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男人疼爱的红痕和指印,在连纪的眼前跳动,像嘲讽和挑衅一般。
连纪两眼猩红,抓住一只奶子捏起来,让连欣自己低头看:“这是什么?”
连欣根本没想到这个,她身体比较特殊,复原力超强,但是这次连欣是慌忙赶回来的,时间实在过短了。
她支吾:“我……磕磕碰碰的……”
“磕磕碰碰?”连纪声音低沉,冷笑,“是男人的牙磕的,手碰的吧?”
连欣还要解释,连纪拿出手机,点开视频,扔在她面前。
“啊哈……按摩师哥哥……插得好爽啊……”
“啊,啊,师傅,快揉我的奶子……要吸……啊……”
熟悉的淫辞浪叫,以及画面上极富冲击的男女性器抽插,让连欣倒抽冷气。
连纪没办法忍受这个视频太久,很快就关掉了,将连欣的两腿压上去,用自己的上衣将她两脚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
“你这个骚货,你跟你那个妈一样,都是贱货,骗子……”
连欣如同一个翻折的饼一样被绑了起来,只朝天露出痕迹斑驳的奶子、腹部和逼,连纪飞速脱开自己的裤子,臀一压,一根愤怒紫胀的大屌毫无润滑地垂直插了进去。
连欣:“哈啊!哥!”
“就因为我训练了几天,没有陪你?!”连纪腰臀迅猛,不停地插她,“……按摩师?”
他掐住连欣纤细的颈子,屁股耸动,声音痛苦:“只要有鸡巴的都行是吗?连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连欣被哥哥尺寸粗壮随意就能顶到骚芯的巨大肉棒毫无怜悯地飞速抽插着,本该痛苦,但该死的敏感身体很快就被插得淫水涟涟咕叽咕叽发出水声,甚至层层叠叠的九曲穴肉还因为极度的快乐,缠裹挽留着大鸡巴,像渴望吃肉的万千小嘴一样,逼肉和逼口突突跳动着,哥哥尺寸太过优越有力的肉棒给女人阴道带来的快感,她根本没办法遮掩。
“哥哥,不要这样插,不要,别这么用力,啊……”
“这样都能湿?你真的是个骚货,我早该知道的……”连纪直上直下地狂猛砸臀,插得连欣像一尾被钉住的鱼一样屁股弹动,骚穴忍不住向上挺动迎接起来。
“啊啊哥哥!别这样,求求你!”
“你第一次被我插到,就追着求我插,连亲哥哥的鸡巴都这么想要,难怪!难怪你说不要钱,什么都不要,我以为你是真的,是真的想要我,是想跟哥哥在一起……原来你只是想让我肏你!”
“根本就是个骚货!骗子!你都是骗我的!”连纪结实的臀往连欣骚滑的穴里不停地挺送,传递着坚硬的怒火,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
连欣被插得淫水狂流,穴肉激颤,不停地摇头:“哥哥,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子,啊,是你太大了,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别再这样插,不然我会,我会……”
“你会什么?这样都能爽?!”连纪的声音甚至有着一些悲凉,雄壮强悍的身体越发如同马达一样拍击,“因为我鸡巴大,所以你才会这样?”
“我还应该感谢你是有要求的,要粗的硬的大的?”
连欣在极乐中失神地摇头,穴口一刻不停地滋滋喷出淫露。
“我警告过你的,连欣…”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床上应付我的?”
“你如果只要钱该多好,你直接开口,你要多少我都会给你!你何必骗我到这个程度?!!”连纪有力的肉屌猛地击在连欣的G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连欣真的忍不住了,穴口喷出激烈的阴精,两只奶子射出乳汁,将连纪精壮的身体上下弄乱。
他愤怒地撞开连欣的宫口,不给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女人丝毫休息,更死力地抽插:“这样都能高潮?这样都能高潮?!谁都可以肏你?谁都能让你高潮?亲哥哥可以,路边的按摩师也可以,随便什么垃圾都可以?你这个婊子!!”尾音仿佛拖出极度痛苦的颤音。
连纪在快感、痛苦和愤怒中对着下方的逼口凶猛顶臀,他曲起粗壮的大腿,跨骑在连欣朝天的屁股上,腿间尺寸可怖的东西凶悍地进出蹂躏着亲妹妹的穴。
连欣无力地摇着头,喷出第二波。
“你不就是想被大鸡巴肏?我满足你!为什么摇头!还有什么不满的?!”
连纪始终没有解开她,就这样不停地、全速地、像机器一样插着她,仿佛她只是一匹挨骑的马,仿佛她只是一个坐便器,仿佛她只是一个谁都能射的马桶垫圈,连欣持续不停地高潮,地板、床、两人的身体,全都被她一次又一次、一刻不停地喷得凌乱不堪惨不忍睹,期间连纪只射了一次,两丸铜球一样的浑圆睾丸死死压在她穴口,颤缩着将第一波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体内,之后很快又开始第二轮无休无止地抽插。
「警告!宿主,检测到脱阴征兆,如果继续这样无节制的高潮下去,宿主可能将面临过于猛烈的脱阴情况,严重者恐导致死亡!」
「警告!宿主,检测到脱阴征兆,如果继续这样无节制的高潮下去,宿主可能将面临过于猛烈的脱阴情况,严重者恐导致死亡!」
连欣眼前迷乱一片,色彩斑斓,大脑微微缺氧,浑身在无限的高潮中痉挛颤抖,连纪的那根巨大阳物永远不肯放过她,像永动的快乐之源一样,一波一波地给她推送着性交的极乐,席卷、攫取她的每一根神经,濒临死亡的性快感让连欣几乎失去意识,系统足足警告了四次,连欣才恍惚地听清,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只能努力让自己夺回神经控制权,泪眼婆娑地张开嘴,声音颤抖沙哑道:“哥,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他不是按摩师……他是我男朋友。”
连纪猛然停住,怒胀的赤龙在她被夸张撑开的小穴里僵持了很久,而后忽然拔出来,带出一串飞扬的阴露,柱身上下弹动,狰狞恐怖的姿态如同择人而嗜的怒蟒。
“……你说什么?”他阴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