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犀程玲玲两人对望一眼,不知道月蒙说的是真是假。他这人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总让人觉得是头嗜血的野狼,逮着人就要撕下一块血肉来。
月蒙也不跟她们啰嗦,一手一个,提着她们的衣襟就将她们扔到一旁的榻上。旁边犬戎将领们见状个个叫好。
“这小丫头下手忒重,大汗可要好好收拾一下。”
“老子看那不言语的小娘皮更好,就跟南边的羊羔似的,干起来更带劲。”
程灵犀滚了滚,将程玲玲揽在怀里:“你要干,我给你干就是,别碰我妹妹。”
“你们殷国人,还讲究这个?”月蒙饶有兴致地看她,“你们不是以淫乱为荣吗?怎么到了这时候,你反而要挺身而出保护妹妹?据我所知,她可不是你的亲妹妹。你为她这样做,值得吗?”
“不要你碰她,是因为她身体虚弱,怕你这种蛮夷之人伤了她。”程灵犀嗤了一声,“看你长得还算轩昂,我和你来一场露水姻缘,倒也不算吃亏。”
“姐姐……”程玲玲攥住她的手,泫然欲泣道,“你别和他好,他……他太凶……”
月蒙本来还被程灵犀的话惊着,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脸:“我凶吗?”
犬戎将领们立马纷纷奉承:“大汗最是神勇,一身凶气连山里的老虎都不敢上前。”
“我就没见过比大汗更凶的人,大汗真是天降凶星!”
月蒙好歹比他们更了解中原文化,闻言气个半死,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说实话,相比你,我对她更感兴趣。”月蒙邪气一笑,指了指程玲玲,“程天放和周晚宁的女儿,想想也觉得美味得很。”
程灵犀将程玲玲护在身后:“那我就只能和你鱼死网破了。”
月蒙闻言哈哈大笑,似是觉得程灵犀荒唐:“就凭你?不过我从来不仗势欺人,我要干你们,就要你们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张开腿求我干。”
见程灵犀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他玩味地看向两人:“你们想不想见周晚宁?”
程玲玲闻言几乎转不动脑子:“我娘?可是我娘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吗?”
程灵犀却好似知道内情一般,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拿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他。
“见你这副样子,本王就知道你知道内情,”月蒙好整以暇地将程灵犀的腰带解开,“虽然对你妹妹有兴趣,但你是程天放从小养大的,本王也不打算放走,你们两个就一起伺候本王吧。”
程玲玲惊恐地看向程灵犀,却见她一言不发,任由衣服被层层剥下。
“我妹妹自来体弱,还请大汗怜惜。”程灵犀见事无转圜,倒也识时务,主动为程玲玲宽衣解带,“想必大汗也不希望我们姐妹两个用一次就坏了吧。”
“自然。”月蒙欣赏地看着她白嫩的胴体,暗示性地将她的手按到自己腰带上,“不过也要看你们是不是有本事把本王的火泄了。”
腰带解下,被衣服遮掩的蜂蜜色的皮肤显露出来,在烛光下闪烁着光泽。许是帐子里有些热,细密的汗珠顺着被薄薄皮肤包裹的精干肌理流下来,留下几道汗渍。
程灵犀不自觉咽了几口唾沫,直到被月蒙戏谑的眼神盯着这才发觉自己表现得过了些,不免赧然,手下用了些力气把他的裤子扯下来。
月蒙宽肩窄腰,两片饱满的胸肌下是壁垒分明的腹肌,顺着两条人鱼线延伸进了浓密的阴毛里。那阴毛几乎长满了他的小腹,衬得他那杆长枪更加狰狞粗硕。
程灵犀见他的阳具已经挑起头来,有些羞涩,轻咳一声跪起身来伸手握住枪身,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程玲玲见状,也直起身来歪头含住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这本就是她俩做惯了的活计,然后努力吸吮起来。
含了一会儿,月蒙示意她们停下来,走回宝座上大马金刀地分开腿坐下:“我这宝贝比起勒石来怎么样?”
“不分伯仲。”程灵犀显然不想在这上面纠缠,跟上去之后跨腿坐在他腿上,伸手握住粗壮的棒身便要朝着自己穴里送。
月蒙铁钳一般的手掌桎梏住她的动作:“不想说?”
程灵犀叹了口气:“我和玲玲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媳妇。虽然殷国并不在乎伦理,但不代表犬戎和勒石不在乎。让勒石看到我们姐妹不知羞耻勾引他的叔叔——这不正是你的愿望吗?”
“你果然聪明。”月蒙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这般聪明,做营妓可惜了,你愿不愿意做我的阏氏?”
程灵犀一边捏住他的龟头往下坐,一边深呼吸:“我和勒石拜过堂成过亲,又怎么能嫁给你呢?”
