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秋为那冠冕堂皇的豪宅感到震慑,她的生父究竟是何许人?
母亲怎麽惹回一个这麽有权有势有能力的男人回来?
陆婉秋多不想承认自己所看到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尤其当邬美凤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的时候,陆婉秋不得不相信!
走过长长的小路,主屋近在咫尺,邬美凤敲响门铃,佣人从里面打开,“小姐,你是……”
“邬美凤,先生要我回来的!”
“抱歉,我没有听先生提过……”佣人艰难地说,直到陆家老总管走出来的时候,见著是多年不见的邬美凤,说:“邬小姐,这边请!”
老总管把邬美凤带到偏厅,然後命佣人倒茶,回身的时候看到傻楞楞地站在原地的陆婉秋,“这位是……”
“唐伯,谁来了?”问话的正是陆家的掌上名珠,陆珂瑶!
“这个……”
“她是……”当陆珂瑶来到陆婉秋身畔的时候,不禁细细地打量起来,“是爸爸外面的那些贱女人吗?”
陆家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低贱的女人怎麽跑进家里来了?若是让那些狗仔队拍到,他们陆家还能在黑白两道,政商两界上混吗?
陆珂瑶那鄙夷的眼神让陆婉秋看得十分不舒服,但想看生父的心又那麽地盼望,所以忍著被嫌恶,静静地等著那个一直在脑海里幻想著像什麽模样的男人……
邬美凤摆著优雅的笑,无视陆珂瑶那鄙夷的嘴脸,喝著花茶耐心地等著。
唐总管看了眼陆珂瑶,然後上楼禀报,当男人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陆婉秋整个人都浑身僵硬,脸上的表情顿时花容失色……
3 肮脏的生父
陆婉秋一度以为那晚后都不会再见那个男人,岂料,再次相见的……原来是她的生父!
……她跟生父发生了肉体的关系,这岂不是乱伦么?!
这个认知让陆婉秋惊惶得连连后退,坐在沙发上的邬美凤见着快要走过来的男人立刻迎了上去,亲密地挽着男人的手臂。
“婉秋,过来!”邬美凤媚眼如丝,轻声地唤道,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邬美凤能在男人堆里那么吃得开,那都是温柔的手段!“振隆,我们的女儿婉秋。”
邬美凤刚说完陆婉秋的身份,站在一边看好戏的陆珂瑶睁大一双美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父亲生性风流陆家所有人都知道,今儿个怎么突然嘣出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私生女?
“爸,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若是让妈妈知道父亲在外面有个私生女,颜面何存?
陆珂瑶又一次细细地打量起目光呆滞,脸如死灰的陆婉秋,想着她们母女是不是回来陆家认祖归宗,若是,陆家岂不是又多养了米虫吗?
“爸的事情不需要跟你交待!”说完,男人吩咐唐总管将其他人带出去,徒剩还没回过神志来的陆婉秋!
偏厅一下子只剩下这对20年没有见的父女,男人危险的气息渐渐靠拢,“秋儿,爸爸的闺女……”
男人的气息让陆婉秋回过神志,可是,她整个人被带进一处温热的胸膛里,陆婉秋想着这个拥抱就想着那晚发生的事情,最后也意识到两人血浓于水的父女,那晚发生的……
“不要!”
好脏!
陆婉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生生地将男人推开,然后茫然地往外跑,她不要留在这里,更不要认生父,她什么都不要!
人还没有跑出偏厅,她整个身体突然腾空,然后一阵晕眩,背脊一痛,被摔向沙发上,试图挣扎爬起来,可她的人随即被健硕粗壮的男人死死地困在沙发之间,无路可逃!
望着近在咫尺那恶心的男性脸容,陆婉秋一阵反胃,那晚那热情如火的幕幕画面历历在目,可是,现在看着这张近乎丑陋的脸庞,陆婉秋只感觉加倍的恶心!
“肮脏,放开我!”
男人不怒反笑,捏住陆婉秋的下巴,一字一句像宣告又像誓在必得的说:“爸爸脏了,所以秋儿也要陪着爸爸一起脏,从今天开始,爸爸要把秋儿的小骚穴贯满精液!”
“不……”
陆婉秋刚说个不字,她的小嘴立刻被男人吻住,小舌被强硬地勾弄着,陆婉秋瞠大圆眸,直瞪着那条骇人的疤痕,脑海如潮水一般反复地重播着那晚那场火辣辣的乱伦性爱……
呜呜……他劈腿!
在婚礼前夕,告诉她不能忍受没有婚前性行为,她不够他新欢讨他欢喜,就因为这样辛苦筹备的婚礼,在半个小时内成为泡影,而她忍受不住心中的伤害,选择来到酒吧,然后将自己一杯杯地灌醉,最后把楼上当成了大门,走错了其中一间房,躺了上去。
4 走错房的少女
陆家历代为官,到陆振隆这代,他涉及政商、黑白两道,把陆家的产业发扬光大,现在是陆家的大当家,他说了算!
连着几天巡查业务,没有好好阖过眼,陆振隆来到陆氏旗下的酒巴,把近三个季度的业绩查看了一遍,没有问题后本想着打道回府,偏偏在这个时候,快濒临倒闭的银行小开李彦行找到酒巴来,说跟他打个商量。
事情谈到深夜时分,陆振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