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
既然已经和贺强重组了家庭,今年,何美娟就要带着时唯,一起回贺家过春节。
贺家老家在邻省,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开车大半天也就到了。
再加上贺强又是司机,家里有辆老旧的小轿车,所以今年还是按照惯例,开车带一家人回乡过年。
往年,贺强只需要带着贺英杰、贺英珍两个人,四个位置的小轿车再放些年礼,空间刚刚好。
但今年多出了何美娟、时唯母女二人,何美娟坐了副驾驶,后排就显得格外的挤。
二十出头的贺英杰、十八岁的时唯还有十四岁的贺英珍,三个人不得不一起挤在后排。
兄妹两个都说要靠窗坐,不等时唯开口,就一边一个,把她挤在了中间。
这兄妹两个平日里总是找机会占时唯的便宜,对她动手动脚。
时唯被他们俩挤在中间,大衣都不敢脱,甚至也不敢倚在靠背上,只坐在座椅的前面一点点空间上。
她今天穿着件毛呢大衣,更衬得她身材笔直挺拔,气质清丽脱俗。
等其他人都坐好了,贺强这才上车。
他看了一眼后排被挤在中间的继女,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时唯刚来到贺家的那夜,就被继父侵犯过一次,现在被贺强看了一眼,马上偏开了脸,不敢和他对视。
可她这一转,视线却又对上了贺英杰那双淫邪打量她的眼睛。
时唯一慌,马上又别开了视线,假装去看窗外。
何美娟还不知道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已经成了落入狼窝的小白兔,还在提醒几个孩子注意系好安全带。
“小唯往后坐一点,别这么靠前,待会儿要是突然刹车,你这样坐可危险了。”
她回过头,朝女儿温柔地笑着提醒。
时唯为难地低下头——她也想坐的舒服点,可她也实在是怕身后那两个人会对她做些什么。
“何姨说的对,小唯妹妹坐过来一点,我们不会让你摔出去的。”
贺英杰笑嘻嘻的,他已经脱了羽绒服,手臂拦腰抱住时唯,不由分说将她往后一拖。
“唔……!”
时唯被拖的往后一倒,连忙扶着前排的椅背,想赶紧再坐回去。
“哟,小唯还穿着大衣呢,赶紧脱了吧,我开空调。”
贺强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突然开了口。
“车里热,你待会儿穿着大衣下车,小心感冒。”
“就是啊,妈妈说过你多少次了,在室内和车里,最好不要穿外套。”
——何美娟不知情,也在旁边略有些责备地教育女儿。
“这……”
时唯有些为难,但她向来柔顺乖巧、听妈妈的话,只好不情不愿地脱掉了身上的大衣。
大衣下面是一件米白色毛衣,高领遮住了她纤细优雅的雪颈,却也勾勒出了她肩颈处的优美曲线。
略往下,是一片饱满的隆起,虽然并不是呼之欲出的傲人尺寸,却也能看出少女的青春挺拔,比起旁边贺英珍十四岁的扁平胸口,更多了几分温柔清纯的性感。
再往下,晃晃荡荡的宽松毛衣遮住了她的腰际,半身裙也一直盖到膝上。
只有小半截裹在白色连裤丝袜中的小腿路在外面,紧紧并在一起。
即使已经穿成了这样,时唯还是不放心。
她察觉到贺英杰贺英珍两人都在时不时打量她的胸口,干脆把脱下来的大衣也挡在身前,遮住了自己一身窈窕。
*
老旧的小轿车缓缓开出住宅区。
贺英杰貌似无心往后一仰,右手却顺势搭在时唯的大腿上。
时唯一直紧绷着神经,左手马上死死按住贺英杰的手腕,不肯让他得逞。
贺英杰也不着急,左手划着手机,右手像弹钢琴一样,隔着布料,在时唯的大腿上轻轻按压。
另一旁,贺英珍见哥哥已经开始动作,自己也不甘示弱。
她直接挽住时唯的手臂,小女孩撒娇一样靠在她肩头。
“时唯姐姐,我昨晚没睡好,你让我靠一会儿吧。”
贺英珍平时经常对时唯颐指气使,很少有过这样友善的时候,就连何美娟都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
她只当这是女孩子们之间关系转好的表现,自然高兴,笑着朝时唯嘱咐道:
“就让你妹妹靠一会儿吧,听话。”
时唯不好辩解,更不好拒绝,至少默默地点了点头。
何美娟刚一转回去,贺英珍就伸出舌尖,挑逗地来回拨弄时唯小巧软薄的耳垂。
时唯身子一颤,抿了抿唇,酥麻的感觉从耳根升起。
