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下,隐约瞧见一只粗壮的男人手臂,正直挺挺地伸入他的腿间,尽数没入他的阴穴。结实而宽厚的手掌在他的体内变换形状,抽搐着的腻滑穴肉几乎能描摹出对方五指的模样,毫不留情地在湿滑嫩肉间抓握抚摸。他被那只男人的手掌深深地侵犯着身体内最娇嫩隐秘的地方,几乎连孕育着子胎的宫肉都尽数被对方摸透把玩,不由又羞又愤地悲鸣一声,双腿剧烈抽搐着挣扎起来。
“……拿……拿出去……不要摸……呜……不要摸那里……!”他阴腔紧缩,臀肉紧绷着试图挪动身体,却将那只粗糙大掌夹得更紧,几乎要连褶皱内的娇嫩黏膜都要一同被那粗短指头给抓透了,“……别……滚……滚出去……!……呜啊……!”
对方水淋淋地将手刷的一下从他阴穴内抽出,扯得内里缠绵腔肉都跟着一起剧烈抽搐起来。对方端详了片刻他的恍惚神色,随后笑道:“仙君都已经沦落到这般境界,何苦还要挣扎?不若躺下身体好好享受,也免得再多受调教之苦。”
沈嘉微微回神,无力地瞧了他一眼,抿着唇低声道:“……多说无益。”
对方便遗憾地摇了摇头。
他拍了拍手,沈嘉便觉得那根紧束在他女蒂与宫口上的一根银丝骤地拉紧了,娇嫩蕊蒂鼓胀地翘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重重揉捏。软肉拉扯间,便将系在宫口上的另一端丝线也重重拉扯着向下坠去。酸胀酥麻的快感迅速自被飞快拉扯着的那一点儿嫩肉间迸发开来,沈嘉臀肉紧绷着僵了片刻,便失神地睁着眼睛闷出一声近乎哭泣的低鸣,崩溃挣扎片许,自阴穴内潮喷出一股阴精,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他又一次的,被玩弄到高潮了。
那负责调教的师傅瞧见他这幅模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屋外将在外候命的几名奴隶招进屋中。这几名奴隶乃是由娼馆特意培养而出,用以调教淫奴的好手,各个身高体阔,胯下的那根阳具也远远超于旁人。若是换了一般身子骨弱的淫奴,在开苞之夜被这几名奴隶操上数回,再辅以丹药,无论是何等的贞洁烈女,也会乖乖沦为任人淫玩的发情母兽。从此只会张着大腿,将自己的娇嫩阴穴掰开,跪在男人的面前,求着他们将自己按在地上狠狠践踏侵犯,直到精液填满腹腔,连肚子都被他们操大了才肯罢休。
那几名奴隶应声走入屋中,来到这两名躺倒的仙修身边,将他们身上干涸精斑擦拭干净,露出细腻雪白的肌肤来。负责调教的师傅便趁机取出两枚朱红丹药,将那丹丸一一抵进仙修的透酥阴穴之中,瞧见艳红穴肉将乌黑丸身缓缓吞入穴内,化作一滩无色无味的淡淡黏汁,被飞速吸收进身体之中。
白发仙修低低“唔”了一声,缓缓抬了眼皮,嗫嚅着张了张唇,却是溢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媚低吟。他半是惊惶地睁圆了眼,蹙着眉狠狠抿唇,却被一旁等候已久的奴隶一把抓住腰肢,掰开那两瓣肥腴臀丘,胯下一顶,轻轻松松地便将整根粗长性器插进仙修穴内。
沈嘉颤了一颤,只觉得那根性器粗如兽具,却远比那些魔兽的阳根更加滚烫有力。过长的茎身将他抽搐着的宫口瞬间贯穿,直直顶蹭上娇嫩至极的深红胎囊。本该与唇肉紧紧相贴的囊袋却仍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只随着那股冲力拍打数下,便停滞在外。显然是那阳具委实过于粗长,以至于哪怕贯穿了仙修的子宫腔口,都余下了一小节狰狞茎身在外,令他难以尽数吞吃体内。
对方牢牢抓住他的臀肉,随意地揉捏几下那两团肥嫩白肉,而后将腰胯微送,便是一股大力直抵胎囊,在柔软外膜中微微凹陷,挤得囊内湿液乱流,咕噜噜地晃荡不止。沈嘉微微恐惧地捂住痉挛腹部,手指紧收,骤地仰了颈子,睁着眼呜咽泣道:“……不……不要……太深了……哈……出、出去……会……呜……会流产的……啊啊……!”
那人却宛如未曾听见他的呻吟一般,只愈发捏紧了他淫臀白肉,用手掌“啪啪啪”地胡乱狠抽着,在雪白臀肉上印下数个鲜红掌痕,直抽得臀肉乱颤,肿红如桃,这才十分满意地在他体内飞快挺送击撞起来,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开被束缚着紧紧闭合的宫口,将儿拳大小的龟头深深埋入宫腔。
系在蒂蕊与宫口的银丝宛如被弹奏般飞快抖动起来,丝弦紧绷着上下飞舞,一会儿随着那阳具的深深顶入而拉动肿烫嫩蒂,一会儿又随着阳具的尽数抽离将宫口挟裹着一同扯出。沈嘉只觉得仿佛有两根线同时紧系在他的宫口之上,宛如飞舞跳动的丝带一般,一下下地飞快拉动着他的女蒂与宫颈。两处敏感嫩肉一同被人拿捏在手中肆意淫虐,快意泛滥如潮,又酸又痛地迅速溢散开来。他濒死般地喘了两下,陡然自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尖叫,身躯微微一僵,竟是在简单的数十下捅弄间便泄了身子,浑身痉挛地倒在地上,开始了永无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