“有何不可呢?”勒石挺腰顶了顶她,满意的看她难耐地张口喘息,凑上去在她耳边厮摩,“本王是大汗,要是想娶你,就算你是我的侄媳妇也没用。你们殷国不讲究伦理,我们犬戎也不一定多看重。”
他示意程玲玲跪下舔自己和程灵犀交合的地方,双手按住程灵犀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程玲玲跪在宝座前,抬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见那狰狞的肉棍被姐姐完全吞吃下去,一进一出间,迸出不少腥浓的浊液,星星点点溅在自己脸上。她扬起脸凑上去努力舔弄,却因月蒙动作过大而被那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脸颊,不多时便红肿了起来。
月蒙也不是多温柔的人,起了性便粗鲁起来。骑乘起来用不了力气,他便将程灵犀拎起来扔到地上,令她跪着,自己则半跪在身后,挺着热气腾腾的肉棒继续操干。程玲玲听他的调遣,小心翼翼地坐到姐姐背上,捧着两个挺翘的奶子凑到他眼前供他玩弄。
程灵犀跪在地上不但要驮着妹妹,还要忍受身后的操干,力气流失得很快。她却不敢随意趴下去,怕摔了妹妹,只好扭着屁股讨好月蒙,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换个玩法。
月蒙深深捅到尽根处,舒爽地吁了口气:“太爽了,殷国的女人操起来就是不一样。真是一匹漂亮又耐操的母马。”
说罢大发慈悲让程灵犀躺下,令程玲玲伏在她身上,怒张的肉棒则换了目标,插进了程玲玲早就湿润了的肉穴。
程玲玲身娇体贵,刚被操进来便连连呼痛。程灵犀怕惹月蒙不悦,只好安慰地仰头以红唇堵住她呼痛的小嘴。
程玲玲被姐姐安慰着,总算捱过刚开始那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却贪恋姐姐温柔的亲吻,一时之间意乱情迷,闭上眼睛享受着姐姐的安慰。
月蒙见她们如痴如醉地亲吻,冷笑一声不再留情,掰开程玲玲柔腻的臀肉,在她娇嫩的肉穴中尽情发泄起来。
姐妹两个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对方的敏感部位,用以抵消月蒙的发泄。月蒙冷眼见两人抱成一团,难耐地互相梁搓亲吻,两个肉穴交叠着,红艳艳地在自己眼前晃荡。他操程玲玲时,程灵犀便抬起臀来,翕张着穴口过来吸吮垂下来的阴囊。他抽出来操程灵犀时,程玲玲便沉下屁股摩挲自己的小腹,将阴毛沾染得全是淫水。
他的力气太大,又过于随心所欲,姐妹俩根本无法预测他下一刻会插进
谁的穴里,也无法预测他到底是尽根到底还是九浅一深。但不得不说这样的不可预测让她们多了未知的快感。程玲玲先抵抗不住,在他狠狠插了几下之后哀叫着求饶。月蒙刚抽出来,她便喷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潮吹着翻着白眼如一滩烂泥倒在姐姐身上。
月蒙将抽搐着的程玲玲像扔垃圾一样扔下去,把程灵犀重新摆成跪姿要她去舔程玲玲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
程灵犀也是强弩之末,勉强扶着妹妹的大腿,将无力的头颅低下去,在妹妹穴口努力舔着,希望能延长妹妹的快感。她越用心,月蒙操得便越用力,让她不由自主地努力去舔,甚至不顾妹妹的抵抗分开她的双腿,伸长舌尖去吸吮那被月蒙操大的阴蒂。
月蒙绷紧了臀肌,次次尽根没入,撞击在程灵犀的子宫口上。他着魔一般啪啪打着那同同挺起的屁股,看着白嫩的臀肉慢慢泛红发肿,粗糙的手指则分开柔软的臀瓣,直接插到她后穴中。
“下一次操你的屁眼好不好?”他喘息着昂起头来,脖颈到胸膛全是热汗,“让勒石一起过来,操死你们这些婊子。”
程灵犀的后穴从来没人碰过,被他这么一插哪里受得了?再也不复开始的沉静,哭叫着扭着屁股把月蒙的阳物箍得死死的,又被月蒙残忍地掌掴,手指反而插得更深。
“想跟你妹妹一样潮吹吗?”月蒙掀翻她,一边重重地操她,一边分开她的阴唇,露出红肿的阴蒂,对程玲玲吩咐道,“过来,吸她的骚豆子。”
程玲玲早就失了神,闻言听话地爬过来,头尾相对地趴在姐姐身上,低头在姐姐阴蒂上舔了两口后,闻到男女交欢的骚味之后如同被诱惑了一般重重吸吮了起来。
程灵犀无力的挣扎起来,却抵不过趴在身上的妹妹的体重,于是报复一般找到妹妹的阴蒂也舔舐起来。
月蒙见姐妹俩如两条肉虫一般纠缠着哭喊着,却不舍得松开刺激对方的口唇,终于恶意地笑了起来。
他抽出已经到了极致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全部喷到正舔姐姐阴蒂的程玲玲脸上。
“程天放,想不到吧,你的女儿,终究还是本王胯下的一条母狗。”
勒石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姐妹俩互相抠着对方的阴穴,不停潮吹抽搐的失神模样。
“叔叔……”
月蒙浑身赤裸,刚才操穴时沾上的淫液打湿了浓密的阴毛,一绺一绺地贴在紧实的小腹上。他懒洋洋地饮了口茶,摇头道:“勒石,这就是你在外面娶的妻子吗?叔叔替你试过了,连母狗都不如。她们两个不用男人操,自己玩也受不了。不如叔叔替你调教调教,放到军营里让战士们开开荤,教教她们怎么伺候男人。”
勒石见叔叔胯下阳具垂着头,马眼上甚至还滴着淫液,便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被叔叔完整地享用过了。他一言不发,上前将两人扶起来,擦去她们因同潮而流出的涎水,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准备带回去。
“站住!”勒石放下茶杯,正视勒石,“你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吗?”
