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闲?”
姜闲揉揉脑门,转过身,“许之遥?”朝后随意一瞥,“他呢?”他把手放进兜里,没有摸到烟,把玩着里面的钥匙。
许之遥:“他和同学一起。”彼此都知道那个他,是路浓。
姜闲用钥匙刮着指腹,哦了声,低语,“好人缘。”听不出夸赞还是嘲弄。
“送你回去?”他问许之遥。
许之遥点头。
“我车停前面。”他说,“很近。”
许之遥和他并排往前走,他轻声一笑。
“怎么?什么开心事?”
“遇见个有趣的人。”
许之遥微惊,她和姜闲初中就认识,也挺久,知道他说人有趣,那人……大概是要倒霉了。
“女的?”她问。
姜闲脸凑得她很近,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她觉得鼻尖飙汗,他问,“你在意?”
许之遥退后步,“随便问问。”
无脸鬼从童颜身体里窜出,她倚着墙,摘掉口罩,大口呼吸,却没法缓解急促的心跳。嗓子像被人掐着,脑门疼得要死,“你……总拿我身体这么粗鲁……”她瞪他一眼,却是软绵无力的,更像是……挑逗?
无脸鬼觉得自己大概失了智,才会觉得她会这种勾人把戏。
“那你就喜欢被个杀马特亲?”他不爽问,“还是……他说你声音带感,你心里偷笑?”见她倚着墙,走个半步都费劲,嗤笑,“见个帅的就走不动路。”
好热啊……
童颜听不清他说些什么,用脸贴着墙,被阳光晒过,并不冰凉。欲望喧嚣更强烈,想要,想要……有蚊子叮咬着乳头的感受,她想捏捏它们,更渴望被扯起它们的尖儿。下面的洞口处,有许多只脚的蜈蚣扭动着起舞,跳得她涌出更多蜜汁,却冲不去它们越来越快的舞步。
“嗯……嗯啊……”她伸出手,想揉揉小穴。可是,还余留的理智又让另一只手死死抓住那只淫荡之手。
无脸鬼见她扭着肉嘟嘟的身体,脸红得就差冒烟。一手抓着另一只手,神色纠结,一会儿饥渴难耐,一会儿誓死不从,一人分饰两角,沉沦其中。他飘过去,扇了个空气,“你唱个歌,还真当街头艺人了?表演行为艺术呢你……”
对上一双泪光粼粼的眼,她可怜巴巴地说:“耀耀,我要……”
无脸鬼的黑脸再黑,真是个娇气的小胖子!
又忍不住想,他刚刚撞得真太用力了?作为鬼怪附身人类,他们对身体的各种刺激感觉只有人类的十分之一。
“麻烦。”
他嘟囔句,窜到她身体里,这股凉气,暂缓她的欲火。耳朵不再嗡鸣,清楚听到无脸鬼的嫌弃话语:“靠,你他妈怎么回事?多大人,尿在身上?”
她不想活了,谁尿在身上了,那是……反驳只会令自己更没法做人。
“还有你奶头,被瞎眼的蜜蜂蛰了?”他边说,边伸手,想要捏,“痒了自己不会挠?还要你耀哥替你效劳?”她见自己的肉手离鼓起的胸部越来越近,吼道,“你敢捏我就——”
“你就?”
“我就也不能怎么办!”
他吃吃一笑,没碰,“我就喜欢你凶巴巴又无能为力的可怜样,小胖友。”
童颜松了口气,幸好他还有仅存的节操,不过他还真是报复心强得没谁!她给他起一个不要脸的绰号,他今儿就胖妹丶胖子丶胖友三发连射?!
不过,她还是高估了他的为人。就见他用手指,戳戳小肚子,“胖球,你这肚子好想瘦了点。之前低头先见肚后见胸,现在倒是缩回去点儿?”因为她瘦了五斤啊。
他再戳戳,很有弹性,玩得不亦乐乎,“你说……我戳这肚子,你下边是不是会敏感的流尿?”他站在透明橱窗前,她能看见自己的身体,还有恶作剧的笑,“还是说……爱液?”
他用力掐了把肚子上的肉,她的爱液值竟然灌入零星几点,回到百分之五。
“我生前也是体面人,哪能不懂这些,你说是吧?”他对着镜子捏捏她的脸,“真被奶奶灰亲得发骚了?”
“才不是!”她想了想,一本正经道,“体面人耀哥,你知道男人会晨勃吧?”她见自己肩膀激烈耸动,继续说,“青春期的少女也会有这么几天,突然走着走着就发情了,这和骚不骚的没关系,就和每个月要来大姨妈一样正常。”
她听他没回话,唤道,“耀耀?”
