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让他们知道一下你还有没有实力?”
听到任越这么说,哈德斯竟然笑了。任越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如此维护他感到开心,正觉得自满,没想到哈德斯开口道:
“你真幼稚。”
“……”任越目瞪口呆,他竟然有朝一日被哈德斯嘲笑幼稚,着实不可思议。
他愣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叹了口气,用手指去绕哈德斯的头发打圈儿,无奈道:“你倒是心大,反正我是要去的,你不是应该听我的吗?那就和我一起去吧。”
哈德斯“嗯”了一声:“……那就听你的。”
他声音放得挺轻的,但任越听得清楚,他看着哈德斯毫不遮掩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凑上前去。
视线离得过近的时候反而因为无法对焦变得模糊了,但相对地,哈德斯的呼吸也变得近在咫尺。任越微微撑起身子,低头吻住了哈德斯。
“这种时候该闭眼了……”任越笑着低声说道。
哈德斯没说话,几秒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任越本来只是想来一个轻柔的吻,但不知怎么地,看到哈德斯这副样子性欲就被激发了一般,很快就从浅尝即止发展成了胶着的纠缠,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还睡不着的话,我们干点其他事情吧。”任越掀开被子,倒不是因为热,只是觉得碍事。他自己虽然体温升高,但这会儿贴着身体凉凉的哈德斯,完全不觉得黏糊,反倒感觉这样的体制习惯了后还挺好的,总想再多摸两把。
被撩拨了两下哈德斯便毫无自觉地回应起来,任越发现对方学得很快,这才一天,哈德斯已经会在亲热的时候主动将手挂到自己脖子上来了,配上对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这样的反差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你……”
“嗯?”任越十分好奇,停下了已经摸索到哈德斯下半身的手,抬头看着他。
哈德斯有些难以组织语言,半晌才问道:“你在这方面经验很多吗?”
任越立马意识到哈德斯所谓的“这方面”是哪方面,有些惊讶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哈德斯果然一脸不解,摇摇头道:“只是想问问。”
任越舔了舔嘴唇,难得有些不知如何开口:“诚实地说,是的。我的'前男友'还挺多的……”
“在这个世界吗?”
“不在。”任越拿不准哈德斯的想法,只能实事求是地有一句答一句,虽然谈起这个问题经验过于丰富总觉得不像好事,但他不想骗人。
他大概地讲了一下关于原来的世界,还有后来几个世界的经历,总之实事求是,只是没有描述得过于详细,很多事一笔带过了。
哈德斯陈述道:“如果你找到回去的方法了,这个世界里是不会有另一个你留下来的。”
“嗯,我知道。”
任越没想到哈德斯在意的点是这个,他还以为这块木头终于学会吃醋了呢。
哈德斯又转口问道:“那你一定要回去吗?”
这样的话语几乎等于间接的挽留了,任越顿时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笑道:“也不是一定要回去的。你说呢?”
听到他这样问,哈德斯似乎想要回答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憋住了,表情有些纠结:“我……一时想不清楚,你让我再想想,该怎么说。”
“好啊,反正我不着急。”
在这件事情上,任越不想引导着哈德斯说什么,他更想听对方发自内心的想法。
想到之前的话题,他又忍不住问道:“我在别的世界的关系,你不在意吗?”
哈德斯坦然道:“别的世界和我没什么关系,和现在的你也没什么关系了。我需要在意什么吗?”
想看哈德斯耍耍性子,或者吃个小醋的任越实在没辙,从上面搂着哈德斯,压在他身上贴得紧紧的:“在这方面你也理智过头了吧?”
“理智过头是无趣的意思?”
“不,”任越失笑,“我一直都觉得你很有趣……这样也挺好的。”
他又低下头断断续续地和哈德斯接吻,本来因为简短的谈话而熄灭的欲火轻易地就又一次被点燃了,很快他就又一次精神起来,在哈德斯的喉结和锁骨处啃咬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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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斯的手搭在任越脖子上,微微仰着头,整个脖颈都暴露给了任越。
任越伸出舌尖,在哈德斯冰凉的皮肤上舔着,却不觉得冷咧,反而觉得这样很有乐趣。哈德斯随着他的调逗微微发抖,喉结因为吞咽唾液的动作上下挪动了一下,这样普通的动作在任越此刻看来也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嗯……”
哈德斯眼睛往下瞥,正好对上任越的视线,开口问道:“要……做吗?”
“你说呢?”任越的手已经毫不含糊地顺着哈德斯的腰侧往下滑了,当他的手顺势摸到哈德斯的大腿内侧时,哈德斯稍微自己分开了一些双腿,这种微小的回应顿时就让任越心情变得轻飘起来。
“你已经硬了……”任越笑道,“今天特别有感觉?”
“呃……嗯!”哈德斯因为任越突然插进穴口的手指猛地闷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感觉、嗯啊……嗯、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任越颇有耐心地一点点追问。不过他的手指就没那么有耐心了,快速地找到了哈德斯的g点,恶趣味地刮按着。
“嗯嗯——!”哈德斯身体紧绷了一瞬间,随即整个瘫软下去,像是已经熟知任越的手指一般,后穴自发地收缩着挤压着,揽着任越脖子的手也没了力气,从任越的肩膀两侧滑落掉落在床上。他的思维好像因为快感离开了片刻,但很快又想起来了任越问他的话,“啊……这里……以前没人来过。”
也是,任越心想,别说这张床,估计这间房间以前也从未有别人进来过。他当然有点自满,但又忍不住有点为哈德斯这苦逼的成长环境心酸了,他到不算占有欲特别强的类型,所以打定主意以后要多带哈德斯到处走走,多认识一些可以沟通的人。
大概是想到自己这种想法有点想家长心态,任越禁不住笑出来了。哈德斯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仿佛在问“这很好笑吗”。
任越狠戳了他两下,感受到对方激烈的反应这才说道:“我得到这么特殊的待遇,真是荣幸。”
哈德斯被他折腾得两条腿发软,后穴也不断流出肠液,将任越的手指弄得湿漉漉的,每次和任越上床他都仿佛会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完全被任越牵着鼻子走了。任越趁热打铁,又挤入了一根手指,横向地拓宽着紧致的穴口。虽然他知道以哈德斯的体质和精力,直接插进去也不会受什么伤,哪怕有点小伤也不过一瞬间就能恢复,但在床上他还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