“她们是我的妻子。”
“错!”月蒙严肃地站起来,挡住他的路,“她们是程家的女儿,是周晚宁的女儿!她们就如同周晚宁一般,会害死我们的勇士!勒石,你忘记你爹是怎么死的了吗?”
“周晚宁已经得到她的报应,”勒石抱着两人的手臂不断收紧,咬牙道,“即便她们是周晚宁的女儿,也不该把罪责推到她们身上。我只知道我和她们拜过堂成过亲,她们是我的妻子。除此之外,她们什么也不是!”
“被叔叔操过的人,也配成为你的妻子吗?”月蒙将程灵犀从他臂弯里扯出来,粗糙的手顺着她修长的脖子滑下去,在她被玩弄得几乎破皮的奶头上肆意撕扯,看她因自己给予的刺激而无意识地迎合,“你看,她已经被叔叔彻底玩过了。她会跟周晚宁一样,尝过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便会不安于室,便会害死你!”
“你要想要她们做你的妻子也可以,”月蒙见勒石不退让,于是诱惑道,“只要证明她们真心爱你,而且不会被外界的诱惑所动摇就可以。”
“要怎样证明?”
月蒙见他上钩,笑了笑道:“叔叔操人的本事你是见过的。不如就把她们放在王帐让我调教一段时间。如果到时她们仍然不为所动,坚持做你的妻子,那叔叔也不会破坏你们的姻缘。”
见勒石有所迟疑,他又增加筹码:“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沾上手便放不下。她们在我这里的时候,你随时可以加入进来。咱们叔侄两个,难道还搞不定这一对小丫头?”
他将程灵犀搂在怀里,胯下抬头的阳具又循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满意地感受程灵犀下意识地缩紧了穴肉伺候,抬头看向勒石:“叔叔操人的本事你难道就不想看看?”
勒石眼睁睁看着程灵犀在几近昏迷的状态下,被叔叔操的扭腰摆臀,两条大腿迫不及待地缠在叔叔腰间,被操大的穴口也渐渐滴下淫水来,竟不知怎么的答应下来。
月蒙肯定要给他点甜头,于是悉心指导他该如何用力才能操进女人的花心,并身体力行地为他做示范。
姐妹俩如同肉工具一边被并排摆着,一般无二地分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操开的穴,供眼前叔侄俩教学。
“看到了吗?这是女人的阴蒂,”月蒙分开程灵犀的阴蒂,露出俏生生的小豆子,“阴蒂越大,代表女人越淫荡。你见过周晚宁的阴蒂吧,大到能穿环,所以这当娘的可比这两个小丫头骚多了。”
勒石着迷一般分开程玲玲的阴唇,找到那红肿的阴蒂,忍不住上手去梁捏。他以往的情事几乎都是被强迫的,从来没这么仔细观察过女人的私处。
“下面就是女人的屄口了,”月蒙见他入迷,颇为自得,“这你就知道了,把男人的鸡巴操进去,再同冷的女人都受不了,全都得变骚。”
勒石见叔叔已经挺着鸡巴操进去了,也不甘示弱,自己提着硬到不行的鸡巴,操进了早就被叔叔操大的穴口。
“女人的阴道最是下贱,无论是哪个男人,哪怕是根木棍,都能吸得紧紧的,”月蒙前后动着腰,在侄子面前光明正大地肉着他的新婚妻子,自己的侄媳妇,“你只要在这里面随着自己的心意干她们,她们就会跟狗一样求着你。”
勒石眼睁睁看着程灵犀被叔叔操的难耐喘息,自己也跟着叔叔的步伐前后抽插着程玲玲。
“把鸡巴操到底,你就能感受到那里有一层障碍。”月蒙喘着粗气,将自己狠狠掼进最深处,“这就是女人的子宫,只要你能在里面射精,她们就会被你操大肚子,给你生崽子。”
勒石见叔叔尽根没入之后一动不动,只有沉甸甸的囊袋微微收缩着,便知道叔叔正如他所说,在自己新婚妻子的子宫里射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又酸又麻,还带了些畸形的快意,自己也忍不住深深挺进去,在程玲玲子宫中尽情倾泻。
姐妹俩被叔侄俩的射精刺激到重新清醒过来,却也无法可想,只能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承受着这热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