耳垂是女孩家敏感的地方,偏偏她右边手臂被贺英珍挽着,左手还要费力按住贺英杰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掌,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贺英珍的小动作。
贺英珍将继姐可爱的小耳垂舔得濡湿,又轻轻朝那里吹气。
从侧面看着她睫毛不停轻颤,洁白的耳根很快泛起一片诱人的浅粉,贺英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时唯被她笑的羞窘不已,微微晃着小脑袋,想要躲开小女孩灵活濡湿的舌尖。
可她更不敢往贺英杰那边躲,能躲的幅度终究有限,也只能梗着脖颈,任由贺英珍挑逗舔弄她敏感的地方。
贺英珍吃定了她不敢往另一侧躲,动作更加过分起来。
借着靠在她肩上的便利,硬是把时唯身上的毛衣往下扯开一小截,沿着她雪白细致的脖颈,朝衣领里缓缓吹气。
“嗯……”
时唯被她吹得半边肩颈都酥麻起来,情不自禁地缩了下身子。
“别、别闹……小珍妹妹……”
何美娟回过头,看见红着脸小声嗔怪的女儿,看见趴在她肩头、笑的一脸狡黠的贺英珍,自然把这当成了女孩间的亲昵,只摇头笑了笑,就又转过头去。
这下贺英珍更加大胆。
她看时唯身前有大衣挡着,干脆手一掀,把时唯的毛衣掀到了胸口。
时唯马上抬手要推开她,拉下毛衣。
可她手刚一抬起,贺英杰一直停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马上发力,扳开她的大腿,用自己的腿压住。
不老实的手掌顺势向上,又要去扯她裙下的白色裤袜。
时唯忙不迭地要去按住贺英杰的手,被他压住的左腿也暗暗用力,想要挣脱。
可她右手臂被贺英珍抱着,只靠左手,根本护不住全身。
她手忙脚乱的功夫,贺英珍已经推开了她的小背心和半只文胸,右半边洁白的乳肉全都路了出来。
不要……!
时唯在心中羞愤地大喊,嘴上却根本不敢出声,只敢用那双泪汪汪的杏眼望着贺英珍,不住地轻轻摇头。
贺英珍一手抱着时唯的手臂,另一只手在大衣底下轻轻摸上继姐光洁滑嫩的乳肉,一边迎着她羞愤乞求的
目光,重重捏了下她微微充血的乳头。
“嗯……!”
时唯难抑地闷哼出声,不可置信地看着身边这个比她还小的小女孩。
不敢相信她真的就在车上、在父母都在的情况下,就这样猥亵了她的身体。
贺英珍挑衅又得意,回望着时唯的视线,把指尖软嫩充血的小肉粒夹住,托着她丰盈柔软的乳房揉弄起来。
充血的小肉粒被她夹着,随着洁白的乳肉一起扯来扯去。
贺英珍揉弄的幅度不大,时唯却抑制不住一阵又一阵的颤栗,湿软清澈的眸子很快就染上了迷茫的情欲。
她根本不敢出声,身子却颤的比平日里被玩弄胸部更加厉害,只有左手还在死死按着贺英杰的手。
贺英杰知道她性子软弱,料定她必定不敢出声反抗,所以也不着急。
他仍然一手假装划着手机,另一手借着大衣的掩护,撤出她的裙底,摸上她微微发颤的细腰。
手指在她细嫩的腰侧摸了一会儿,就渐渐往上,钻进她的小背心,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她背后文胸的搭扣。
车子还在市区,车外嘈杂的车流声中,随着微不可道的“咔哒”两声,时唯身上的纯棉文胸就被贺英杰解开了。
时唯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左手马上按住自己已经松松垮垮的文胸。
可她这一动,本来就是披在身上的大衣竟然往下滑了一截。
只要有人回头,马上就能看到,她的毛衣全都被堆在胸口,实在很难解释。
不要……不要被发现、不能被妈妈知道……
兄妹俩都没有帮她把大衣拉起来的意思,时唯犹豫了一会儿,只能委屈地松开左手,去把大衣重新拉回身上。
与此同时,她失去保护的文胸也被贺英杰扯掉。
紧跟着,是她刚才死死护了半天的裤袜,也被贺英杰几下就扯到了小屁股上。
贺英杰的大手伸进她的裤袜,手指沿着她的臀缝钻进去,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穴周围轻轻揉按。
“呜……”
时唯委屈地轻轻呜咽一声,也不敢挣扎,生怕被发现。
只能老老实实地缩着小手攥住大衣,护住自己,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时唯怎么了,不舒服吗?”
