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了时酒手中,十月十五日,新一届沃尔夫奖颁奖仪式将在耶路撒冷以色列会议大厦举行,请时酒务必出席此次盛会。
时酒作为沃尔夫奖既定获奖人是可以多带几个同伴一同出席会议的,蒋浩然作为她的贴身警卫肯定要占一个名额,剩下的两个时酒毫不犹豫的赠给了李松和王洋。
得知自己有幸去参加堪比诺奖的国际性数学大奖,李松和王洋饶是表现得再淡定,嘴角的笑意也是从头到尾就没消失。
“小师妹,走,陪师兄剪个头发!”想着自己去参加的是沃尔夫奖颁奖大会,李松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做个头发!身为实验狗李松和王洋向来是不大注意发型的,头发剪短看着干净利落就成,但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可是给小师妹给华国长脸的,那一身行头必须得好好捯饬捯饬!
王洋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还劝时酒也把头发削短点。
得,那就一块儿去吧!
从实验室到华科院大门,一路上李松和王洋硬是不知道哪里剪头发技术好,话说这俩货忙起来都是能拿起剪子互相给对方剪头发的,所以,对外界的繁华一无所知倒也正常。
“我知道一家理发店。”时酒走在蒋浩然旁边突然就来了一句,笑眯眯的神情中莫名就带着一股子推销的味儿,“我姐就是里边的理发师!”
李松了然,“是你大伯家的堂姐吧?”
时酒点点头,旁边的王洋就特好奇李松咋知道这么多。
宋婶儿和我妈说过,就我妈前阵子还在小师妹堂姐那儿烫了个头发呢!”
后边有一句话李松默默憋了回去,他妈烫的头发不是一般的难看,宋婶烫的头发和他妈也是不分上下。
不过,烫头发和剪头发是有着显而易见的差别的。
李松暗暗给自己宽了心,一行四人一猫在时酒的带领去朝红玲理发店走去。
不同于大姐时红娟,时红玲读完了高三就主动跟爹妈说要去外面闯荡,读书做文化人这事交给她大姐就成,再者他们老时家还有酒宝呢!要那么多文化人干啥?
时酒她大伯母林春香百般劝千般说,硬是没叫时红玲这倔丫头回头,收拾了小包裹就坐火车来了帝都,也幸亏这丫头会找地方,帝都这边算是最好的去处了,时队长宋红芳这对爷奶在这儿,时建国洛静姝这三叔三婶也在,还有时酒这个小堂妹,可以说再安全不过了!
有家里人照顾着,时保国和林春香夫妇俩索性也就不担惊受怕了,时建国也没负大哥所托,问侄女想学啥手艺,也告诉时红玲要是想学做衣服卖衣服直接就能进公司干,其他的得靠自己学!跟师傅后边一步一步学!
时红玲摆摆手,表示自己对做衣服卖衣服不感兴趣。
老时家一大家子就问她到底想学啥。
时红玲也快人快语,“我就想学理发那手艺。”
“那不就是剃头匠?”时队长这个爷爷当时就纳闷了,剃头发有啥值得学的?
“爷,不是咱队里那剃头匠,我说的是能给人烫头发做造型的那手艺!”
喔喔喔,时酒瞬间了然,她姐这是想成为一代名剪托尼老师啊!
时建国和洛静姝平时经常和时尚打交道,最是清楚烫发造型的商业前景,要是侄女做得好了,在帝都这边有钱有房那也不是啥难事。
一大家子都不是啥死板的人,宋红芳眼馋大街小巷做头发的大姑娘小阿姨不短时间了,就是不大放心,这下好了,她孙女打算亲自学手艺开店了,这过阵子把手艺练好了她就到红玲那儿烫头发!
在时建国的运作下,时红玲很快开始了拜师学艺。
其实也没啥好学的,一个半月时红玲就出师了,时酒资助她姐搁一条人流量挺多的街上开了家理发店,做头发机器啥的一应俱全,前不久时酒还把烫头发的机器拿回华科院改进了一下。
“这家就是了。”时酒指着红色为底印着红玲理发店五个白色大字的大幅招牌道。
话说她这样也算是给红玲姐拉生意了!
正值午饭后,店里除了时红玲便只有另一个女店员,客人一般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理头,安静且空旷的理发店正好便宜了时酒一行人。
“酒妹,你怎么来啦?今天不做实验啊?这几位是?”
“姐,都是我朋友,一起过来理个发,过两天一起去开会。”
时红玲明白了,“就是想剪得精神点,我懂!”扭头就冲着店员爽快道:“小张,给这几位洗个头再用毛巾擦个半干,我来给两位同志剪个板寸!”
“板寸两位知道不?可显精神啦!”
李松和王洋迷迷糊糊的点点头,瞧着小师妹她姐说得头头是道,想必效果也不会太差。
店员给王洋洗头发的时候,时红玲就拉着时酒软嘟嘟的小手游说,“相信姐,姐出师得有两年多了,今天姐免费给你烫个头发,现在帝都这边可流行啦!”
剪板寸就是拿推子推,压根就没啥技术含量,对自己手艺迷之自信的时红玲坚持要给小堂妹做个造型,“酒妹,这烫头发的机器还是你给姐改进的,再说姐开业这么久你也没怎么来做过造型,今天就让我给你做一个嘛,准给你收拾得俊俊俏俏的!”
左想想右想想,时酒决定让她姐给烫个大波浪也是挺不错的,到时候趁着自己白嫩可爱的小脸效果应该不会差,再说了,她可不是信任她堂姐,主要还是信任自己亲手改良过的烫头机器。
指定差不到哪儿去!
时红玲掏出瓶瓶罐罐仔细的往时酒头发上抹着药水,而后便和店员小张一人操着一把推子搁李松和王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