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么亮是假的,是不想被他看到满背凹凸不平的伤疤。
应该是陈年的旧伤,刚才粗略摸了一下,光是她肩胛骨上新旧交迭的,就有十几条曾经皮开肉绽的痕迹,经过数年的生长好像成团的水藻。
赏佩佩的心可能是冰做的,但溥跃的不是,只是被她捂住眼睛,听到她因为害怕被他看到而求饶的声调,他心里那些曾经因为她而受过的伤似乎都变得可以一笔勾销。
他忍不住在思考,这些伤是否发生在他们曾经共住过的家属区。
人就是这么可笑,明明不是善良之辈,但因为窥见对方的伤疤竟然也会让他卸防。
赏佩佩也许永远不会可怜他,可他还是会自作主张地心疼她。
刚才还游动在身体里的暴厉一瞬间消弭了,溥跃闭着眼睛没再坚持,他拉下她的手指靠近唇边,握住后用力亲了亲,语调缱绻:“好的,知道了,我不看。”
所有开关重新被关闭,房间重新归于昏暗,赏佩佩紧绷的身体又重新柔软起来,她像是绽放在黑夜的精灵,重新勾着溥跃的肩膀坐在他怀里。
她想要,现在就要。
赏佩佩闭着眼睛同他贴面热吻,舌尖绕着舌尖,一颗颗数过他的牙齿,湿吻声在被剥夺感官的空间里就是有踩点的背景乐。
来不及吞咽的津水顺着唇角沾湿下巴,再与汗液汇到一处。
耳畔湿热,发丝粘连,她双乳在他胸前轻轻摇晃,好像肥美的乳鸽。
注意到溥跃的手撑在身体后方,似乎失去了主动性,赏佩佩一边吻他,一边沿着他肌肉的形状向下抚摸,胸肌是坚实的海岸,小小乳首则是锋利的礁石,跨过浅滩小腹,她在浓密的灌木中握住了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东西很大,起码比她在在教科书里到的男性平均值要粗长得多,以她的手围想要一只手圈住根本没有可能,而且稍微用双手绕一下,他的东西还很直。
笔挺不应该被用来形容阴茎,但如果他的颜色是粉的,那一定会是只可爱的玩具吧?
菇头膨大充血,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皮肉包裹,赏佩佩手指沿着有棱有角的冠沟带轻轻抚摸了一圈,再细细的包裹着丝绒茎身上下撸动,“你割过包皮?切口处理得很干净。”
干净的性器官总是加分项,溥跃却难以回应赏佩佩的夸奖。
被握住时他就重新开始急促地喘息,茎身胀得连筋脉都爆出来了,顶端的铃口更是收缩翕动,流出滑腻腻的腺液,沾湿毛发。
耳边是溥跃压抑的呻吟,手里是他上翘挺动的阴茎。
被人渴望着是种很美妙的感觉,即便只有肉欲吸引。
很硬,没软,但溥跃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赏佩佩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十指一松又插到他胯下去抚摸他饱满圆润的精囊,揉搓两下感觉已经很硬了,干脆自己撕开手边的避孕套,以再专业不过的手法挤出顶端的起泡帮他撸动上去。
均码套对于大码溥跃来说有点紧了,阴茎没有被完全得套住,底端的茎身还被勒得有些变形。
像是男性贞操环。
这样戴应该不太舒服,所以才要速战速决。
赏佩佩给他戴好避孕套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腰肢,歪着头靠近他的耳畔,吮了一下他的耳垂制造难忍的瘙痒,一脸急色,“早都不疼了,我很耐打的!只是有点丑。怕你看到倒胃口。”
手掌在腰肢上重新收紧上移,双手被牵引着捏住她肥软的胸乳时,溥跃咕哝了一声:“骗子。”
两只奶桃被单手掐住根部大力撕扯,溥跃右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令她在月光下张开贝齿,露出湿润的舌尖。
“怎么可能不疼?”明明是连脚踝受伤都会用力咬住嘴巴忍痛的女孩子。
“没人被打会不痛。”何况是那么一背乌糟糟的疤,也许是皮带也许是戒尺。
他搞不懂,怀里人的一身皮肉都这么软,像是抽掉骨头的酥肉,可就是这张嘴,怎么会这么硬?
两只乳被拧在一起,从根部揉到顶端,伴随着溥跃的亲吻,两只肿胀的乳尖一下下向前耸动,摇曳出肉欲的波浪。
下巴,脖颈,锁骨,溥跃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直到烙入她心口。
两只乳尖被同时含住不是自慰能相比的,高热的口腔像紧致柔滑的塑封膜,而抖动的舌头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爽得全身都化掉了,指尖都没力了,赏佩佩再次仰面倒下去,身后的床却消失了,她好像倒在滚烫的温泉水中,眯上眼睛就可以无重力漂浮。
被充满魅力的异性抚摸和舔吮真的很舒服,起码此时此刻,赏佩佩明白了做家养猫的快乐。
水波翻涌,身体松懈,当她的内裤被溥跃扯掉,抱着腰肢重新翻转过来时,赏佩佩还很自觉地翘起了小屁股,膝盖用力,腰肢扭动,趴在床上像只魅惑的小柯基冲他奋力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