贺强操了这个美丽可爱的继女多少次,对她的声音已经敏感又熟悉。
隐隐似乎听见她哼了一声,立刻借着红灯的间隙,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的脸色。
“小唯怎么脸色不太好?”
何美娟也回过头来,关心地打量着女儿。
大衣下,时唯的身体已经被剥得几近半裸,洁白的乳房、细腰、小腹和小屁股几乎都路在外面。
时唯僵着身子,根本不敢动,就怕被母亲看出端倪。
她抿着唇,压抑着喘息,朝母亲笑了笑:
“我没事……就是……嗯……有点头晕……”
“头晕吗?是不是晕车了?”
何美娟关切地看着女儿,发现她小脸红红的,眸子里噙着几分泪意,喘息也不太规律,时不时会重重喘上一下,眼里的泪意也会紧跟着又多上几分。
女儿生得美,晕车的模样都娇柔又惹人怜惜,却未免也……太招人了些。
联想到女儿前些年的经历,何美娟没说什么,嘱咐了句“晕车的话就打开窗子”,就又默默转了回去。
女儿大了,成熟了——她在心里想着——该给女儿说个婆家了,也许这次去贺家过年,她也可以顺便看看,天高路远的,那里不会有人知道女儿过去那些不堪的经历。
这边时唯还不知道母亲正打算给她找个婆家,光是忍耐那两兄妹对她身体的猥亵不叫出声来,就已经快要花光她的力气。
贺英珍玩过了时唯敏感的乳房,趁着她全身发软,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扳过她右腿压住,小手从小腹直接滑进了内裤。
也许是现下的情形加倍了时唯的敏感程度,温热的花唇刚被微凉的手指碰到,她就刺激地抬了下小腹。
“嗯……”
带着情欲的呻吟在喉咙里千忍万忍,才终于忍成一声短促的闷哼。
时唯难耐地蹙着眉,挣扎的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哀求地摇头,小屁股在座椅上蹭来蹭去、不断闪躲。
方才乳房被玩弄了半天,时唯私处已经微微有些湿润。
贺英珍的手指摸上去,只觉得她两瓣小花唇滑嫩温热,摸起来格外舒服。
也是怕她反应太大,便故意绕开了她的小阴蒂,只揉弄那两片湿软的花唇取乐。
可贺英杰却不顾及那么多。
他的手指还隔着内裤,按在自己继妹的小穴上。
自己亲妹妹在揉摸继妹的花唇时,他也隔着内裤,轻轻重重地戳刺那处格外柔软的凹陷。
时唯被他戳弄的苦不堪言,拧着细细的软腰,徒劳地挪蹭着小屁股。
“小唯乱动什么呢,怎么像个皮猴似的?女孩子家要端庄,不能坐没坐相!”
何美娟不经意间,从后视镜看到了正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女儿,转头温和地斥责了一句。
时唯本来就羞的快要哭了,妈妈一回头,她又惊又怕,立刻便要坐好。
可这一坐,直接把贺英杰戳弄着她穴儿的手指坐进去了一小截。
青年的指节顶着内裤湿涩的布料,没有任何迂回,直接挤进了小得可怜的花穴。
“…………!!”
这一下的刺激几乎要让时唯叫出声来,小屁股紧缩着,小腹本能往前一挺——
这一挺,不仅没有缓解小穴里的刺激,反而误打误撞,把已经充血的小阴蒂,直接撞上了贺英珍的指尖!
“嗯啊!”
这一下直接的刺激突如其来,时唯还来不及忍住,动听的一声吟叫就脱口而出。
时唯紧闭上双眼,不敢面对母亲的目光,只能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控制自己的表情。
在母亲的注视下被玩弄,加剧的羞耻感成了快感失控的帮凶,半裸的娇躯在大衣后难抑地剧烈颤抖起来。
贺英杰和贺英珍兄妹俩也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在他俩中间,纤细清丽的少女挺着娇乳、路着半边小屁股,清纯的小脸在拼命忍耐高潮的快感。
明明她的细腰和小腹已经颤抖抽搐的不成样子,人却坐得笔直,拼命维持淑女的仪态,徒劳地抵抗着一波隐秘的高潮。
私密处的嫩肉紧紧裹缠着男性的手指尖,吐出一大股蜜液——面上却还要强装镇定——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格外煎熬。
“时唯怎么了?晕车这么厉害吗?”
