿实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圆型木制大澡桶,盛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不知名的花瓣,热气还在往上冒。</p>
"进去,给我从头到脚洗干净!"</p>
"可这是主人你的......"王阿实踌躇着。</p>
"少废话,快点洗!"这是下人刚送来给自己沐浴的热水,但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不想让他自行回去洗澡磨蹭时间,遂让他在这里洗干净。</p>
"是。"他只好顺从地脱下自己的脏衣服跨进去,幸好他身上的伤口不再需要包缠纱布,可以直接浸泡在水里沐浴了。</p>
背对着司斐轩僵硬地坐下,尽管两人都已经发生过那样的关系了,他还是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沐浴不自在极了,脸上也散着淡淡不知所措的红晕。好在司斐轩对看他沐浴也没兴趣,径自走到屏风的另一边在桌子旁坐下,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着。吁了一口气,王阿实放松身体,解开发带,开始轻轻搓洗着头发......</p>
约莫一炷香之后,在司斐轩失去耐心之前,他终于清洗完了。</p>
"擦干水,躺到床上去。"司斐轩声音低哑,眼里盛满情欲,只有他知道自己从才起就一直在努力克制,隐藏在冷漠外表之下的肉体叫嚣着别人的安抚。</p>
照他的指示,王阿实躺上床,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像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但要他毫无芥蒂也是不可能的,他只任人宰割般闭上眼睛。</p>
司斐轩蹙眉看着他光裸的身体,纵横交错的大小伤痕布满全身,之前缠着纱布看不到,虽然是自己的杰作,但那丑陋无比的疤痕还是很碍眼,他干脆拉过丝被盖住他的上半身,眼不见为净。</p>
痉挛着达到顶峰,司斐轩激烈喘息着保持交合的肢势,感受从那仍阵阵抽搐的炽热后穴传来的高潮的余波,那是他以前和女人燕好所从未体会过的本来只属于女性的绵长快感。</p>
王阿实的分身在他体内变得疲软,但两人身体的微微振动令它在里面和内壁也小小地摩擦着,这让司斐轩轻易再度勃起了。</p>
今天欲望似乎因迟迟得不到舒解而变得更猛烈了,之前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他高傲的男性自尊不允许他沉迷于与男人的交媾,这样只是为了早日排解"媚骨"的余毒,但他敏感的身体越来越禁不起撩拨,后庭也越来越适应这种行为,三天一次的发泄似乎已经不够了。</p>
"主人......?"释放之后浑身乏力,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等待许久都不见司斐轩离开他身上,却感到他的大手伸到他们交合之处抚弄自己的分身,他难道还想要?</p>
司斐轩不理会他,继续熟练地挑逗着他的玉球和根部,甬道配合着缩紧,王阿实尽管疲惫,但性器却无法拒绝那熟知他弱点的人带来的快感而渐渐胀大硬挺,重新把司斐轩的小穴充盈得不留一丝缝隙。</p>
不顾理智的阻止,司斐轩再度上下扭动着腰臀,放任自己追逐另一轮让人迷失的淫糜热浪。</p>
回到房间还来不及躺上床王阿实就极度疲倦地倒在床边昏睡过去了,刚才从主厢房出来后,他硬撑着用仅存的一点精力把庭院所剩的那些工作完成。</p>
尽管如此疲惫,第二天清晨王阿实还是习惯地在平常起床的时间张开眼睛,一整夜睡在坚硬的地板上,加上昨天累死累活的,后果可想而知,浑身上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脖子和肩膀更是僵硬得不能动弹。</p>
简单梳洗之后他就挺着咕咕作响的空扁肚子到负责下人伙食的厨房领取早餐,昱凌堡的下人都住在宁圆,厨房的人会把他们的三餐送到那里分发,只有王阿实是例外,要他自己去领,不过也多亏了这样他才有机会踏出正凌宫,虽然只有很少的时间他根本不可能到处闲逛。</p>
只管往前走,他低下头回避一路上碰到的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有好奇的、探究的、嫉妒的、羡慕的、冷漠的、不削的、疏远的......就是没有友善的,有些人甚至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时不时看过来。一开始不能说这些目光让他不难受,明知不可能他还是心虚羞愧地觉得自己那些肮脏污秽的行为已经被发现。到现在他已经渐渐习惯了,所以他也装作不知道地避开他们。</p>
喝过粥后他领了两个馒头回来,正走在通向自己房间的回廊上,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于是一边走一边嚼着馒头,刚才那碗粥只够他暖肚子而已。</p>
"喵......"一声细微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竖起耳朵仔细张望,就发现在回廊拐弯的角落边一只黄白相间的小虎皮猫,伸长着脖子,黑溜溜的圆眼睛有点胆怯又闪着好奇地看着他。</p>
"啊......"王阿实有点惊奇地走近几步,那小东西也有点紧张地后退两步,不过没有跑开,也许是感到他澄清单纯的眼睛里没有恶意吧。</p>
"哪里来的小猫呢?"才两个月大的样子,身上沾着一些小枯叶,毛发也脏脏的,应该是无意闯进来的野猫。</p>
"你有名字吗?"他蹲下来,撕下一小块馒头放在它面前。</p>
"喵......"小猫慢慢靠前,小鼻子低下去嗅两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卷进嘴里。</p>
"呵呵,那叫你小虎好了。"他禁不住伸手顺着柔软的茸毛轻抚它的颈背,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哩!</p>
"喵喵!"吃完了它又抬起头来,幼嫩的声音好像在撒娇。</p>
"饿了吗?还没吃东西吧?"他笑眯眯地把剩下的半个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