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走过于言的房间,能隐约听见于言的哭声,里面还夹杂着呻吟。
陈嘉阳每次喂药前都会上一次于言。于言最近神智很不清醒,好像认不出人了,但是看到陈嘉阳的时候反应极为剧烈。
陈嘉阳脸色更为阴沉,常常将于言弄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肉穴红肿,不忍直视。
然而事后,他会抚摸于言带着泪痕的脸,抱起已经昏迷的于言踏入了浴室给于言清理秽物。
——
方森想要强行带走于言。
陈嘉阳站在二楼楼梯口,愈发阴冷的气息使他整个人都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森,轻蔑的开口道,“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但是于言,你想都别想。”
“你……”
方森怒发冲冠,他此时的确一点势力也没有。当初冒冒失失的跑到了市来,几乎空身而来,远在市的亲信失去了联系。方森几乎要忘了,他现在是在靠着陈嘉阳而活着。
“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看着于言。”
方森不再掩饰,他凶狠的盯着陈嘉阳,眼中嗜血的光芒却未让对方变了脸色。
陈嘉阳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上官辞脸色极为不好,他复杂的看着陈嘉阳的背影,又看了眼楼下浑身仿佛散发着黑气的方森,叹了一口气,走进了于言房中。
于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好奇的转过头看着进来的人,清澈的眼神跟初遇时别无一二。
上官辞心头微动,几步来到于言身边抱住了他,外面跟里面好似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抱着于言,浑身都舒畅了不少。在外面粘到的那些戾气,好似都挥发尽了。
于言转着眼珠子,不明白上官辞为什么这么低落。他尝试着伸出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男人的身子僵了僵,把于言搂的更紧了,仿佛要融为一体。
于言感到难受了,他喊了一声疼,果然上官辞听后立刻将他松开。
于言傻傻的笑了,上官辞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直到眼睛酸涩,于言被他看的低下了头,上官辞揉了揉少年的脑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于言被压着头,疑惑的向上看了一眼后,跟男人一起开始发呆。
第十五章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3)
于言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眼神涣散,痴痴傻笑。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但是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他心中升起了巨大的恐惧。他已经被如此折磨的麻木了,心中的哀凄感渐渐被遗忘,于言有的时候用手敲脑袋,记忆深处有什么被遗忘了,他却想不起来。
陈嘉阳几乎隔天一来,于言清醒的时候不多,恰恰错开了三个男人们进来的时候。
见陈嘉阳端着水杯又进来了,于言本能的往床头一缩,怯怯的望着来人,眼瞳水汪汪的。他一直赤裸着身体,为了方便做那档子事。
于言的身体上还布满着充满爱欲的吻痕,那被吮出来的印子从私密处连到被铁链子拴住的那只白嫩的脚上。
于言的脚趾圆润粉嫩,陈嘉阳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他举起于言的脚,在于言快要哭的表情下将那因害怕而蜷缩起来的脚趾头含了进去。
脚尖被温热所包裹,指缝间有灵活的肉舌在插来插去。
于言不明陈嘉阳的举动,每次来这里,男人都是将他压在床上,狠狠的进入他。今天这举动还是头一回,于言被舔的有些痒了,竟嘻嘻笑了出来。
清脆悦耳的笑声传入陈嘉阳的耳中,他舔舐的动作一顿,在于言惊恐的叫声下再次将他扑倒。
陈嘉阳啃咬着于言的唇瓣,将那颜色好看的唇吮的肿了一圈,于言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仿佛在无声的控诉。于是陈嘉阳便把于言两颊也亲的满是水渍,还咬出一个牙印。
于言哭着挣扎起来,一瞬间却被狠狠贯穿。
少年的嫩穴湿湿软软,肉棒捅进去感到又滑又腻。男人一举进入后便动了起来,于言被他死死的抱住,动都动不了,只能流着泪承受。
“这身下的小嘴昨天给谁喂饱了?”
“……呜……”
“真是骚穴,怎么插都这么紧。”
男人每次都像不知轻重似的把于言弄的浑身青紫,双臂紧紧箍着身下人香软的身子,一下一下用力顶进去,听见于言就在耳根的哭叫,心中就诡异的被填满了。
事后,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于言软在床上,还在抽泣。
陈嘉阳看着于言身体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伤痕,眼中划过懊悔、不忍。
收拾好后,看着缩在被子里,砸了砸嘴已经入睡的于言,陈嘉阳站在黑暗中看了许久,最终端着水杯出去了。
杯面的水摇摇晃晃,最后被流入下水道冲走。
噩运是在那一天发生的。
夜晚,于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窗口突然闪过一个黑漆漆的影子,那黑影贪婪的望着房中正在熟睡的于言。
又白又香,黑影隔着窗都闻到了,它的嘴角流出腥臭的黏液,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这道美食了。
令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黑影是个有了成年人智慧的丧尸,它伸出手,将自己尖细的指甲在玻璃窗上划出了一个够自己钻进的大洞。床上的于言毫无所觉的翻了个身子,正好面对着窗口,他隐约闻到鼻端有令人难以忍受的奇臭,睁开眼便看到一个虽相貌清秀,却嘴中吐着舌头,双眼之中看不到丝毫人性的男孩。
于言被药物伤到了大脑,此刻却不像平常人一般叫喊,而是好奇的看着眼前人,问道:“你是谁?”
转眼又看到破了大洞的窗子,“你为什么打破我的窗子?你是来和我玩的吗?”
那丧尸见于言竟不见不喊,双眼之中看不到丝毫畏惧,它虽有智慧,却没有人性,看着于言上半身布满鲜红的吻痕,丧尸双眼中竟生出一抹混浊。
顷刻间,于言便被压在身下,那臭味简直要将于言熏翻,刚要挣扎,脖子却突然被舔了一口,那舌头厚厚糙糙,直舔的于言鸡皮疙瘩起来。
于言被熏的两眼流泪,推着身上人哭着道,“我不跟你玩了,你走开!”
许是感受到了于言的抗意,这丧尸嘴中发出威胁般的低吼,直吓得于言不敢再叫。
外头的丧尸未被消灭光,电视上播放了精彩的一幕。
在树林间,有两只丧尸依偎在一起,上面那只一耸一耸的,镜头拉近,这两只丧尸下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