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思乱想,一定要忍。
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与冬冬不一样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说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说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这样摸,天啊,他还舔,噢,别吸,别吸,有你这样吸奶头的吗?奇怪,麻麻的,好舒服,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让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
噢,老流氓脱我裤子了,救命啊,他真的无药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老流氓脱裤子,我就马上跳起来,到时候人脏俱获,他想抵赖也没用。
“啊,好漂亮的内裤,婉儿你知道吗?爸最喜欢洗你的内衣裤,你这件内裤爸还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颜色呢?”老彭温柔地脱下了婉儿的热裤,这次他发现婉儿穿了一件很特别的内裤,既不透明,也不性感,还有点旧,但老彭依然爱不释手。
婉儿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内裤关你屁事?你这个老流氓,原来帮人家洗内衣就心怀不轨,我真后悔,悔不该让老流氓碰我的内衣,呜……那是珊瑚红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这是干什么?婉儿真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感到有一条又热又软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蠕动,她又气又羞,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如果我判断不错,这东西一定是舌头,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体,他怎么能这样做,不脏吗?不觉得恶心吗?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难受。
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会崩溃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证据还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强奸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狱,出狱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强奸罪,判他二十年,让他死在监狱里。
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时都不敢随便碰,他居然用舌头……啊,那是什么?手指吗?天啊,别抠,别抠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东西出来,真的好丢脸,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兴奋呢?怎么能流水出来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会流水出来,可是,这个不是我老公呀,啊,他连舌头也伸进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别搅,别搅。
“呵呵,水真多,睡着都这样骚。
”老彭得意地脱下了裤子,他的欲火已经沸腾到了极点。
但婉儿并不知道老彭脱掉裤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东西碰他的身体时才能确定,所以婉儿在激烈的思想挣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点占有她,不要再调戏她的身体,这也是婉儿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她以为老彭一开始就会奸污她,她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制止老彭,遗憾的是,老彭不喜欢粗鲁,他喜欢调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调情手段。
婉儿的理智一点点地消失,她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敏感地带被强烈地刺激让婉儿有些迷乱,她意识到,她的身体正被欲望一点点吞噬,当全身都被欲望占据,那理智就无足轻重了。
“嗯。
”婉儿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经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觉得自己正被丈夫爱抚,爱抚后就是做爱,婉儿突然期待小穴被东西插入,麻痒从阴唇一直延伸到了阴道深处,她现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体需要,老彭娴熟老道的调情手法把婉儿的爱欲焕发出来,自从丈夫出国后,婉儿就处于爱欲的真空,一旦爱欲焕发出来,竟然是如此的猛烈,当婉儿察觉到危险已然来不及。
“婉儿,爸来疼你了,爸会疼你一辈子,哦,真的好紧,哦,进去了,进去了……”老彭的黝黑的大阳具居然插进了婉儿的小穴里,他欣喜异常,昨晚无功而返,现在能进入,那是失败后再胜利的满足,当然,占有婉儿那是更大的满足,老彭一点点地挺进,他同时也注意着婉儿的表情,他害怕婉儿突然清醒过来,在兴奋和担心交织中,老彭体验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婉儿想叫,想尖叫,意乱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阳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阳物如此硕大,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快感像电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儿无法形容这种快感,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快感,如果此时还剩下一丝理智的话,也被不断推进的大肉棒赶到九霄云外,整个阴道充斥着窒息的涨满。
“噢……爸真太爱你了,婉儿,爸爱你,爸爱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见到你的第一天,爸就爱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几乎都梦见你,就是做梦,爸都想亲你,但爸不能亲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过以后爸不再嫉妒了,因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紧,好舒服,婉儿,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欢和你做爱,啊……插到尽头了,全部插进去了,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婉儿,你一定感觉到了,你的屁股在动,你睡梦也能做爱么?”老彭惊喜地看着婉儿身体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进。
婉儿的意识恢复了过来,她羞得无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儿却无法阻止,不但不阻止,还迎合老彭的深入,真无耻,真淫荡,为什么会这样?婉儿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