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按着她腿慢慢抽出被淫水滋得润滑的阴茎,红肿的肉瓣一开一合,射了甬道满满一股精液,白稠的粘液滚了出来。
抓过她纤嫩的手,放在还未疲软的阴茎上,他沙哑地说:“爽不爽?还要不要被插?”
这话过于赤裸了,但听到耳边浑身一阵酥麻,层层热潮沉而翻涌,想到刚刚几个小时的疯狂,甄真声线都在发颤。
好在这种话类似调情,像逗她一样。郁清卓抱她进浴室,仔细给她清理干净,把提前准备好的裙子给她换上。
细碎镶钻的纯白色裙装,精裁细剪,每一寸线条都透着优雅大气。
就是穿得人扶着墙有些站不稳,弯了腰,裙子皱了些,勾勒出她窈窕曼妙的腰身,任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郁清卓觉得如果她要出去,还是换回原来那套衣服好。
甄真到客厅沙发坐下,捏起那瓶她带来的试剂看,对面阳台射来的光线照在上面,流离的光斑笼罩在她脸上。
郁清卓抱着她上腿,大手轻柔地给她按摩腰部,一举一动,有情人间的亲昵与暧昧,唇贴着她脸颊轻声问:“舒服吗?”
甄真看了他一眼,他手法显然是练过的,娴熟又有技巧,又在若有似无得暗示她沉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他这么按着捏,她全身就没有不被他碰过的地方,但她还是这样,可惜他花的心思了。
甄真把试剂放在他眼前,答非所问:“这个…”
郁清卓瞥了一眼:“这个东西放在一边,你想跟我换什么?”
诚然,甄真也不是仗着和他有床上关系,理所当然得要求…虽然也可以理所当然,可显然她很享受,所以干脆以其他方式与他交换东西。
甄真说:“我要一个无菌室。”
郁清卓:“没问题。不过…”
“什么?”
郁清卓抬起她下巴,眯眼道:“几年了,我们该有一个默契,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忠诚?”
甄真垂眸静看他,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是我记错了吗?我好像没勉强你,你也不必一见面就例行公事一样,拉我上床干。”
“我想要你。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甄真笑了笑,挪开他的手:“各有千秋,我爱你霸道地猛干,也爱其他男人张狂或温沉或肆意的占据。”
她体力恢复得快,这时候腿脚已经不发软了。对方仍神色沉沉,她推开他起身,进了卧室换回原来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出了酒店,她拒绝了保镖送,自己打了车走。
和郁清卓不过是身体与交换关系,即便他有心拉近一步,她也无意把所有一切都交代给他。他也不亏,反正有钱有权的男人,多得是女人倒贴。这里面倒不是她防范心重,只是她更喜欢不同男人给她带来的不同感官,细心体会别有滋味。
地址不是去大学或者公寓的,而是一个市中心内的一块住宅区。
那有另一个男人。
按了门铃,门打开,一个似乎刚睡醒的男人,他穿着灰色家居服,形貌精致,脸颊泛着非常健康的粉色,八成是睡出来的。
两人对视,都有些发愣。
甄真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吵醒你了?”
“没有,进来。”
云慕青拉着她进门,门一关,也不进去,就直接在门口压着她脱,动作很急切。看書就上ΗаīTаňɡsΗЦщù(海棠書屋)。てΘM
“我做梦了,正好梦到最后一步,醒了正好。”
他脱掉她裤子,露出白腻的一双长腿,手指抠挖她嫩穴,甬道内湿润,他咦了一声,蹲下来掰开她腿看,穴都肿了,媚红的皱肉吐着淫水,滴到他手指上。
云慕青眸光微黯,知道她刚刚是做了什么过来,但他也只能咽下去,是他说只保持肉体关系,发泄欲望,其他不管。
他闷不做声地起来拉下裤裆,掏出胀红的阴茎,微微弓身,挺腰刺进去。
甄真人被他往上一顶,下面就充实饱胀了,撑得她呻吟不止,一手抓紧他袖子,一手扶着他腰。被顶了几下,水又流了一波…
“啊……撑得好满…再用力一点…”
阴茎缓慢抽动,力道不大,听她叫起来刺激得男人飞快撞击,阴茎狠狠插入,胀痛最深处的刺激。
她在勾引他,引诱他。
云慕青粗喘着把她压在门板上轮番上顶,次次插入底,干得深,快速找到她的敏感点,龟头对准那个方向磨蹭刮擦。
甄真扭腰迎合,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她想起什么:“不会…被听到吧?”
云慕青说:“不知道,让别人听到也没关系,反正不知道是谁,不会在意。”
甄真眯眼笑:“是因为以前有过不少女性在你房间里叫?”
云慕青动作一顿,苦笑道:“就算是玩笑话也别在这时候说,我会阳痿的…”
甄真笑的更厉害了。
云慕青现在怕被人听到了,双手勾起她两腿环在腰上,抱着她进卧室继续插,放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抬起一条腿,让她侧身躺着,阴茎斜插而入,狂顶猛抽。
不同的方位,沿着甬道转着圈,研磨她敏感的肉壁。
甄真被他弄得浑身酥麻,只能不停地叫了。
云慕青抓着她嫩白的乳揉捏,配合身下大开大合的动作,阴茎抽插出响亮黏腻的水声。
“啊…那里…不行…”
“怎么不行?”云慕青翻身压住她,面对面把顶到花心,他把她脸颊汗湿的头发抚开,俯身亲吻她的唇,舌头深入搅拌,含含糊糊地说,“把上下的嘴都张开,来,包裹我…别放松…”
“唔…”硬挺的龟头在他说话时操得越来越激烈,下面的小嘴吸吮,上面的舌头被他吸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