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隔着裤子摸,艾德里安的喘息都已经开始压不住,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硬得如同石块。
蒂安娜解开他的裤绳,里面束着的性器窥见自由曙光,猛地将裤腰撑开。
粗壮的一根直翘立起来,龟头摩蹭着布料,点点黏液渗透,蒂安娜将脑袋抵在他胸口,拉开裤腰,低头去看那粗壮得夸张的肉棒,叹道,“艾德里安大人,您湿得好厉害。”
什么叫他湿得好厉害,他又不是女人……
艾德里安被她简简单单一句话搞得面红耳赤,鸡巴刺激得颤了一下。
“别说……”他面色羞耻。
蒂安娜已经见过他这根东西,但再次见到依旧觉得尺寸大得叫人吃惊。
赤红龟头淌着水,青筋暴起,盘踞在粗壮的柱身上,两颗饱胀的精囊坠在根部,仿佛一条丑陋狰狞的肉龙从茂盛黑丛里高昂着圆滑的头颅。
蒂安娜拉下他的裤腰,将其释放出来,握着它上上下下撸动,艳红糜烂的马眼翕张两下,腥热透明的水液失禁般从穴眼里流出。
大股大股顺着龟头往下,湿滑腥热,被蒂安娜的手带着涂满了整根肉棒,日光烛火下,深红色的柱身表面映出湿亮水光。
无论艾德里安是否承认,他都湿得厉害,水太多,鸡巴顶端小小一个穴眼,却比女人还能流。
蒂安娜看得口干舌燥,他这么敏感,如果被双乳夹着鸡巴口交龟头,不知道会不会爽到叫出来。
蒂安娜想着要尝一尝艾德里安胯下这根东西的味道,也就打算这么做。
她握着他的肉棒,屈膝在他身前蹲下,漂亮的脸颊几乎贴上茂盛的黒密毛发。
艾德里安一惊,伸手想去拉她,却不知她有意无意,抓着他的肉根用力握了一把。
男人身上最脆弱的东西哪经得住这猛的一下,他闷喘出声,身体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但骨头却像是软了,站不住似的颤了一下。
“蒂安娜,”他声线低哑,几乎是在请求她,“别、轻点……”
蒂安娜听见了,但没有答应。他和西蒙在性事上的爱好完全不同,如果是西蒙,一定会叫她“再重一些,我的主”。
她想起上次西蒙突然出现,下意识抬起眼帘看了艾德里安一眼。
她蹲得低,鸡巴在她脸上方,仰头时,漂亮清澈的蓝色虹膜倒映着粗硕肉根的模样,越过胸甲,蒂安娜发现他也正低头看她,神色紧张而期待。
像是猜到了她会做些叫他受不了的事,但又渴望这事发生。
看了叫人想欺负。
艾德里安被她一双眼盯得极其不自在,很快就避开了视线。
蒂安娜索性跪坐在地上,倾身将柔软的胸乳挤压在他大腿根,手把鸡巴紧紧压在她奶子上,隔着裙子用柔软的乳肉去揉他的鸡巴。
“嗯……啊……”艾德里安没忍住,唇缝里溢出两声低沉的喘息声。
蒂安娜一边用手抚弄他的龟头,一边上上下下晃着奶子去蹭他的肉根。
“这样您觉得舒服吗?”她问。
水液弄湿雪白的裙子,肉棒隔着胸前的布料压入乳肉,狰狞赤红的一根反复在她胸上磨蹭擦弄。
即便紧绷的布料挡在鸡巴和丰盈奶肉之间,艾德里安也能感受到她胸乳柔软绵弹的触感。
叫他想把肉棒从她胸前裙子上的那道缝插进去,肉贴着肉地去操干她的奶子。
漆黑的眼瞳欲望深重地看向她,蒂安娜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在满足他之前,她要先尝尝这东西的味道。
她握着他的肉棒,使它高翘着立在她脸上方,伸出舌头从下方贴着青筋虬结的柱身,顺着一道从根部长出来的粗筋缓缓往上舔。
不同于手和布料的湿热触感舔舐过肉根,艾德里安垂头一看,被蒂安娜跪坐在他脚下,仰着头专注舔他鸡巴的画面刺激得淫水直流。
他急急伸手拦她,声音裹着沙粒似的哑,“别!蒂安娜,脏!”
蒂安娜微微退开,收回舌尖细细抿了抿。
有一点说不上来的气味,但不明显,也不难吃,她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有做荡妇的天分。
艾德里安喉结滚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在抿唇细尝他那根东西的味道。
之前在船舱也是,她用他擦拭过的帕子擦自己的身体。
她、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嫌弃他吗?
蒂安娜见他面色纠结,用手指揩了一点他自己龟头里流出来的淫水,抬起手,“您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说实话他并不想,但是……
艾德里安看着她挂着水液的漂亮指尖,却还是弯腰将她的手指抿进了嘴里。他含住后停了两秒,见她没有急着把手指抽出去,才用舌头去舔她的手指。
他体温高,口腔也热,舌面缓慢刮过指尖,蒂安娜仿佛被咬了一口,手腕一颤,立马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看了眼被舔红的指尖,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艾德里安不安地用上颚磨了磨舌面上细密的刺,知道自己弄疼了她,解释道,“抱歉,是倒刺……”
他和西蒙显然都不太喜欢自己身为兽类的特征,他抿了下唇,有些无措道,“弄疼你了吗?”
他舔得轻,蒂安娜摇头,“有点刺。”
鸡巴长刺,舌头也长刺,蒂安娜忽然想到,如果和他接吻,会不会被他亲出一嘴血?
艾德里安有点愧疚,蒂安娜再次舔他肉棒时,他没有拒绝。
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给他口交,他十分紧张,鸡巴在她眼前跳了一下,一滴淫液从马眼流出,要掉不掉地挂在龟头上。
粉润的舌头重新从唇瓣里探出来,她仰面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直接含住半个龟头把那滴淫液吃进了嘴里。
柔软湿热的舌头舔过猩红敏感的马眼,而后双颊嘬着龟头猛地用力吮了一下,吮得艾德里安低声粗喘,鸡巴直发颤。
她面容生得柔美,纯洁得如同教堂供奉的圣女,叫人完全想象不出她会跪在男人脚下舔鸡巴。
她吐出龟头,将鸡巴压在自己唇上,侧着脸从顶端一路舔到了根部,然后又含住他一侧饱满的精囊吃。
真的是在吃,舌头没怎么动,却啃了好几口,又痛又爽,肉棒跳动着抗议,似要被她咬炸开。
艾德里安吃痛低吟着,腰不住往后缩,“别、蒂安娜,别咬……呃……”
可椅子顶着背,他能缩到哪去?
蒂安娜装作没听见,她一边抬眼看他难受的表情,一边在他根部和精囊上乱咬,磨牙似的重。
直咬得艾德里安红了眼睛,鸡巴颤着射出来才放开他。
蒂安娜怕他射得到处都是,用手捂着他的龟头。
浓白的精液无处可去,全喷在了她掌心,又缓缓顺着狰狞的鸡巴往下淌,最后全糊在了他自己胯间。
真可怜,她一边撮弄着他高潮后敏感的龟头,一边想。
艾德里安视线扫过蒂安娜被淫水染得津亮的红唇,无比确定之前的猜想。
没有谁在帮忙时会咬人的,她就是在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