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中也有惊恐之色起时,就看到大伯俊朗的脸上也是不可思议又愧疚的复杂,还不待她细究,只觉颈间一疼,她便不醒人事了……
她未曾被人污了身子!
他撞进去时她疼成这样,他那龟头子都还没全送进去,她便面色惨白了!
大公子又惊且喜,但当看到女子那惊吓过度的眼神时,他略慌了!
他终于竟识到自己失控下做了错事,第一反应是把她弄晕,于是把人一抱起时劈了她脖子!
她如愿晕了过去。
他吓得双手哆嗦,身子也开始哆嗦,缓慢得后退着让自己那凶物抽离她……
随后,他低头一瞧,只见自己的短裤上有丝丝浸红的血迹——
她还是处子之身,他却在玷污自己的弟媳!
大公子脑子一热,略有瞬间的失神,他僵在原地半晌,一直到身子渐渐恢复掌控,他方才假装从容淡定地把袍子盖过那血迹,那物什虽仍旧高挺,可却也被吓得渐渐缩回去了。
而女子晕倒后,那大张的双腿裙下,也有丝丝血迹浸出……
她已被他玷污,并成了事实——
该如何向二弟交代……
大公子一贯沉稳的人也是一时间没了主意……
木已成舟。
容不得他再过多懊恼悔恨!
最终,彻底平复下来的大公子,轻轻地将女子搂抱而起,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用袍子裹着。
随后走了几步,倏地停下脚步。
扭头间,只觉四下漆黑一片的灌木里未曾察觉异常,可他仍旧拧了眉……刚才好似有人偷窥!
又走了几步时,他轻唤一声:“青森,可在?”
等了几息,不曾有回应。
大公子轻轻一叹,低头怜爱地望着怀里的女子,一双健臂搂得更紧,他且对她道:“今夜之事,谁也不能知晓……”似许诺,又似保证。
二公子天将明回院,见到了仍在熟睡的双吉,不忍打扰又退了出去。
转身之际却是在院中瞧到了大哥,面上一惊:“大哥,你怎在这院中?!”
大公子看着憔悴的二公子,问道:“昨夜你可与那窦氏女共处一夜?”
二公子摇头,“与她一道喝了酒。”说到此,他便悲愤,“大哥,她发现我是不举之人,且拿此事来要挟我与她成亲!”
大公子细问:“她如何知晓你不举的?”
二公子也是满脸的不解:“我不知道啊,我是真不知道……”
“我昨夜,在那院里摆着的酒菜里,察觉了一道羊肉里有残留的壮阳之物,可是她下的?”
大公子也是一夜未眠,在将自己侵犯的痕迹仔细抹除后,又去调查了双吉食药的原因。那哑巴下人青森回来禀告也透露着昨夜他犯罪一事被旁人知晓了!
大公子当时便说过了,“能避过你的人极少。可见这人脚程厉害。”
瞬间便让他怀疑到了这窦姑娘!
而今从二公子话中再一联想,昨夜知晓他秘密的十有八九便是这女子!
她留不得了。
大公子暗暗动了杀机,但面上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