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红纱帐中,昏昏暗暗,二人不着寸缕,一片旖旎情欲。
桓放半坐着,两腿张开,跨间巨物昂首怒张,楚月跪匐在他腿间,红痕交错的奶子因俯着身的缘故娇滴滴垂坠着,嫣红的奶乳头硬得凸起,刚刚才离开桓放的大手,此刻又渴求着他的玩弄。可桓放偏偏不碰她,只目光沉沉,看着她将他狰狞巨物插进小嘴,撑得嘴角绷紧,津液溢出……
她和桓放的第一次交合,是新婚夜的洞房花烛,那时两人还没什么感情,深深的宿命感从头至尾支配者楚月。因为别无他法,只能将身子交给这个男人,她才能生出宛如“就义”般的孤勇。之后又有一次亲热,但因为误会,桓放最终没有进的她身子。前几日马车上放纵,她被桓放干得神魂颠倒,肏入子宫顶到喷水的快感现在想来仍然叫她身子发颤……可当时毕竟在马车上,每每还有一丝清醒气时,楚月总是紧张害怕,即便身体是顺从的,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虽然最后她的身子完全被桓放肏服了,抵触也不知所踪。
这回却与前几次不同。她的心已经找到归宿,见到桓放强悍完美的裸体,身子立刻有了反应,穴儿湿腻腻的,说不清倒不明的空虚在花径深处滋生。加之身处鸳鸯罗帐,更觉怎样孟浪都不为过,精神完全松弛下来,放任身体直接而原始的欲望。
小嘴张开到不能再张的程度,尽最大的努力让柱身进入得更多,直到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上她的喉咙。楚月被刺激地眼泪之流,忍住吐出异物干呕的本能反应,不厌其烦地用舌头舔舐马眼,贪吃地吮吸着,将顶端溢出的精华一滴不剩吞入腹中。
桓放舒服地头皮发麻,喘息逐渐粗沉。楚月总是教他惊喜。她不仅有最妙最骚的销魂穴,还这么会咬,一张小嘴就让他舒服死了……比起肉体上的快感,更让他兴奋的是楚月的主动,明明含羞带怯,泪眼朦胧,动作却大胆火热。
真想毫无顾忌地肆意肏她,可到底舍不得。
桓放那东西长得吓人,每次进来都让楚月生出被顶穿的恐惧,疼得要命。但此刻她发现这也并非没有好处——大棒子勃起后硬得像烙铁,一柱擎天,她不用将身子伏得太低,就能含住它。
楚月含得认真,纤腰伏下,肉臀高翘。为了支稳身体,两膝自然而然地分开,于是桓放便看到了让他血脉喷张的一幕:两瓣臀肉如白蚌微张,露出那道原本藏匿在雪峰间的粉嫩深壑,雏菊干净可爱,羞涩地紧闭门户,目光再下,隐约可以看到形状饱满的肥美阴阜……
小腹紧得发疼,鸡巴又硬了几分,桓放终于维持不住从容的姿态,大手探向雪臀,色情地轻抚着,中指甚至故意陷入深深的臀沟,摩擦着其中的褶皱与嫩肉…
楚月使尽浑身解数,累到双腿发麻嘴巴失去知觉,桓放却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这叫她又灰心又生气。正是萌生退意的时候,被桓放这么一弄,立刻腰肢酸软,支撑不住趴了下去。好在她早早将大肉棒吐了出去……
“这就不行了?”桓放故意激她。
楚月撅着嘴,委屈极了:“你怎么能怪我……你这东西大得要命,撑得我嘴巴都要坏了!跪着含了半天你还不泄,我腰好酸……”
桓放盯着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口,心中想的却是她身下的那张小嘴,是否已经春潮涌动,撑开小穴就能流下一滩甜汁……
“怪我,”桓放欣然认错,然后提议,“我坐着还是过高了些,这样,我躺下,你掉个向趴在我身上,这样你就不用跪着弯腰了。”
楚月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心,因而又确认一遍:“再舔一会儿,你就会泄在我嘴里么?”
此番行房,天时地利人和,桓放必然要狠狠折腾她,不知要在她穴里射多少次才肯罢休……楚月承认,桓放把她插到高潮时,确实欲仙欲死,可是这样的快感,她只消受得了一次。当阴蒂被揉到充血、花穴被捅到穴肉外翻、不能闭合时,痛苦就远远大于快乐了。因而她才如此执着地想先用嘴巴吸出一次。
“夫君的精液都是你的,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我会射大你的肚子,把你喂得饱饱的。”
桓放哄道,说话间已经将楚月拉到自己身上,分开楚月两条白腿跨在他肩膀两侧。
楚月被掉了方向,看不到桓放的脸,这让她有些郁闷,但还是十分“敬业”地继续伺候眼前高昂怒张的巨龙。
明明样子完全没有变,楚月却越看这个大家伙越喜欢,她没见过别的男人的性器,但她笃定自己男人的这根一定是世间最好的,它这么粗,这么硬,这么烫……柱身上筋肉遒结,宛若一个个肉刺,抽插时刮弄着她敏感的花径;龟头圆硕,顶端却有棱锥似的凸起,桓放会先将它嵌入紧闭的子宫口,扣开城门,然后碾在她的宫壁上,爽得她汁液狂喷,高潮迭起……
花穴内的空虚已经变成瘙痒,楚月嘬着桓放的龟头,两腿却忍不住往一块儿拢,用阴唇挤压着饥渴的花蒂,以求稍稍缓解这份痒意…
“我真的变骚了……”楚月揉着夫君硕大的阴囊,满是爱恋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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