贺强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跟着问了一句。
其实刚才,何美娟回头训斥了一句后,马上就又转回去了,并没有看到女儿高潮的瞬间。
听到贺强的话,她这才再次转头,看到了女儿潮红的小脸和眼角噙着的泪花。
时唯一直闭着眼睛强忍着,还以为自己方才的样子都被母亲看到了,这会儿羞的更是不敢直视何美娟的目光。
紧绷的细腰还在余韵中细细颤抖着,上身却仍然勉力维持着让母亲满意的笔直坐姿,她咬着唇愣是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被母亲听出她浓浓的喘息。
终究还是贺英珍看她忍得辛苦,上去揽住她的腰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小唯姐姐,难受就别撑着了,我也给你靠一会儿。”
有贺英珍帮忙圆场,何美娟也没多想,又坐了回去。
时唯这才软了下来,半靠在贺英珍身上,闭着眼难受地轻轻喘息,平复着身体深处的悸动。
贺英珍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埋在她的私处。
见她表情羞愧万分,眼中泪花一个劲打转,忍着哭意轻轻喘息的模样,埋在她私处的手指又活动了起来。
灵活的指尖轻轻揉了揉她充血的小肉豆,食指和无名指将两片小花瓣分开,夹着那粒湿热硬挺的小肉豆拉扯晃动起来。
“嗯……嗯……”
刚经历过一次小高潮,小阴蒂正敏感着。
时唯被揉的全身无力,瘫软在座椅中,在大衣遮掩下轻轻扭着身子,发出娇弱的轻哼。
这个时候车子已经驶离了城区,开上了高速。
贺强按了几个按钮,播放起车载广播,何美娟似乎有些累了,靠在椅背上眯着眼。
老旧的小轿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带着沙沙电流声的广播,掩盖了车后座时不时飘来的微弱娇哼。
贺英杰的手指仍然埋在时唯高潮后的小花穴里。
他享受了一会儿被湿热的嫩肉紧紧裹缠的舒适,观察了会儿时唯的反应。
看她已经被自家妹妹揉弄的双眼迷离、无力挣扎,这才抽出那一小截指节,手却没有离开。
时唯的内裤在刚才那次高潮时,已经被流出的蜜液打湿了。
贺英杰把护着她两瓣小屁股的内裤布料全都扯到中间,就着打湿的裆处,将时唯的小内裤搓成了一道细细的布条,然后从后面用力一拽。
“……!”
时唯无声地挺了下小腹,湿透的条状布料陷进柔软的花缝中,勒着敏感的嫩肉,甚至嵌进了幼嫩的臀缝。
贺英珍见了,跟着放开她的小阴蒂,转而拉住内裤的前端,也用力往前拽了起来。
湿涩的布料深深嵌在嫩肉里,被兄妹俩一前一后拉扯着,不紧不慢地扯动磨蹭起来。
穴儿边敏感的嫩肉被扯动,会阴处也被反复磨蹭,被玩弄了半天、充血翘立的小阴蒂更是被磨得愈发肿胀。
时唯起先还能抿着唇强忍,几下之后,兄妹俩加快了速度,她便立马受不了了。
甚至也顾不上大衣会不会掉,她两只手都伸到自己身下,一前一后,抓住兄妹俩活动着的手腕。
“嗯……嗯…………”
她噙着泪,抓着两人的手腕,拼命摇着头。
可她双腿都被两人压着,身子又被快感逼得完全使不出力气,根本阻止不了这两人一前一后拎着她内裤拉扯来回。
“嗯、嗯嗯…………”
时唯几乎都要哭了,几乎整道花缝都被湿透的布料狠狠拉扯磨蹭着,花穴中流出的水儿又将布料染得更湿更涩。
兄妹俩有默契似的,拉扯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
时唯几乎快要半躺下去了,两只小手无意义地压着他俩的手腕。
两条玉腿被两人分开压着,小腹躲在大衣下,随着两人前后拉扯的越来越快,被刺激的一下又一下往上抬。
“小骚货,好像又要高潮了,是不是?”
