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也是爱这一幕,抬起头就忍不住探向那处,将自己的舌头,大胆地探了进去;这一探,火热的触感,顿时叫冯了了软了腰肢,本被他给拽住,她的双手抵着尖利的草丛里,疼得她想缩回手——这一缩,整个就人软了身子,倒在他的身上。
似乎半死状。
偏她是活的。
冯了了是活的。
只是她觉得自己快死了般,惟有一处是活的。
那处被火热的舌尖一直探着,舌尖越入越深,他的整张脸都贴着她的下处,将她的下处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尤其是鼻间呼出的热气,跟着动乱的舌尖,都叫她无力地倒在那里,防备的身子被他弄得一点儿抵抗力都没了。
渐渐地,敏感的身子涌出些许水意来,让他的舌尖在里面更顺畅。
然而,高见琛所求的不是这个结局,他要的更凶猛些。
将她抱起来,背对自己,也不脱她上半身的衣物,就那么架着她,将肿胀到疼痛的物事再度挤入她柔软的花瓣间,刚挤入狭窄的甬道里,他就迫不及待地冲撞起来。
他到是好受了,把个冯了了弄得不上不下的,双腿着不了地,双手都没处支撑,手臂还被野草刮的疼,把她弄在那里真是跟魂都要没了一样,整个人都近乎悬空着的,要不是他还箍着她的腰,估计早掉下去了——
惟一叫她觉得她是真实的活着的就是腿间不断出入的物事,却是更加的敏感起来,娇弱的花瓣儿被磨出些许滋味来,慢慢地挤压着他,从内里涌出来的水意愈发滋润了他,她甚至能隐隐地听到些许水渍声。
叫她羞红了脸!
就算是丈夫,也没有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种事的。
她这个时候分明是想不起来许澈跟她是怎么过的,就算在学校的卫生间里头,他兴致一来就能让她在那里不能自己,——不,那是偷着乐的,这是正经的丈夫,自然是不一样的,这是她心里的那把称。
所以,她才羞。
又有点耻。
但是她又难受,上下不着的难受感。
忽然的,就听到急刹车的声音。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坚持了多长时间,她就觉得身体里的那物事一直坚硬着。
然后,莫名其妙的,她就被拉开了。
多了两个人。
她神情都是惊慌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人落入一个陌生的怀抱里头,那张脸,她也不认得。
来人的手托着她的腿儿,就那么抱着她,她偷偷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她——她顿时有些自厌起来。
却听得“啪”的一声。
她惊愕了。
回头一看,她根本就是震惊了。
那人,穿着普通的夹克衫,就算是样式普通,也架不住那质地,一看就是上好质地量身定做,不止是衣服,衣服是小事,那张脸,她认得呀,就电视上常常见到的脸,新闻上常常有个介绍词,那就元首。
高培德三个字一下子就涌入她的脑袋里头。
她还看见高培德一下子就打了高见琛,高见琛的裤子还没拉上去,就倔着个身子,腰间那物事还挺着,阳光下还能清楚地看见那物事沾着的晶莹湿意,——她立马地收回视线,硬是要从别人的怀抱着挣脱出来。
她还不知道事儿,就晓得要护人,“你做什么呢,打他做什么呀,他是我丈夫!”
听听,她都不知道事儿是怎么回事,就晓得要护人了!
把个高见琛听得直乐,反正都到这一地步,他脸皮更厚了点,瞧他家老头子那脸阴青阴青的,反正更乐,“爸,你说说你怎么就养出了这么头白眼狼?”
高培德还想打他,可瞧见他打从出生起就被判定不可能有勃起的物事,这会儿到是精神十足,这手就软了,天下父母心大抵都是如此,他只得恨恨指着儿子说,“你浑,就知道浑,她是你妈,你都敢沾她!”
这一句,石破惊天,把冯了了惊得白了脸。
那张小脸儿还残留着粉色的余韵,被这么一惊,真是立马刷白了。
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看高见琛,视线又逃不过他还没有软下去的东西,又看看高培德一脸的阴青,她顿时就倒了。
人事不知。
013半H
再没有把人误当成自己的丈夫后发现那人竟然自己的儿子。
天哪,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荒唐事,这样的荒唐事竟然还发生在她的身上,冯了了简直想一死了之,偏她哪里舍得死,她最最稀罕自己的命,只得一倒了事。
好像真晕了,真能了事似的。
她被人换了个抱,那人抱着她,身上有着清新的味道,她竟然还能闻得出一种心安的味道来,这些都让她难以置信,尤其她被精心地抱着进了车里,被呵护的感觉,都叫她有些神经紧张。
她一紧张,就容易更紧。
此时,她看不见自己的处境,到是能凭着感觉想象得出来——
她被放在车里,有一双手温柔地在她发间弄来弄去,还能听得见他低低的叹息声,那叹息声都叫她心颤,她缩在那里,没敢动,装晕就得装到底。
讲真,她都如惊弓之鸟般,再不敢随便认丈夫了。
刚才得了一个错误的信息,乱认了一回,这回要真是再乱认,她就觉得这都没脸见人了,她晕着,就晕着,一直就晕着,始终没敢睁开眼睛。
也就漏掉了元首眼里的心疼。
高培德是真心疼。
面前的人儿,真是他疼了几年的小家伙。
就这么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让那个混小子这么给折腾了,他的手将她发间沾着的杂草屑都给细细地弄掉,瞧着她这身衣服都沾了野草的汁,似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