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陶承柏咬着郑陆的嘴唇含糊地问。
“嗯。”
陶承柏就着这个站姿就想从后面进去,郑陆扭了一下腰不愿意,他想要昨天那个观音坐莲。两人最后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无限缠绵地做了一回。
口琴声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也没有人注意到,屋子里现在也全是雾水和潮气了。两人仍是身上搭着着被子,头发全被雾气打湿了,陶承柏的东西半软半硬地还没有拿出来,郑陆因为刚才耗费体力太多现在有些疲惫地趴在他身上。
“他要是自己单干,到时候你们几个肯定还是要跟着他干的吧,与其这样不如跟他合伙,咱们也做股东。我看你们几个能成事。”郑陆说着话两手在被子里无聊地揪他的乳、头玩。
陶承柏靠在沙发里不说话,是个想事情的模样。
“像这种网游公司启动资金一般要多少钱?”
陶承柏想了想,“一般挂牌的话最少可能要五十万。”
“跟大师兄先借一点好了。输赢也没有多少。”
陶承柏这会儿真的开始认真思考郑陆的这个主意了。其实单干的想法陶承柏也有过,不过他的计划都是排在毕业以后,现在才二年级有点早了,创业的钱倒不成问题。
“别乱动。再揪下面要硬了。”陶承柏伸手抓住郑陆捣蛋的爪子,郑陆已经把他的RuTou捏红了。郑陆从善如流地住了手,要去冲澡。陶承柏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人走到桌边,郑陆从背包里拿出两件换洗的干净内裤,在去浴室的几步路上,将那只红蓝条纹的平角内裤套到了陶承柏的头上。看着他的傻模样,郑陆立即哈哈哈地大笑了一通。
陶承柏脚下不停看着他只是意味深远的一声冷笑,郑陆赶紧将剩下那只黑色的套到自己头上,摇头晃脑地勾紧了他的腰,凑上去亲了一个响的。陶承柏笑着将人顶在冰凉的玻璃墙上,装腔作势地顶了几下。郑陆大叫:不能再来了,今天还要出去玩呢。
两人洗完澡就出了门,在浓重的雾气里爬了一会石阶。蹬到了高处的一栋小楼前面。四周也没有一个人,除了白雾就是山和葱茏的树木的轮廓。
两人在楼前的水泥地上坐了一会,开了手机镜头对着周围摄像,一起对着白雾蔼蔼的山野吹口哨。
郑陆查旅游资料的时候看到附近有一座叫黄檀硐的小村子,很多驴友说风景秀丽很值得一去。“照片上看很漂亮,房子全建在山崖底下,还有小瀑布,成片的竹林,房子都是石头做的。我想去看。”
“好,听你的。”陶承柏手机对着郑陆,和镜头里的人说话。
下来的时候,郑陆非要背陶承柏,陶承柏不同意都不行,一路摇摇晃晃地将人从山上拖了下来,可把陶承柏给累死了,时刻要擎着劲,比跑了一万米还累。
巧的很,上次送他两来住宿的那位司机谢师傅一大早就载了新的游客送过来,两人正好结账收拾东西坐他的车出去。
谢师傅自然是要揽他们这一趟生意的,将他俩带到镇上的一家据说非常出名的早点铺子吃早点,尽职尽责地在车上等他两。然后一路有说有笑地将人往黄檀洞送去。
“黄檀硐其实对我们这样农村长大的人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看头,就是一般的乡下啊。不过那里的飞云道观你们可以去拜拜,里头供着齐天大圣呢。”虽然山路越来越险,但是司机大哥嘴从来没停过。
郑陆此时靠在车门上,双脚伸在另一边的陶承柏的大腿上,非常新奇地问他:“供的孙悟空啊,灵不灵啊?”
“怎么不灵,我听村里的人说当年……”谢师傅于是说起了一个据说流传很久的真实故事。
车开了半小时以后,山中风影虽然非常壮丽——远山薄雾,一眼望去郁郁葱葱连绵不绝,山路却越发艰险了,公路很窄,路面仅仅可供两辆车会车,路一边是山壁,另一边便是万丈悬崖了。崖边上是看着就稀疏的石柱护栏,真的发生车祸,这个东西根本就不顶事。
黄檀硐在山谷里,现在车子是明显地在往下跑。山路完全是个U形的,车子每到一个拐弯处人就感觉到正在被离心力往外甩,像坐过山车一样,非常刺激。
“现在这段路是有名的十二弯,每年都会发生多起车祸。过了十二道弯就是黄檀硐了。”谢师傅解释,游刃有余地操作着驾驶盘,显然是跑惯了这条路的。
“师傅你开慢一点。”陶承柏开口要求。
“我的技术,你放心好了。”
过了十二道U弯,经过一段窄得仅容一台车通过的小路,路边插着一个牌子:黄檀硐古村落。一眼望去就是高低错落的石头房子,黑瓦白墙。可能因为还是早上,村子的路上看不到什么人。整个村子很静,静的像一幅明信片上的山水画。
和谢师傅说好了中午过来接他两的时间,并要了电话号码付了定金。
远看还好,近看就真的看出了山里农村的那种贫穷。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一条石头小路,随意逛。
河边的石头房子上全长满了青草,路尽头是一颗苍劲的大树。窄窄的水泥路,两边全是石头房子,郑陆伸开两手几乎要展不直手臂,路太窄了,石头是粗糙的手感,走到头手上已经蹭了一些细粉绿苔。
终于找到了那个供着齐天大圣的道观。完全没有香火气,一看就是后来的人工雕琢,太俗气。到是旁边的一片竹林景色不错。陶承柏在此处干了一件坏事:用钥匙扣上的一把多功能刀在一棵大竹子上刻了几个字。郑陆嘴里气哼哼地哼了一声,脸上却是笑眯眯地,等陶承柏媳妇两字也刻完了,他抢了刀也要找棵竹子刻点什么。陶承柏一把将人抱住说不能破坏自然环境,硬是把人拖出了竹林。
“过几年我们再来,看看这字还在不在了。”郑陆扳起陶承柏的胳膊,又要背他,他刚才已经记住了那棵竹子的位置,他出来的时候数了脚下的石板是从南面进去的第二十一块。
“肯定在。”陶承柏将重量都压到他身上,脚也离了地,别说郑陆还是很有劲的,硬是将他背出了二里地,最后已经累得直吐舌头了。
在水飞谷的小瀑布又足足耽搁了个把小时,拍了很多风景秀丽的照片。这就已经要到中午了。陶承柏给谢师傅打了电话,他说自己正在送客不好意思过不去了,不过他有一个哥们就在附近,他让他哥们开车来接。
十五分钟以后陶承柏和郑陆在村口就见到了这个谢师傅口中的哥们,中等身材很年轻的一个人。待人接物也都风趣,笑的时候嘴角会自动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