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承欢阁常年缺少人气,倒是空空荡荡。
倾城和晚媚做了晨间的盥洗,玲珑少女裸着下体,披了一件长过膝的香云蝉翼纱,娇俏得宛如夏日出水的芙蓉。
“你知道骑木马是什么滋味么?”
晚媚的笑容温婉而动人,于倾城而言却是矛盾的。
一则她惧怕她手中的鞭子,一则她又希望她像主人般羞辱她。
彼时倾城觉得晚媚实在是没皮没臊,倒是这一连叁日的公开羞辱,她做了许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突破。
公开的羞辱,彻底撕下了倾城塑好的面具。令她抛下了那层包袱,全心全意的完成每一次指令,重新接受自己身份的事实。
将忍受变成享受,她渐渐领悟到性虐的畅快。
甚至她希望叶凛之马上回来,她会跪在他脚边,再不矜持地跪舔他的脚面,她会主动讲荤话取悦他,取来擦拭爽利的鞭子,含着他的阳具趴在地上求欢……
“想当初,那个像谪仙一般的师傅,就是用地牢那木马,彻彻底底把我驯服的。”晚媚一时兴起,将那段年少不羁的青葱往事,一股脑的倒给倾城听。
倾城这才了然,难怪头一日晚媚看见那庞然大物失了魂,莫不是认为叶凛之是她披了人皮的师傅吧!
晚媚听了倾城的调笑,也不气恼,反而眼中闪出一丝狡黠。
“你就现在笑得欢,待会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说完纤纤玉指虚晃隔帘。
倾城顺她手指一看,顿时笑不出来了。
隔帘后面,摆着个像孩童骑着玩的摇摇木马。
这物什刷了松木油,通体牲口灰,“马头”上两只半长不长的耳朵直愣愣的竖着,像马不似马,像驴又不似驴。
看着诡异的是,落座处正中,挖了一道深沟,里面伸出一条细长的棒子。
“倾奴貌似没有见过这牲口吧!”晚媚看她眼神就猜到一二,“为了繁嗣牲畜服役,古人便让马与驴子交配,这野杂种就是百姓口中的骡子。”
倾城自小便送到叶家,虽不算娇养,也算得上锦衣不缺,玉食不断。
低贱的牲畜,更是连叶家主家的门槛都碰不到。
“这畜生啊,天生就是受苦役的命,什么重驮什么,什么糙吃什么,偏生结实的紧。”晚媚一顿,指着中间的鞍座上裂缝,“杂种就是杂种,天生盆骨不能开合,也留不下个后呢!”
“这畜生和人一样,缺什么就想要什么。你看中间的棍儿,全伸出来足有一尺来长呐。”晚媚似水蛇般缠在倾城的身上,懒懒的吐口,“那是跟他驴老子胯下借来的,保管好用。”
“虽说它是头骡子,可终究借了根驴鞭,所以也只能唤它木驴。”
眼前“骡”形的木驴,出自晚媚那巧手师傅,他根据官府里的刑具木驴改良而成。
比之笨重的木马,木驴的形制简单,行动灵活,玩法自成一系,不输那大家伙。
平日的调教,木驴最适合不过。
“待会儿,你就骑上它出去玩玩吧!也让那群女人掌掌眼,看看我们王爷的宠奴有多么淫贱。”
不待晚媚说完,倾城的小脸早已红得透亮,小骚穴一抽一抽,直想有个东西捅捅。
“跪下!”晚媚将引绳扣在倾城项圈前的锁环上,牵着她跪行至木驴下方。
1尺=33.3cm,乃们自己脑补下,嘿嘿嘿(o﹃o?)
由于此调教场景太过香艳,所以取名——骑木驴。
但是某渣一写就收不住,哎~我可怜的王爷啊,你何时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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