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润隔了一会才回复。
【刚到,先养几天,还是?】
【养着吧,别养死了。】
秦繁发完消息把手机装回兜里,他身上沉着股凉气,把刚才那股欲火熄得一干二净。
买完避孕套回家,一推卧室门才发现秦简居然反锁了门。
他隔门静立好半天,才敲门道:“秦懒懒,你故意的是吧?”
秦简躺在床上装死不吭声,但却支棱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门外有咔拉咔啦的响声。
没一会,一张银行卡自门缝处插进来。
秦简翻身坐起来,眼看着银行卡滑向门锁搭扣,咔咔两下,反锁的卧室门便被秦繁从外打开了。
秦简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满眼都是不可思议,秦繁揉了揉她的头,笑她:“你真以为这道锁能困住我?”
“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天真。”
“不想做可以直说,我还没丧心病狂到要违背少女意愿的地步。”
秦简脸皮薄,被他叁言两语说成了大番茄。
她没有不想做,她就是想教训他一下,谁知道他居然会撬锁。
还有什么叫违背少女意愿,不应该是违背妇女意愿吗?
他嘴怎么这么甜呀,简直甜死人不偿命!
秦简主动往床里挪了挪,秦繁见状眼睛一亮,直接将她重新扑倒在床上,对着她纤细嫩白的一截脖颈亲了下去,边亲边问:“我这算不算违背少女意愿?”
秦简被亲的浑身发软,她的手自他衣襟处伸进去,摸上他劲挺的脊背,声音含了水:“不算,你这算是满足少女意愿。”
秦繁吻得更热烈了,他一下下亲着秦简裸露在外的肌肤,双手稳而精准地扒去她身上的束缚。
雪白娇嫩的胴体赤裸呈现在眼前时,他内心深处的欲望再次燃起。
乳粒在他口中俏生生立起,肉穴里的水潺潺流出,浇在他滚烫的龟头上,他挺动着性器轻车熟路地探访,一层层推开迭在一起的娇软嫩肉,正要运作时,秦简却回过神来推他。
“别……要带套,我真的到排卵期了……”
秦繁在她体内狠狠挺动了几下,声音欲的不行,问她:“懒懒不想要个宝宝吗?”
秦简双腿勾在他腰上,被插得轻喘连连,“想……但……我们不,不可……”
秦繁知道她想说什么,他狠狠往她宫颈口顶弄几下,几欲肏开这处关卡,阻止她把话说下去。
如此肏弄一番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笑道:“要不别戴了,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秦简正要严词拒绝,却猛地感觉秦繁将性器自她体内抽出,她紧张的不行,生怕秦繁乱来。
然而下一秒就听他撕开个避孕套,随后坚挺火热的性器便再次将她贯穿。
这次她明显感觉到性器上多了一层润滑的薄膜,她松了口气,但身体还是有些僵硬。
秦繁覆在她身上,细细亲吻她的耳垂,“逗你的,瞧把你紧张的,小逼缩这么紧,都快把我的鸡巴锁在里边动不了了。”
“谁叫你吓唬我!”秦简捶了他肩头一下。
“我错了,乖乖,你放松点儿,不然我会肏坏你的。”
他诱哄她,灵活的舌头在她身上放火,很快她便再次陷入欲望的深渊。
性器开始在甬道里大起大落,插得她快感连连,忍不住呻吟……
秦繁今晚格外凶猛,整整用了四个避孕套后,他才偃旗息鼓,秦简和他温存了一会儿,便累的昏睡过去。
他借着昏黄的夜灯看秦简安然的睡容,直到确定她确实睡熟了,才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推开隔壁的卧房门,摸黑走进去,一直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目光沉沉,直到窗外的灯火只余叁两,他才回到床上躺下。
他眼下精神的不行,丝毫没有睡意,躺在秦简身边到是可以睡着,但是他怕他半夜犯病,吓到她。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等她睡着后,自己来另一个卧室睡,这样就算是犯病,也会尽量减少吓到秦简的可能。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把空闲的枕头搂进怀里,或许他明天应该拿件秦简穿过的衣服给这个枕头套上,也许这样可以帮他尽快入睡。
……
李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装修简陋的房间里,而且这个房间没有窗,只有一扇门,门槛下还连着十几阶台阶,看样子这是一个地下密室。
他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昏迷前是被红毛男用板砖砸了头,然后被他在脖子上扎了一针后,就什么也不知道晕了过去。
很显然,他这是被人给阴了!那个小娘们绝对也是同伙!
他头晕的厉害,扶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移步到门前,企图寻找逃跑的办法。
然而这扇门就像一块大铁饼,严丝合缝的,连个锁眼都没有,根本没办法从这下手。
他不死心地踹了两脚,结果那门纹丝不动,甚至连个动静都没有,他这才放弃从这找突破口,转而在房间里打起转来。
可是这房间粗劣的不像话,墙面都是水泥糊的,偌大的空间除了他就剩一张铁铸的椅子,那椅子重的不像话,抬都抬不动,也无法当做防身的工具。
总而言之,他出不去了,只能在这等候处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从外打开了,进来的人和红毛男有几分相似,但是这人留着寸头,脖子侧面纹了个拇指大小的花体R字,双手各自戴了副纯黑指虎,整个人看起来暴戾极了。
李鑫赶紧躲到铁椅后面,与男人对峙:“你不是奎哥的人?”
男人冷哼一声,“在苏家村混的就一定是他手下的人?”
李鑫被噎的没话说。
奎哥是苏家村的地头蛇,手下兄弟无数,他惯性以为出现在附近的混子都是他的手下。
“能告诉我,你们绑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吗?”
他没权没势,一穷二白,虽然和奎哥有些交情,但是也没有张扬跋扈到处惹是生非,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哪里值得被如此大费周章的绑架。
他唯一得罪过的人就是秦简,难不成真是她雇人对他打击报复?
男人冷冷一笑:“能有什么目的,就是兄弟最近缺钱了,随机挑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割几对腰子卖钱花。”
“你们不是秦简花钱雇来报复我的?”
“秦简?”男人愣了一下,很明显不知道李鑫说的人是谁。
李鑫一看这状态,反而彻底紧张起来,如果不是秦简报复他,那他眼下的处境可比被报复危险多了。
“管你什么勤俭不勤俭,你这对腰子老子今天拿定了。”
男人说完竟一脚踹倒椅子,李鑫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躲闪不及,双腿被压在铁椅下,被砸断腿的痛让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男人被吵得心烦,抬拳就往李鑫肋骨上重捶了两拳,威胁道:“别叫了,再叫老子打死你!”
金属质地的指虎打在肋骨上疼得人几欲昏厥,李鑫明显感觉自己肋骨断了几根,他咳嗽了几声,嘴中喷出血来,强忍着不痛嚎:“别别别,大兄弟,有话好商量,你不是缺钱吗?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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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十点还会更新一章,请看文的宝子投投珠珠点点收藏,没有珠珠的在评论区走个评论也行啊,想跟大家互动一下,哎,不然写着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