贺英杰突然停了动作,俯下身,在她耳边小声调笑。
火热的小嫩穴儿猛地夹住那道折磨了她半天的湿涩布料,隐隐似乎有要开始抽搐的迹象。
时唯难受又压抑地低喘了一声,这才微微张开一双泪汪汪的水眸,挣扎着摇了摇头。
兄妹俩都知道,时唯被她妈妈教育的又清纯又传统,在这种事上从来都放不开。
他们也乐得看她挣扎忍耐,欣赏着清纯少女拼命忍着快感却又压抑不住的性感表情。
贺英杰给自家妹妹使了个眼色,两人扯着时唯内裤的手又缓缓动了起来。
湿透的布料嵌在即将崩溃的私处,一前一后,缓慢而磨人地磨蹭起来。
“嗯…………”
染着情欲的水眸难耐地眯着,所有被强行施予的情欲,都成了女孩喉中一声含混又压抑的娇哼。
贺英珍手上突然使力,坏心地狠狠一提。
原本缓慢磨蹭的布条,突然狠狠勒进了嫩肉,也将一直充血翘立的小阴蒂狠狠压了一下。
“……!!”
一双泪眼瞬间睁圆,被咬出了齿痕的樱唇蓦地张开,被猥亵的少女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吟叫。
纤细的腰肢反向拱起,隐隐颤抖着,后腰处甚至能看到两只凹陷下去的可爱腰窝。
只要一下、只要再一下……
小巧圆润的两瓣粉臀悬在座椅上方,紧绷着,隐隐摇晃着,似乎准备迎合着什么。
可偏偏兄妹俩又停下了。
湿涩磨人的布条深深勒在即将崩溃的水嫩穴肉中,一动不动。
“呜…………”
小屁股抬了半天,才终于脱力地跌回了座椅中。
时唯没有等来可以释放快感的高潮,只能难受地喘息着,缓缓平复着体内的情潮。
贺英杰一只手从她的腰侧往上摸,揉住她一团雪白丰盈的乳肉,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底,屈起手指,用指节轻轻顶着湿热的穴肉,将那道湿涩的布料一点一点往深处顶。
“想要吗,嗯?想要我进去吗?”
他伏在时唯耳边,得意地小声问她。
濒临崩溃的小穴儿受不得刺激,每被顶一下,时唯就狼狈地颤栗一下。
她费力地咬住柔软的唇瓣,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贺英杰挑了挑眉,没再说话,用下巴将遮着时唯身子的大衣拨开一些,低头张嘴,咬住了她的雪白乳团。
“唔…………!”
时唯惊得一震,湿热有力的触感突然从乳尖上传来,让她连抬手推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别、别这样…………”
她艰难地用气声向贺英杰哀求。
之前那些动作,再怎么过分,都是在大衣遮挡下进行。
可现下,给她遮羞的大衣被拨开了一角,她小半只雪乳都暴路在狭窄的车厢里。
方才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时唯想要伸手拉起大衣,左手却被贺英杰顺势按住。
时唯又着急地想要抬起右手,结果右手也被贺英珍拉住。
不仅如此,贺英珍甚至也微微低头,一张嘴,噙住了那粒充血翘立的小红樱桃。
“嗯嗯…………”
两边的敏感小樱桃都被人含在口中含吮舔咬,时唯刺激地挺起身子,唇瓣被咬得发白,才好歹没有叫出来。
勉强挂在身前的大衣,这下彻底滑落。
米白色毛衣被推到肩上,两只饱满雪白的少女娇乳全都暴路出来。
在破旧狭窄的车里,少女洁白优美的上身,仿佛一块温润光泽的美玉。
只是却有另外两个人,正按着少女的手脚,两颗头颅伏在她珍贵的少女酥胸上,那双浑圆丰盈的雪乳被两人摸了又咬,肆意蹂躏。
“呜呜…………呜…………”
小小嫩红的乳尖儿被那两人夹在牙齿中、抿在唇瓣间,以完全不同的力度和频率吮咬、拨弄。
令人酥麻颤栗的快感潮水般从两点涌遍全身,时唯被折磨得几乎要疯了。
她好想大声哭叫出来,想求那两人停手,求他们不要再对她这样。
可她根本不敢出声。
何美娟睡得并不安稳,随时都会醒来,更别提正在开车的贺强——
他随时都会往后视镜里看,看到后座上,敞路着两只奶子任人玩弄的继女。
“不…………不…………”
敏感的小乳尖被玩弄得愈发红肿,时唯难以承受地摇晃着小脑袋,发梢都被带着甩了起来。
“呵呵呵呵……”
贺英杰吐出口中濡湿肿胀的小樱桃,低笑着端详了一会儿,突然屈起手指,对着脆弱的小乳头狠狠弹了一下。
“嗯!!”
