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沉清荷两瓣白肉红肿,周竞才停下了肆虐的手。
他喘着粗气,流连在沉清荷的脖颈处并在她右颈上重重地吸了一口:“乖,回去给你上药。”
她便娇滴滴地回:“好。”可她又看向自己被周竞舔湿了的衣服,作势要推开周竞,嗔怪道,“这都湿了,我怎么出去?”
“你湿的又不止一处,怎的就不能出去了?”
沉清荷明知周竞是在挑逗自己,可仍然生气,于是她低头在周竞肩膀处咬了一口,周竞的肩上瞬间留下了水渍。
周竞不恼,温柔地将沉清荷放在座椅上,又在量衣房里随手扯了件嫩粉色旗袍给沉清荷换上。
刚好合身。
只可惜沉清荷不喜欢。
她撅着嘴嫌弃:“这颜色也太老气了。”
“那再帮你换回蓝色那件?”
“那还是这件吧。”
沉清荷下身肿痛,走起路来姿势怪异,她甚至无法完全站直。
周竞摇了摇头将沉清荷打横抱起,“拉开帘子。”
“啊?”
“手在抱你,没手拉帘子,还是你不想出去了?”
周竞咬了咬她的耳朵。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咬耳朵……
裘老板见沉清荷换了件衣裳,又是被周竞抱着出来的,只以为新婚夫妻玩些新把戏,算完账后他笑着送走俩夫妻,没想到沉清荷趴在周竞的肩膀上冲着他说:
“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说得轻快,裘老板也应得迅速,以至于没有一人发现周竞身形僵了一瞬。
从出门到买完布料已经用掉了两个小时,沉清荷心中可惜今日的放风时间又结束了,但又满足今日出门时间已经多于平日,一路上眉眼弯弯,丝毫没有注意到靠着窗户沉默的周竞。
良久,他终于开口:“去一趟沪喜街吧。”
沪喜街是沪城出了名的小吃街,天南地北的小食都能在这找到。
“你要买吃的?”沉清荷嘟囔着:“家里不是有厨子么。”
“你不是爱吃糖糕?”
言下之意便是为了她才去的沪喜街。
沉清荷的眼睛里迸发出星星来:“周竞,你真好!”
兴奋之余,她扑向周竞,双唇轻轻擦过周竞的脖颈,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她今天擦的是茉莉香膏,味道清淡,茉莉香停留在周竞的鼻尖,久久不能散去。
可等到了沪喜街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疼痛逾加明显,就这样大胆走在街上也不知会有多少人看她怪异的姿态。
沉清荷面露难色。
“怎么不下车?”周竞闭着眼问。
“你……”
“嗯?”
“你不陪我么?”
总不能说她觉得自己走路姿势怪异,想要他扶她走吧?
周竞酸溜溜地说道:“我以为沉太太不需要人陪。”
沉清荷听见周竞喊她沉太太,只以为是周竞乐意喊她,全然没发现周竞话里的阴阳怪气。
周竞从怀里拿出药来让沉清荷服下:“就在车上看吧,看见什么喜欢的玩意儿让老李下去买就是。”
老李是周竞的司机。
沪喜街近日卖的都是些青团子之类的糕点,沉清荷不爱吃艾草味儿的东西,一下子排除掉了一大半。
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她耳尖,当下便听到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老李,帮我买两个梅花糕吧,再买碗小圆子。”
老李应声便下了车,车里又只留下了两人。
“这都快入夏了怎么吃这么热气的东西?”
“我就是爱吃,我还给你买了一份呢。”说到最后竟然是邀功请赏的语气。
老李很快便会了车里把梅花糕和小圆子交给沉清荷。
她掰出一只梅花糕递给周竞:“你尝尝。”
周竞不爱吃甜食,可还是接下来尝了一口,腻得他发慌。
梅花糕太烫,隔着油纸也能将她的手指烫红,可她太爱吃了,死活不肯放手。
吃完梅花糕,老李又开着车载两人在城东逛了一圈才回。
等两人回到周公馆已经天黑了。
方才在车上吃了梅花糕和小圆子,沉清荷还不大饿,周竞则是被梅花糕腻得吃不下饭。
两人成婚已经有段时日了,但屋子里还贴着囍字窗花,床单还是鸳鸯戏水的绣花,红得很。
回了房,沉清荷坐在镜前卸妆梳发,周竞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估摸着是睡着了。
外出一天,沉清荷也有些累,扭头便看见周竞连被子都没盖,赤裸的胸肌坦荡地露在外面。
“也不怕着凉。”
沉清荷暗骂了一句,伸手要给周竞盖上被子,然而方才睡着了的周竞却睁开了眼,欺身将沉清荷压在了身下。
他的周遭散发着沉清荷从未见过的阴沉气场,这气场和她往日见到的周竞不同,眼前的周竞让她害怕。
“你就这么不想当周太太?”周竞阴冷发问,沉清荷却莫名其妙,她没来得及发问,睡裙被周竞一把脱下,她白皙的胴体就这样落在红床单之间。
红色衬肤色,将她的肌肤显得愈像白雪。
周竞也没给沉清荷开口的机会,他用力地亲吻着沉清荷,雄性的气味与她交换,津液在两人唇缝间流出,晶莹剔透。
沉清荷用尽自己的力气想要推开周竞,但那只是白费力。
力量的悬殊让她顷刻间知道自己没有处于上风的机会。
他们赤身裸体地触碰着,周竞常年练兵,身材自是没得说,然而这样的身材在此刻最大的影响便是沉清荷的胸乳被他压得生疼。
她与周竞之间真正同房的次数也不过一次,但两人做过不少淫事,周竞极爱吮她的乳。
可今日,周竞一直撕咬她的唇,不愿吮她的乳一下。
她的心里竟然有些怅然若失。
她有一个想法,想要说出来,可她自知这话太过淫荡,她不该说。
沉清荷从没和周竞提起过,她喜欢他吮她的乳,这次他不吸了,她竟然有些难过。
周竞大抵是吮咬得累了,久久才离开她的唇。
“周竞……”沉清荷的唇泛着水光,“你吃我的奶,好么?”
若是放在往日,沉清荷能在床上这样说话,周竞定是要抓起她的嫩乳狠狠吮咬的。可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沉清荷的那句“以后还是唤我沉太太罢,我有姓氏”。
她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愿做他周少帅的夫人?
沉太太,真是好样的,这才成婚没几日,她便不想当周太太了。
周竞的大手覆在她的乳上揉搓,她的乳也因此被揉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她浪叫着,也不顾这声音是否与她沉家大小姐的名声贴切,她现在只想放肆自己发出这些淫秽不堪的声音。
“嗯……周,周竞,再揉揉右边……好么?”
“梅花糕好吃么?”
“好吃,甜,甜得很……”
“揉得舒服么?”
“舒,舒服……”回答完的沉清荷霎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好似方才回答的人是她的另一魄。
她的胸乳被周竞玩弄着,极少的耻毛上挂着水珠,下身不断分泌着无色的液体。
沉清荷以为周竞会将手指伸进去,却没想到周竞停下了揉捏胸乳的手,并将她翻了个身,她的臀缝被周竞勃起的性器戳开,周竞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他们现在像两只小狗,跪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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