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见他死活不肯松手,又确定自己的力气没他大更不可能挣脱,汪芮再度放柔了声音,安抚道:“真的只是因为身上难受,想回去洗个澡。我跟你保证,我不走。再说了,我想走也走不掉啊,人事档案在公司。”
胡舸才不信她呢。
人事档案调动手续根本不复杂,再说当一个人铁了心要离开一个人的时候,别说人事档案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抛弃。
“那不然……”汪芮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暂时先妥协一下:“我跟你回去吧。”
在沐暖的家里和胡舸发生性关系已经不妥了,总不能一直僵持在这里。万一沐暖和霍岩回来了,她还没走,虽然衣服妥帖的穿着,但掩藏衣服下的各种欢愉过后的痕迹,也足够令人尴尬的。
之所以选择跟胡舸回去,是因为她的确想跑。
不过,跑不是因为不爱,更不是因为他强要她。他强吻她的时候,她的心防就崩塌了,后面虽然还是说着拒绝的话,但心中更多的是期待。
他用硬的跟铁棒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来回穿插捣弄,还吻着腻着揉着她的乳房的时候,她自己也无法自拔的沦陷着。当他最后一次射在她的体内,引发两个人一起高潮身体齐齐抽搐的时候,她的心头更是充满了满足感。
只是因为,凭什么这六年就这么算了?
她不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人,工作忙可以理解,忙到十天半个月都想不起给她打个电话哄哄,甚至她失踪一个多星期才想起找她不理解。
最不理解的是,当她没控制住思念入职了云都,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因为她对他装不熟,他就默认自己和她不熟?
那么多年了,她明里暗里的向他传达她有男朋友的讯息,他就由着她左一个男朋友右一个男朋友的换?
还口口声声的说爱她想她。
要是那些男朋友都是真的呢?要是她真的在这几年爱上了别人,身子、婚姻、子宫都给那些个男人用光了,此刻有个幸福美好的家庭,他说想她爱她,还来得及吗?
他以为,强推了她,将所有的精液全都内射进她的子宫里,妄想用怀孕留住她,就能留得住她?
就算被操怀孕,她选择生下孩子,她一个业务能力并不差,凭她的薪资还养得起一个孩子。
就算留得住,也要他印象再深刻点,这辈子都别想再对她忽冷忽热的了。
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将他带回家,她跑路的时候不可能连房子都搬走。跟他回家,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想怎么跑怎么跑。
胡舸又不是汪芮肚子里的蛔虫,根本就没发现女人心思弯弯绕绕,如坐了好几圈过山车。他只听着她让他带她回家,心中欢喜全化成了最原始的冲动,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的离开公寓。
回家途中停了好几次车,抱着她亲两口再开,再停,才亲。
一切的一切,都在往他想要的美好发展。
……
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她乖巧的陪他吃了那碗醋泡面,还是因为连续一个多星期天天做爱做上五六个小时,回家途中还车震了将近三个小时,洗完澡后霍岩没有再骚扰沐暖。
洗完澡后,男人侧身和她相对,手臂当枕头,紧紧的将心爱的小女人圈在怀中,一夜好梦到天亮。
翌日沐暖从熟睡中醒来,霍岩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只是那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僵硬酸痛的身子告诉她,霍岩昨晚一整夜都没有松开她。
想着他抱了她一夜,想着他以后还会抱他无数遍,想着他是一缕阳光般的少年,想着就算没认出他也能准确的心动,想着他吃醋的样子那么好笑……
沐暖觉得心里跟嗑了蜜似的甜,一个人躺在床上不自觉的发笑。
独自沉溺了片刻的沐暖,伸手够过手机。
甜归甜,班还要上,他这会儿不在,很可能是先她一步起床去公司了,毕竟看外面的阳光很轻易的能感觉到,她又睡到快中午了。
可一看日期,今天居然是周六,这几日沉溺在爱情和肉体的美好里,过的连时间都忘记了。
不过,既然是周六,他去哪了?
沐暖快速的穿好衣服梳洗完,下楼寻他。
刚走到客厅,便透过窗子发现,偌大的庄园里不见一个人影,漂亮的庭院除了摇曳的花草,只能了被花草招来的蝴蝶鸟儿,或是翩飞或是起舞,或是随处站在花枝上叽叽喳喳。
真的像极了人间天堂。
收回视线,再朝着餐厅的方向望去,餐桌上琳琅满目,有她昨晚想吃没吃到的意面荷包蛋和肠,还有各种精致的点心、牛奶,白玫瑰置于餐桌中间,娇艳欲滴的绽放着。
走上前一看,他给她留了张便签:【宝贝早安,看到后院那片粉白色的爬藤月季花海了吗?吃完朝着那个方向找我,等你。】
搞什么,这么神秘?
沐暖快速的吃完饭,依着霍岩的意思,朝着后院望去。
仅一眼,她就犯迷糊了。
庄园里的花,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蔷薇和月季长的又像,离的远更是分不清楚,庄园又大,连别墅都有五六栋,后院远的根本看不清。只看到掩映在林木花草之后,红一片粉一片白一片紫一片蓝一片,各种色彩强烈的花朵团簇在一起,似乎少有修剪,枝叶勾缠在一起过度衔接的那么自然和谐。
完全分辨不了的她,只能朝着后院粉白色系最旺盛的地方走去。
路上,各种爬藤系的花卉沿着各种花架攀岩,弓起一座座半圆形的花门花桥,想要努力的朝着更高大的灌木而去,可灌木又远远的将爬藤系甩开,长的更加枝繁叶茂花盛。
随意的一阵风吹过,花瓣树叶直接落了沐暖满头。
除了扎眼的灌木和爬藤系花木,乔木与根生的花草也半分颜色不让,路边花圃里叫的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全都灿烂繁华的开着,各色花系紧挨在一起,相互交映生辉。
走着走着,穿过花桥,眼前彻底剩下一片绵延的花海,非洲菊、蓝雪花、绣球花各占了一方天地,她也终于接近了他所说的爬藤月季花海。
她看见爬藤月季和蓝雪花、绣球花的交壤处,放置着一对秋千,也不知从哪儿的爬山虎,硬生生冲破了各种花草树木的围追堵截,将秋千架缠的严严实实。
色彩对比的更加鲜艳强烈。
沐暖忍不住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些多强烈的色彩若是做成衣衫首饰穿戴在身上,那就是俗不可奈,土到掉渣。
可穿在花草树木之间,好看到令人窒息,叫人流连忘返。
走了那么久,还是没有看到霍岩,沐暖喜欢中又来了点小脾气。
他家那么大,花木那么旺盛,找不好找,走一下累的半死,如果不是沉迷美景她早就累瘫路边。
偏能休息的秋千还要藏在花海中间,想要走过去就得踩花而过。
这花生的那么好看,哪里舍得踩?
舍不得伤花,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提着裙摆垫着脚尖,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好不容易走到秋千旁,她累的一屁股坐在秋千上,哪儿也不想去了。
她坐这儿晃着秋千,赏着花,闻着花香,晒着初夏暖暖的太阳,多舒服呀?
为什么要去找故意制造悬念的狗男人呢?
想她,自己来找,反正她死活是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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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暖暖,你这样是得挨操的,软软的花海最适合当床了。
啊,花间情事,又欲又撩,脑补就觉得血脉喷张,期待女儿被儿子压在花海各种摆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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