如果不是双腿被兄妹俩压着,这一下,时唯几乎要从座椅上弹起来。
一声短促的娇哼后,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泛红的眼角因为过于强烈而压抑的快感,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正在开车的贺强调高了车载广播的音量,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后座上淫靡香艳的场面。
广播里正播放着过年时到处都能听见的喜庆歌曲,节奏欢快,锣鼓声明朗喜庆。
贺英杰灵机一动,突然双手并用,一齐捏住了时唯两只充血发硬的小乳头,跟着广播里的歌声动作起来——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你精彩——”
拖长的尾音,他就掐着小乳头拉拽摇晃;短促的字词,他就跟着字与字之间的节奏,挤捏按压。
“嗯嗯…………嗯嗯…………”
时唯哪经历过这种玩弄,她挺着酥胸,咬着手指,摇着头发出稚嫩压抑的呜咽。
“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
“嗯……嗯……嗯…………”
一双洁白的乳团被玩得颤颤巍巍,时唯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战栗不止,带着哭音的娇哼也愈发急促高亢。
“噢礼多人不怪————再来!”
长长的拉扯之后,贺英杰没有松开手,跟着广播里两声干脆的尾音,指尖掐着小乳头,重重碾拧了两下。
“啊啊!!”
广播声也终于无法掩盖住少女脱口而出的叫声,那一声娇媚的哭叫声,清晰地传进了车里每个人的耳朵。
“嗯……?小唯……?”
何美娟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见女儿哭叫了一声,揉着眼睛就要醒过来。
时唯两只雪乳还掌握在贺英杰手里,小乳头红肿翘立,雪白纤细的腰肢拼命抖着,竟是又迎来了一波小高潮。
贺英杰根本没有帮她掩护的意思,反而双手用力挤捏着她的乳房,延续着她的快感。
“嗯…………”
她要……要被妈妈看到、看到她这个样子了……
高潮中的少女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拼命将双手缩在胸口,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
“不…………呜…………”
何美娟转过了头,睡眼朦胧。
她看到女儿正软软地被她继兄抱过去,贺英珍正往她身上披着大衣。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女儿的裤袜已经被扯到腿根上,米白色毛衣下,女儿的小屁股光溜溜的。
那情景甚至不超过一秒,就被贺英珍用大衣遮住。
何美娟睡得迷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本能觉得自己看错了。
想想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女儿是端庄守礼的孩子,更何况那是她法律意义上的兄长,这又是在车里——
再说了,小珍还在边上呢,他们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
何美娟自嘲笑着摇摇头,又看了眼女儿:
她正被她继兄抱在怀里,歪头倚在车窗上,小脸上挂着泪痕,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怎么回事,真的很难受吗?”
她温声询问。
时唯抿着唇,不敢说话——贺英杰双手还钻在她毛衣里,狠狠抓捏着她的胸口。
面对着母亲的目光,她只能忍着泪胡乱点头。
“难受就把车窗打开,别忍着。”
何美娟仍然关切地望着女儿。
“我也这么说呢,让小唯妹妹坐过来,看看窗外,晕车的症状就能减轻。”
贺英杰笑着插话。
他面上一副好兄长的样子,手上却揉面团一般,一刻不停地抓揉着继妹柔软的一双奶子。
下身甚至还隔着牛仔裤,顶了一下时唯夹着内裤布条的湿热敏腿心。
“是不是啊,小唯妹妹?”
“嗯……!”
时唯被顶得水眸一眯,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还在看着她,她别无他法,只能尽量把脸转向车窗的那一侧,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我、嗯……我看窗外……就……就好……”
贺英杰一只手伸下去,拉开自己牛仔裤的拉链,把自己的内裤扯到一边,硬了半天的肉棒直接跳了出来。
时唯马上察觉到了抵在私处那根火热硬实的阳具,她心中又惊又怕,却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小唯你看,这一整片河水都冻上了。”
他们正在经过一座大桥,桥下冻成冰面的河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喷着热气的龟头挤开了她的身体,缓慢而坚定地撑开了紧致的嫩肉。
“嗯…………”
时唯不敢挣扎,不敢躲避,不敢做出任何会引起怀疑的动作。
她只能噙着泪,尽量望着窗外。
冰面日光熠熠,她却根本无暇观赏——
又进来了一些、又进来了……
嫩肉清晰地感受着一点点被撑开过程,火热的肉棒熨烫着她敏感水润的穴壁。
方才被挑逗了半天又没有插入,小腹深处正在热情地收缩、裹吮——
细白的一只小手握成拳放在嘴边,樱唇微张,轻轻呵气,她好想、好想叫出声……
“小唯,咱们刚才经过的这条河,你知道是哪条河吗?”
