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急得都快哭了。盛长庭扶着她的发顶安慰道,“等我回来。”说着男人便拿起一旁的衣服穿戴整齐出了门。
盛漾透过房门隐约听到些谈话声,很快那声音便消失了。
看着哥哥走了,盛漾这才环顾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身躯,乳房上满是被吻过的青紫痕迹,双腿间的有些泥泞。
“讨厌……”盛漾轻声嘟囔着,脑海中却闪现着盛长庭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他那个样子真好看。
想着盛漾别过脑袋却无意瞥见放在床沿上的大红嫁衣,瞳孔瞬间缩紧。她再过几日后就要嫁到沈府了。
东院外,徐氏被态度强硬的盛长庭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骤然让盛漾出嫁有些不妥,但看着这些年两兄妹的亲密程度,倒叫人不得不担心起来。
徐氏心中有愧,看着紧闭的院门便离去了。
盛长庭送走了徐氏,转身回了东院,却发现房门从里面插上了,他走到窗旁,同样的窗门紧闭,
“漾漾?”他出声。
里面半天才瓮声瓮气地传来话,“你回去吧。”
盛长庭听着简直被气笑了,这小妮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想着硬闯进去,半天又放弃了。她不是要嫁给旁人,那就让她看看她要嫁的到底是什么人!
听着外面没了动静,盛漾才回到床边睡了起来,折腾了一晚上终于沉沉睡去。
这几日府中上上下下要忙的事情很多,盛漾却很清闲跟着喜娘学些基本礼仪,但一连两天过去盛漾再没看到盛长庭出现。
以往盛长庭在府中都要同她一道用膳,在经过那一晚后盛漾觉得轻松了些却又不自觉地失落起来。
006 出嫁
九月初八,是个出嫁的好日子。
沈府的人早早便准备着接新娘子,敲锣打鼓地好不热闹。
盛漾醒来便被嬷嬷们一阵打扮,直到沉甸甸的发冠戴在头上,她才有些恍然,自己真的要嫁人了。
若是前几日她还欢喜非常,可今天心情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兄长他是生气了吗,所以不来见自己,连她大婚的日子都不出现了。
她垂下眼睫,眼底一片黯淡。
盖上盖头,人便被送上了花轿,喜轿从尚书府的正门抬出,直直向着国公府去。
落轿拜堂行礼,折腾忙活了一天,盛漾终于被送进了喜房。
沈府外厅,消失了几天的盛长庭终于出现在宴席上,来来往往的宾客正肆意巴结着这个少年将军。
盛长庭浅浅回应着,唇角的笑意都淡的若有似无。他看向那个正喝着喜酒的新郎官沈夜白,想到即将会发生的事,眼角眉梢终于明艳了几分。
漾漾只会是他的!
盛漾扭了扭酸痛的脖颈,头上的凤冠沉甸甸地。但一旁的喜娘盯着,她也不好摘下来,只得吩咐平儿取了些点心填肚。
盖头下能看到的东西不多,她脚下踩着的百鸟朝凤银饰勾丝玉毯,这东西是西域进贡来的,她家也只有一块。
她从前只知道沈老太爷是皇上亲封的护国公,沈夜白如今在礼部任职,倒不知道沈府竟然如此阔绰。
百无聊赖地踢着小腿,就听到房门吱嘎一声开启,盛漾原本放松的心瞬间提紧起来,他来了?
一双大红色的喜靴出现在视线中,紧接着秤杆挑起红盖头的一角——
面前人的五官终于清晰起来,盛漾抬头来人还同她记忆中的一样,星目剑眉,寡言少语,每个线条都冷硬地像是刀刻一般。
心脏放佛停了一拍但下一刻又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有些紧张,手足无措地低下头。
喜娘看了打趣道:“新娘子害羞了,新郎官该喝交杯酒了。”说着下人们识趣地离开带上房门。
“嗯。”沉沉的低音撞进人心中,盛漾起身,看着沈夜白倒了两杯酒。
看着人都走了,盛漾这才问道:“沈夜白你还记得我吗?”
小姑娘的声音低低的,沈夜白看着满面羞红的人眼中带笑,他当然记得,正欲回答时房门却被敲了敲。
“爷?二爷那头闹起来了……”
门外沈夜白的侍从洪斌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张口了,信了邪了他说李察那小子怎么突然要换值,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明他就把上回借的钱要回来。
听着屋外的话男人原本和熙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双眼阴沉地可怕,嘴中冷冷地吐出两字:“随他。”
洪斌听着冷汗直直地冒出来,上下牙槽打颤道:“二爷在点戒疤了。”
这句像是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