他回神,笑了,停不下的那种。抱着胖胖的肚子,上气不接下气。他真的很爱笑哎?!不是嘲笑就是嗤笑,不是嗤笑就是癫笑,不是癫笑就他妈傻笑。
童颜:“你生前一定是个特别开朗的人。”
无脸鬼感到胸口有些暖,发现她是由衷的。
嘴上却不放过她,“喂,我晨勃的话,会自己撸出来,你需要我代劳吗?”
……代劳?帮她弄出来?!
轰——!
“还是说……”他指着橱窗里印出的,花坛边某个熟悉身影,挺拔,惹人注目,熟悉的校服,“把你男神劈晕,你操了他?”
路浓和班里几个男生坐在花坛边,他们聊得很嗨。路浓安静听他们说话,盯着地上一只瓢虫的尸体发呆。
无脸鬼当真是行动派,绕到花坛后,自动屏蔽她的制止,光天化日,手刀的姿势,朝路浓脖颈砍去。
下一刻,她看到一双看死人的眼,手腕被抓住,倏地疼,倏地松开。再看去,那双眼又恢复习以为常的平静无波,“是你啊。”
其余男生见到她跪趴在花坛边,悄悄吓路浓的模样,笑了。
“童颜,你真的很有梗耶!”
“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吓不到路浓啦,他日常面瘫!”
路浓在班里的人缘是极好的,开学没多久,男生们都很乐意和他玩。因为他和一般的学霸不同,从不会因为漏交作业丶课堂纪律打班里人小报告。他们看见过,路浓周记没收齐被老李叫去指责班干部做得不尽责,但他丝毫不在意,反而给他们找理由,说是作业太多。
他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不在班主任面前谄媚,也不在班里同学间故作乐于助人。
初见难以亲近,接触下,发现意外随和。借作业丶笔记丶讲题,打球也不错。和女生里颜值最高的许之遥,很是不同。
想到许之遥……
孤傲到不行,跟着路浓回家,听说他们初中一个班,很熟。还以为能玩到一块儿,她却一直板着脸,仿佛和他们在一块儿是世界末日。任谁被这么嫌,都会不爽。前面,他们讨论着接下来的活动。
许之遥冷着脸,说,“我不去了。路浓,你也别去了吧?咱们一起回家?”
路浓:“那你先回去吧,我和他们玩会儿。”
“行啊,还是路浓够朋友!”他们勾着路浓的肩,得意地看许之遥脸一阵青一阵白,倒像和许之遥争风吃醋。
他们终于懂为什么这么多人讨厌许之遥了。
真当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路浓不喜欢她,真他妈太给他们男生长脸了!
此刻看着路浓的迷妹童颜,虽然没许之遥好看,还有点胖,但人家起码形象说话讨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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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他们告诉她,“我们等着看电影,这天还是太热,去看个恐怖片不错。”
路浓把她从花坛上,轻轻拉下来,“去吗?”
童颜:“当然,去去去去!”
无脸鬼:“去你……”去你妹呢?恐怖片这种没点技术含量就知道吓人搞得人半夜睡不着觉不敢上厕所的鬼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耀耀,我要去……”
“撒娇?”不知道自己这老粗嗓子,撒起娇来像女装大老爷一样渗得慌?!
旁边人听到这俩字,哄笑起来,“童颜你不要皮了,你偶像喊你一起,你一起不嘛?”
“就是啊,你还喊路浓撒娇给你看,你才去啊?你脸够大了,教室门都要卡不进了!哈哈哈……”
无脸鬼抬起手,准备砍死他。
“嗯……”路浓站起身,看着“他”,“走?”他对旁边人说,“不要欺负我粉丝了,时间差不多,走吧。”
童颜:“我的少女心又炸了。耀耀,快点跟上去!看到没,我偶像就是不一样!”
无脸鬼没说话,跟着他们进电影院。他们在商量着买哪排位子,童颜指着第一排,说,“我坐这儿。”
“很吵的,还是坐后面吧?第一排都没人坐的。”
“不,我要坐第一排。”坚定道,“我喜欢和鬼近距离打招呼!”
童颜:“你干嘛呀?耳朵会聋的!”
“你他妈一直在发情,你准备看电影的时候,让他们听鬼在电影里嗯嗯啊啊,还是你在边上哼哼哈哈?”他说得极轻,旁人听不到,童颜听得一清二楚,羞死了!
众人嘴角一抽,见她执意,随她去了。拿好票进场,无脸鬼就从她身体里脱离,留下一句:
“看不死你。”
很像是老父亲,面对在外面和狐朋狗友瞎玩的女儿。
没了无脸鬼的冰冷,她的身体再次翻着热浪,一层层的,小腹处尤为明显。穴那儿的豆豆,突突地跳,她夹紧腿。看着电影院椅子的把手,直直的,粗粗的,前端圆形的弧度。竟有种看到肉棒的错觉,口干舌燥,想坐上去……
“唔。”
额头被冰得冒水珠的杯子,磕碰,很轻,触到脑门受伤那块儿。
是杯芝士绿茶,她双手捧住,像捧着荣誉奖杯,模样呆得搞笑。
路浓坐到她边上,吸着自己那杯,一样口味的。
“偶像……”她问,“你为什么也坐这儿?”
