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都被他撞得发疼,身子也跟着床里被撞移了位置。
那一下一下的,尽根抽出来,又狠狠地尽根没入。
她只咬着唇瓣儿,——死死地咬住。
眼泪在掉着。
就跟被强迫了一样。
哦,在她的眼里,她就是被强迫的。
所以她哭呢。
把她都当成什么了,跟儿子,再跟当爸的。
她才哭。
又是狠狠地一冲撞,她再也绷不住,松开了贝齿,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呻吟,如春药般刺激着他,他这颗早就经历丰富的心,被她激的跟十几岁的少年一样精力十足,将自己抽出来,瞧着刚才还能吞吐着他粗壮物事的入口,又被娇弱的泛红的花瓣儿再度覆住——
他的手忍不住就使劲地揉上去。
将甬道口的湿意,抹了她腿间满满的,全是晶亮的湿意。
这还不止,他的手指,还往她的花瓣间探了进去,里面的湿意沾了他一手。
她瞪大含泪的眼睛瞧着他,见他个大手就往她的浑圆上抹,将早就被他吸吮的发疼且肿胀的胸房沫了个全湿。
他笑着,凑头与她的额头抵着一起,将她给轻轻地抱起来,他坐在床里,就让她坐在他身上,对着床前那大大的镜子,将她慢慢地往下按——
她亲眼瞧见自己的淫糜之态,双腿大张着,腿间那处被他的粗壮物事所抵着,那么一按,那物事就迅速地没入她的体内。
纤细的腰肢被他强硬的双手给支撑住,他笑着贴着她的脖子,吻掉她身上的香汗,“鸾鸾,你看看,你又把我全吃了,看见没?”
还让她低头,叫她盯着他。
把她给惊的。
没敢看。
“你看看,又吃了,吐出来,又吃了……”他在她体内放肆地出入,又时不时地提及话来,“鸾鸾,你好久没吃过了,今天叫你好好吃一吃?嗯 ?”
这种被架在他身上的感受,让她无处可逃。
只得接受他的所有热情。
腰被他所操纵,跟随他的手一起一伏。
没几下,她就累了。
她几乎都坐不住,被缚住的双手,找不着能支撑的地儿。
若不是他贯穿着她,她估计早就坐不住地掉下去。
她被激得羞耻至极,“你别说,别说……”
声音虚软无力。
他依旧将自己往上送入她的体力,享受着被她内壁紧紧箍住的感觉。
他还非得说,“你以前都不怕羞,这年纪长了反而还怕羞了?”
小时候,那是无知无畏,大了,总要知道点道理。
什么叫人伦,什么叫乱伦了。
她与他这么着到没事,可跟他儿子那么一出就叫乱伦了。
她赶紧地就说,“你儿子……”
下面的话叫他给一顶,就给咽了回去。
高培德就把她当成心尖尖的人,“你儿子,也是你儿子。”
他加快了动作,将她往前放,几乎跨坐在她身上,将凶狠的物事次次没入她的体内,眼睛发红,听着“啪啪”作响的声儿,更是冲撞得越加厉害。
林鸾鸾听得都懵了。
她怎么叫那么大个的人叫儿子?
双手被缚着,她几乎都趴在床里,偏被他强势地捞起腰肢,一波波的酥麻,一波波的浪潮都涌上来,她软在那里,都由得他在弄,弄来弄去,跟个没止尽一样。
待得歇了,她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高培德是真宠她,向来未伺候过任何人,就伺候过她。
也叫她起来,就让她躺着,亲自用毛巾过了过热水,替她擦擦身子,将个晕红的身子上冒起的细细汗都给擦了个干净,瞧着她白嫩的身子,叫他的手劲弄得一块红一块红的,他又忍不住心疼,“就你个娇气样,还能待外头?”
林鸾鸾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好像真有那种习惯的感觉,挺能适应被他伺候着——他一说,她就翻白了眼珠子,一副没好气的样儿。
真叫高培德越看越怜爱。
把个毛巾往她腿间擦。
毛巾太烫,烫得林鸾鸾打了个哆嗦。
她立马地夹紧了腿,戒备地瞧着他。
高培德瞧她那个受惊样,又是心酸又是怜爱的,“没事呢,我给你擦擦,擦干了才好睡——”
简直比下午伺候她的李成济还要殷勤个十分。
闹得她颇有点尴尬。
高培德还哄她,“这睡的多难受,擦擦,干净了才睡得好,这粘粘糊糊的,还有味儿,省得睡不着?”
还粘粘糊糊?
说得林鸾鸾那脸都跟什么似的,她的腰都让他弄得快断了,他说的到好听,还说有什么味儿,都不是他做的?他这么一说,她还真就觉得那味儿特别的浓,还有那糊糊的感觉,更重了。
尤其是腿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憋久了,给她的东西,真是又浓又稠,还白乎乎一片糊了她腿间整片。
她瞪着他,“你下次得用套。”
高培德见她松软了点,就趁势抓住机会将毛巾往她腿间挪,这一碰,隔着毛巾,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哆嗦,轻轻地抹一把,才将那处再看了个仔细,还真是个红肿的,那可怜的劲儿,叫他身下那个不讲理的物事儿又高高地昂起。
他还哄她,“给你上点药吧,清清凉凉的,准舒服?”
林鸾鸾半信半疑的,“真行?”
高培德自然是点头,“我还能哄你不成?”
林鸾鸾勉强相信了。
高培德真是去拿药了,拿了支药,将药挤出来,就怜惜地对着她娇弱发红的花瓣儿给抹了点上去,“有没有凉凉的?”
林鸾鸾总是有点羞,没敢看他给自己那里上药,她自己那里连自己平时都很少看,哪里架得住被他那么看,索性就闭了眼睛,嘴里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