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就让顾城业头大。
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滞了半年了,这都过新年了从言的开发度却停在百分之九十九没有动弹过。
顾城业在顾宅吃着年夜饭思索着,还有两个任务一个让从言幸福,一个让从言躺平任上没有完成。
这得玩多久啊!
“宝贝怎么啦,饭菜不和胃口吗?”顾母往顾城业碗里夹了块肉,心疼地摸了摸顾城业的头发,“最近在忙什么呀,妈咪看你都瘦了好多哦~”
顾城业回过神来,嬉皮笑脸地将肉塞进嘴里,“哪有什么事啊,爸妈这次这么着急让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顾母收回手,脸色暗淡下来,坐在对面一直没出声的顾父放下了筷子,面容严肃,“城业,最近家遇到了些麻烦。”
顾城业闻言也放下了碗筷不明所以地看向顾父,顾父叹了口气,“公司有人把机密泄路出去,被人钻了墙角,现在公司亏损越来越严重了。”
顾母也红了眼眶,她抓着顾城业放在桌上的手,“小业,爸爸妈咪决定先把你送出国去上学,等过段时间稳定以后再接你回来。”
顾父沉默地看向顾城业,顾城业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了言顾父顾母抿了抿嘴唇,“……让我想想。”他走了,那他的任务怎么办啊喂!
顾父点头抬筷,“吃饭吧。”
晚上,顾城业躺在房间里思考人生。
顾城业:系统,顾家这次事件也是原世界会发生的吗?
系统:叮!是的呢,原世界是因为原身一直骚扰主角受,导致主角攻越来越不满从而对顾家进行攻击,此次事件只是推前了许多。
顾城业很郁闷,于是他非常不开心地打开了手机浏览器,非常难过地点开之前收藏的一本看了起来。
顾城业看了大半,大致内容也清楚了,配角受是主角攻的原配,两人是商业联姻,但配角受深爱着不爱自己的主角攻,随后主角攻对主角受一见钟情,本就不和谐的婚姻裂痕越来越大。
他的视线落在了配角受的一句话。
“既然我没办法让他幸福,那就把他交给别人吧。”
顾城业灵机一动,没错,当初任务发布时也没说一定要让他来和主角受happy end啊!
他摸了摸下巴,果然还是要靠主角攻吗?
这几天顾城业都没去别墅,没收到短信的从言也一直没过去。
今天他踩着晚上的路灯从医院走回出租屋时在楼下看到了裹得严实的顾城业。
顾城业一向不在意什么风度,冷了就把自己包的像颗球,他就很大一坨靠着车门站在跑车旁边。
“你在这做什么?”从言皱着眉问面前的人。
顾城业从嘴里拿出被咬了很久的木棍,手里还抓着雪糕的包装纸,“可以上去不,这怪冷的。”
从言默了一会,向楼道走去,“走吧。”
顾城业跟着从言进到这间不算宽大的出租屋,随后把外套脱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从言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事吗?”
顾城业顺手把他拉了下来,从言也倒在了沙发上。
他挣扎几下就放弃了,顾城业安静地看了他一会,从言不习惯地别过头。
顾城业直接掐着他的下巴低头去啃他的嘴唇。
从言刚开始拍着他的肩膀,后来慢慢地搂上了他的脖子。
窄小的沙发交叠着两个身形都不算小的青年,顾城业进入从言的身体时,从言发出了难耐地喘息。
半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以为这少爷的新鲜劲过去以后就不会再找他了,没想到的是两人一周有四五天都会在床上厮混,身体也早已和对方的契合。
轻而易举地就能被身上的人挖掘出快感,几乎每次被干得腰酸软无力,喉咙沙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仰着白皙的颈脖,修长的双腿盘着顾城业的精瘦的腰,他无力地挺动着胸膛任凭顾城业在自己身上驰骋。
高潮将至,从言怕被邻居听见,压抑着喉咙的呻吟后穴狠狠地一缩。
滚烫的精液打得从言的腰直发软,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上,两人都急促地喘着气。
最后,顾城业抱着从言进了浴室,这里的浴室很小,从言只能贴着顾城业站。
清理起来比平常还要费功夫,结束以后顾城业把人搬回床上。
从言觉得今晚的顾城业意外地安静,他看了眼背对着自己坐在床沿的顾城业。
空气中弥漫着寂静,只有屋外的杂音了两人的喘息声,顾城业突然开口了,他盯着对面的墙板问从言,“从言,你喜欢我吗?”
从言被问得愣住了,心怦地乱了一拍,他盖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城业故作冷静地说,“你在说什么,我们的关系合同上不是写得很明白吗?”
顾城业沉默了会,随后长呼出一口气,“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顾城业站起身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抓着钥匙就离开了。
从言在人走后坐起身来看向门口,心脏跳的还是有些乱,他捂着胸口压下那快涌出来的异样。
从言,你们的关系这样就够了。
顾城业坐在车里看向从言还亮着的房间,听到从言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但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那就该离开了。
久违的,他想抽根烟。
车里放起了音乐,是一首带着些忧愁的英语歌,空灵又古典的女声在车里回荡。
顾城业笑了笑,就让他当一个晚上忧郁的美男子吧。
自那次见面后,从言已经有一周没有见到顾城业了。
他看着沙发上的外套,心里劝导着自己,只是去还个衣服,没什么的。
他提着装着衣服的袋子来到了熟悉的别墅前,刚站在门口就看到了拿着工具箱路过的物业。
物业认得他惊奇地说,“小伙子,你咋还来这呢?”
从言不解地看向他,物业挥挥手说,“唉,这里住得小伙子一周前出国去了咧!”
从言愣了愣,出国?
他有些慌乱地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大部分的家具都蒙上了白布,他嘴唇微微颤抖。
物业大叔在他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朋友没和你说咩?”
从言抓紧了手里的纸袋,“没有,没和我说过。”什么都没说。
脑子里突然回想起顾城业说过的话。
“从言,你喜欢我吗?”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