灯光暗下,电影开始。他对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她乖乖喝起手里那杯,压下心头疑惑,体内的欲念却安分不了。
真难受……旁边还坐着个……令她很有食欲的人,她再深吸口,
电影画面开始特别刺目,《咒怨10》,地点是白花花的医院。她低头,就能看见吸管口的奶白色芝士泡沫,她有种吸入偶像精液的错觉。这么想,更痒了。呼之欲出的娇喘,她慌忙再吸一口,堵住拥到嗓子眼的空虚。
路浓把饮料放到右侧的筒内,顺便回了句:“怕你招呼不周。”
噗——!
绿茶全喷上他的左胸口,电影屏幕画面一闪一闪,像个闪光灯,打上他的左胸。她发现他们的校服衣料真他妈轻薄亲肤,以至于偶像的奶头颜色都漏了出来,赤红的,小颗诱人,她好想嘬。
该死!她好想抽骚气的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慌忙从旁边书包给路浓拿纸巾,这么一动,倒是磨到小穴,酥麻颤栗,她呜咽出声,吓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看路浓,递给她纸巾。
路浓以为她是愧疚,接过纸巾,擦着湿润那处,说,“没事,我玩笑话过头。”她转过头看他,电影真是她欲望父母,又给他的胸口打上亮光,被他扯紧的衣服,擦拭中,他的那颗小奶头更是看得明显,擦拭得不温柔,这小可怜儿都翘起了。
她靠近,好想……好想舔舔……来给姐姐用软软的舌头抚慰你吧……
路浓:“我近视,看不清才坐这里。”
她一个激灵,放下杯子,“我……我去厕所。”蛇形走位,走出放映厅。
坐在马桶上,心里把自己唾弃几百遍:你怎么可以!他都看不见了!你怎么可以对个残疾人还下得去你的嘴?!
“可他的奶头翘在那儿……不就是等颜颜去吃吗……”她被欲望支配,手触上自己的胸,大颗的,软软的,眼前仿佛站着路浓。勾人的清冷,撩起校服,露出精瘦的身体。她模仿他的动作,撩起自己的校服,被粉色全棉乳罩包裹的两团,鼓在她眼前,乳罩内没有空余,庆幸瘦得只有肚子,还不是胸这块儿。
她模仿路浓冷冷的声音,无情感命令道:“给我看看你的奶子,看看大不大,够不够吃。”
这声音模仿男生说话,还有五六分相似,她听得心动不已。又用自己的声音,问:“奶子大的话……你……你要怎样嘛?”
仿版路浓蛊惑道:“捏爆它们,好不好?”
“唔啊……不……不要……”她把两颗奶子抓出来,这比她现实的要大,起码有C,没有下垂,又软又嫩,她颇为爱不释手,“嗯啊……别……别玩它们……”
“不仅要玩……”“他”禁欲的声音,说出情色的话,更有感,“还要玩坏它们。”
“嗯……”她转捏着两颗梅花般的奶头,它们愈发硬起,“唔……”
“真是骚,奶子大也就算了,奶头还这么翘。”“他”肆无忌惮地拉扯高,像两顶帐篷,“给我喝奶,好不好?”
“没……没……颜颜没有奶水的呀……”她虽这么说,却还是把两只肉包掐得更高,“但……但你想吃……就吃吧……”
“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胸间,蹭了蹭,手探到她的下面,按压,“水真多,是想我吗?”
“他”用舌头刮过她的乳尖,她颤到不行,一手刮着奶头,一手隔着底裤揉着小穴,“嗯啊……颜颜想你的……”
“想什么呢?”
“那根……棒棒。”
“嗯,乖,说得更色情点,就舔爽你,好不好?”
“肉丶肉棒……”“他”的舌头刮得更快,她的奶头翘得更高,食指飞快刮着它们,它们带动乳肉晃出残影。另一只手也没停,找准那颗最敏感的豆豆,时轻时重地按压,“嗯啊……奶头要被刮走了……嗯……好……好快……”
“嗯……刮不走……爽不爽……”
她闭紧眼,手按上豆豆,很用力,不再动。整个身体痉挛着,爱液值上升,最终定格在百分之五十。
缓了口气,手酸得不行。她把乳罩拉上来,穿上外裤。
“爽完,收工。”
刚要走出隔间,就听上方飘来个声音:
“我也爽。”
她心一震,抬头,看见无脸鬼飘在上头,也不知道飘了多久。
“你看到多少?”
“没多少。”
呼……
她拉开门插销,又听他没有起伏地说:
“给我看看你的奶子,大的话捏爆它们,不要,不要,真骚,给口奶喝,没有奶水,水真多,要肉棒,奶头要刮走了,嗯,刮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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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