哪条河…………
体内的肉棒进到一半就不再动,水嫩的穴肉蠕动着紧紧缠了上去,讨好似的拼
命吮吸着侵入甬道的异物——
“我……嗯……我不知道…………”
颤抖的纤腰在大衣下弯折成诱人的曲线,小屁股脱力地缓缓往下沉。
她一手扶住面前的椅背,抬起臀儿,想要阻止继兄的肉棒继续深入——
他真的、真的要在车上,就……就要进来吗……
时唯微微仰起小脸,含着泪的美眸中尽是哀羞挣扎的情欲。
“你小的时候妈妈还给你讲过,这条河呀,说是古时候的一个皇帝……”
何美娟转过头也看向窗外,用回忆的语气滔滔不绝讲了起来。
贺英杰突然发难,两手捏着她小巧的臀瓣狠狠往下一压。
“嗯唔!”
时唯的甬道短浅紧窄,这一下,直接就被撞到了深处格外酸楚的花心。
一大股蜜液被榨了出来,时唯闭着眼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
可贺英杰显然不打算停下来,捏着她两瓣粉臀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更加起劲地一下一下抬起又按下。
火热的肉棒在湿腻紧致的穴肉中反复抽插顶撞,幅度不大,频率却非常快。
稚嫩的穴肉一次次被撞开,又一次次缠裹上来,迎接着下一次被撑开碾磨。
酸楚的花心也被撞得渐渐软了,温热的花液汩汩流出,时唯甚至能听到那隐秘而羞耻的啧啧水声。
“嗯、不要、唔!”
又是一个狠狠冲撞,她被撞得软着身子,不得不趴伏在面前的椅背上。
自己被继兄抽插操干的水声,与母亲温柔的说话声混在一起,她只能一遍遍在心里祈祷,祈祷母亲不要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不要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样。
“再夹紧一点,小骚货。”
贺英杰伏在她耳边,小声威胁。
“再不赶紧把我夹出来,你妈就要转头看见你了。”
少女的嫩穴湿热紧致,缠得他非常舒服。
可两人窝在这狭窄的车后座上,他终究不能尽情操干,想要高潮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
“呜……不…………”
时唯掉着泪拼命摇头。
她本来就是被强按着挨操,怎么可能主动去迎合侵犯她的人。
贺英杰也干到了兴头上——密闭狭小的车厢,继妹柔美纯稚的肉体,坐在前排开车的父亲——
这个环境的一切,对他来说,同样是压抑又兴奋。
更别提那湿热销魂的小花穴紧紧箍着他,热液一股一股冲刷在龟头上,他几乎就差那一下。
车子驶进了收费站,正排着队等着交高速过路费。
相邻的车道上是一辆同样排着队的大巴车,车上坐满了乘客。
贺英杰心一横,一手把车窗摇下半截,一手猛地掀起了时唯身上的毛衣。
冬天的冷风从打开的车窗里灌了进来,何美娟马上要回头去看,贺英珍连忙探头拉着她聊天,不让她注意到车厢另一侧的情况。
就在离何美娟后脑勺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她清纯守礼的女儿被人强迫着裸路在冷风中。
不仅洁白双乳暴路出来,连那纤纤细腰,和白嫩平坦的小腹,都暴路在狭窄的车厢中。
冷风也吹的时唯一个激灵,红肿濡湿的小乳头被冷风一吹,瑟瑟发抖地更加挺立了。
她马上也注意到了车窗外的大巴车,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暴路。
“不…………不…………”
她挣扎着,想要抬手拉下自己身上的毛衣。
可贺英杰只顶着胯狠狠耸动了几下,就让她使不出半分力气,小手徒劳地遮在胸前,却压根遮不住自己胸口的春色。
大巴车上,靠近这一侧的乘客也陆续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就在他们旁边的车道上,低矮的小轿车车窗半敞。透过车窗的缝隙,竟然能看到一个女孩洁白窈窕的上身。
那女孩的身子一下一下耸动着,一双又大又白的奶子颤巍巍的。
她一只手横在胸口,却根本遮不住那双浑圆饱满的乳房,嫩红的小乳头时不时从她的手臂边缘探出头来,给人欣赏个够。
而掌控着女孩身体的那人,像是在有意展示给他们看。
不一会儿,一只男性的手掌就攥住了那团乱颤的雪乳,故意将手中的乳肉扯向了窗外的方向。
女孩洁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看上去格外柔软弹性。
象征性揉弄一会儿后,那只手便用五指抓捏着女孩乳房的根部,让殷红的小乳头更加翘立凸出。
随后,一根食指覆上去,在所有乘客的视线下,抵着那只小小的红樱桃拨弄起来。
“嗯嗯嗯——————”
车厢里,时唯几乎要晕过去了。
她不得不咬着自己的手臂,才勉强不让自己哭叫出声。
放开她……她不要被人看到…………
小身子在冷风中扑簌簌颤抖着,全身一片冰凉,只有小穴儿里异常火热。
“嗯嗯————”
拨弄她乳尖儿的食指加快了速度,打着转儿拨弄碾压,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两下。
时唯不敢叫出声,所有的呻吟哭叫都化成了身体内积压的快感,逼着她重重颤栗不止。
深埋在穴儿里的肉棒也在凶狠地顶弄着她。
被欺负碾磨的嫩肉几乎用尽了全力,来紧紧绞着,企图阻止那根肉棒的侵入。
“嘶……好爽!”
贺英杰吸着气狠狠顶胯,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你果然喜欢给人看着操,怎么这么能吸,嘶——”
他一只手蹂躏着她的娇乳给大巴车上的人看,另一只手伸下去,找到那枚硬挺湿热的小阴蒂。
刚揉了没两下,怀里的女孩就再也受不了了。
含混呜咽一声,扬起雪白的颈子,全身都绷的紧紧的——
车子缓缓往前滑行一段,已经轮到他们交过路费了。
已经开始高潮的女孩突然又不顾一切开始挣扎起来,细弱的呜咽声也愈发急切。
那个窗口、那个窗口里的人……全都会看到啊!
贺英杰可不管这些,他的脸已经爽得快要扭曲了。
女孩花穴里的吸力前所未有的强,层层叠叠的嫩肉绞着他不要命地吸。
他一手夹着她的小阴蒂,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又顶了两下,灼热的阳精一股脑全射了出去。
“嗯唔————”
听到一声带着哭腔的悠长呻吟,收费员目瞪口呆地看着轿车后座上半裸的少女。
她半裸的身子洁白纤细,正忘情地颤抖着、抽搐着。
一双浑圆雪乳挺得高高的,缀着小肚脐的洁白柳腰一下一下痉挛,就连小腹都在可爱地蠕动收缩着。
“呃……”
收费员吞咽下唾沫,机械地接过前排男人递过来的钞票,又机械地开了一张单据递回去
。
全部过程中,他的视线始终没离开过后座那道洁白纤细的身影。
直到那辆车都开走了,他还没从那股惊艳的情绪中缓过来。
对了——他喜滋滋地想到——刚才那个角度,监控摄像头肯定也全都拍到了!
得想个办法,把那段监控调出来,存在手机里天天看!
贺强将车缓缓开向收费站附近的服务区。
“我听见小唯都难受哭了,大家下车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缓一缓。”
何美娟还在被贺英珍拉着聊天,连忙瞟了一眼被贺英杰抱在怀里的女儿——
她正歪在贺英杰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单薄纤瘦的肩背起伏得厉害,像是在哭,也像是在努力平复着什么。
她不禁有些心疼——以前从不知道女儿晕车反应这么强烈。
“小唯也下车走一走吧,透透气就不难受了。”
时唯应了一声,却丝毫不敢动。
她的文胸早被贺英杰扯下来扔在地上,裤袜也被脱到腿根,裆处湿了一片——只要站起来,马上就会路馅。
看女儿不动,何美娟干脆打开车门走下车,往女儿那边走过去。
“来,小唯,咱们去吃点东西,吃点东西就好受点。”
时唯哪敢起身,只能把脸埋进贺英杰胸口。
贺英杰见状朝她笑了笑:
“爸,何姨,你们先去吧。我待会儿带小唯妹妹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