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大龙毛病挺多,但从不说瞎话。”
南宫祭一笑:“这教训未免有点轻,我怕他记不住。对了,你叫什麽?”他面目和煦地转向那人。
那人脸色发青,哆哆嗦嗦地说:“我,我叫阿德。”
“阿德”南宫祭玩味,“把右手伸出来。”说话时他手里已多了柄明晃晃的水果刀。阿德吓得直往包大龙身後躲。
南宫祭说:“阿德,你要害怕就直接出去好了,不过很快,也许就是明天让K叔找到你,以後你就再也不知道什麽是害怕了。”
包大龙把阿德从身後拎了出来:“瞧你这德性,还阿德?不就两根手指嘛,有脑袋重要?”
阿德早被南宫祭的气势慑住,况且他已经知道了南宫祭的背景,他脸色青灰地把手伸向茶几,南宫祭手起刀落前唇角还挂著一朵笑意。然後──鲜血,惨叫……连方才还嘻皮笑脸的高照都捂著嘴跑进了卫生间。
江新月下了班像往常一样开门进屋,在玄关处换好衣服,进客厅开灯,她租的小公寓客厅采光不好,连白天都要开灯。可是这次那白炽灯只诡异地眨了几下眼,江新月心里刚叫不好,就听见“啪”的一声,她吓得蹲身捂耳,再看时灯管都黑了。
今天怎麽这麽倒霉……她无精打彩地坐回沙发上,将下巴搁在抱枕上,她和林南争吵的画面又重现在眼前,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早晨上班时她就看到於玮从林南办公室里走出来,眉目含春地和她打招呼,还问她知道为什麽郑奕航不把专访给他们都市报,见江新月不置可否,她就自问自答,说江新月你看不到人家郑奕航在追求你吗?人家专访特地给了都市报,你却去访问锺雨桐,郑奕航这是在和你赌气嘛,连带著我也吃挂落。
江新月说,你别胡说,你见过当红影帝追求一个小记者吗,再说他哪有时间谈恋爱?两人正说著,内线电话打过来,林南叫江新月去他办公室。
江新月走进去的时候林南正在翻看她的稿子,见她进来,他把文稿放在手边问她:“听於玮说你之前已经和郑奕航约好了专访,可是这麽好的机会你却临时放弃了?”
“是的,我中途决定采访锺雨桐。”江新月很坦白地说。
林南微微蹙眉:“你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吗?你不仅得罪了郑奕航,恐怕以後关於他的采访你再也拿不到,而且你又……”
“我又得罪了你──我的上司大人对吗?”江新月很冲地直视林南。
林南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新月,我是对事不对人。以郑奕航的人气拿到他的专访你知道对我们都市报意味著什麽,而你却选择了无人问津的锺雨桐,你想过这篇采访发上去结果却根本缺乏受众吗?”
“我相信锺雨桐以後一定会大红大紫的。”
“那是以後,可是现在不是──现在几乎没人知道锺雨桐是谁,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因为这篇采访而去买我们的报纸,新月,我们这儿不是慈善机构,不是看谁可怜就要采访谁……”
“那麽你是说所有的媒体记者都要争名逐利了?所有的媒体人都要功利而现实,要锦上添花,不要雪中送炭,而且还要学会落进下石?如果是这样,对不起林总,很抱歉我暂时还做不到这样。”江新月说完也不给林南说话地机会,就愤然走出了林南的办公室。就连下班林南在她身边按喇叭要送她回去,她也装没看见,正好公车过来,她招呼也没打就直接上了车。
现在想来,这她和林南早就有了分歧,只是才显现出来罢了。他们的位置不同,自然有时观念相左。而她如果不是和林南有那层关系,依她这种对上司的态度,恐怕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而她潜意识里难道不是因为这个,才敢在林南面前这样“放肆”吗?
其实站在林南的立场,他这样“指责”她也无可厚非,不过虽然道理明白,她心里还是照样生他的气。
第17章
花雨club的某一包间里迷漫著淫糜的气息和穈乱的声响──赤裸的包小月180度张开的双腿不停荡漾,人高马大的包大龙抱著她雪白的小屁股不断冲刺,高照长腿分开,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包小月的头上,他硕长的阳巨插在她的口腔里,来回抽动。
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柔韧如蛇,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呻吟,嘴唇吞吐间发出“剥剥”的声音。包大龙在几十个快速冲刺後达到高潮,旺盛的米青.液喷洒在少女湿润的花壶里。
高照走过去:“叫你禽兽也不为过吧,自己的妹妹干就干了,还射在里面,小心包小阳给你生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出来。”,一边说一边翻过少女的身体,让她狗一样跪伏在地上,他抓著饱胀的男根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高大龙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男人操的趴伏在地上,伸手捏住少女的奶子玩弄著:“靠,我是禽兽,你就是禽兽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操我妹天经地仪呀,你管个球,再说了这就是个小妖精,她十三岁就知道避孕药是什麽玩意了。”
包间另一边,南宫祭和江雕开一边喝茶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天,室内淫糜的声音和景象他们仿佛充耳未闻,再或者已经习以为常。
“过些天是你生日了吧,准备怎麽过?”南宫祭问。
“无所谓了,我不太在意这个,不过以前不管在不在家,爸妈都会在家里帮我庆生,倒是我很少和他们一起过。”江雕开和南宫祭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一温一冷。
“那怎麽行。”南宫祭不太赞同江雕开的态度,“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嘛,应该重视才对。”
江雕开没有接话,只是眼眸里滑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我的私人仙境全文
此时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脸庞,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南宫祭没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继续说:“这次在你家过怎麽样?”
江雕开挑眉看向南宫祭,眉宇间带著些诧异。南宫祭一笑:“怎麽,不方便吗,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江雕开撇开头,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南宫祭轻笑出声:“你不会说什麽金屋藏娇,只有又老又丑的姐姐罢了吧?”
江雕开扬了扬眉,状似赞同。南宫祭说:“你姐姐这麽拿不出手吗?总感觉像是藏著掖著不让人见似的。不过我可听包大龙说了,你姐姐是标准的窈窕淑女啊。”
“包大龙”江雕开叫那边忙活的包大龙。别看包大龙外表粗鲁实则外粗内细,他冤冤地说:“哥,我可没说什麽,姐姐本来就很漂亮啊。”
“看吧。”南宫祭说,“我和你姐很没缘分啊,去过你家几次都没碰到她人,倒是包大龙,一次就撞个正著。你生日不在家过也没什麽,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访一下,你姐不就是我姐吗,我从小也是独生子,挺羡慕你有个姐姐的。”
“哪里漂亮了,她就是普通人而已。”江雕开低头,浓密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睛,他似乎在专注地盯著一个地方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新月的样子,公车上她撞在他的胸口,头发变得乱糟糟犹自不知,她的嘴唇隔著一层面料印在他的心脏处,他心头一热,血似乎逆流……
“阿嚏──”江新月站在凳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凳子晃了几晃,她连忙蹲下身子,腿都在打颤儿。她已经从抽屉里翻出储备的灯炮准备换上,只不过她有点惧高,整个过程都战战兢兢的。
“谁在念叨我?好讨厌,拜托,不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念我好不好……”江新月嘟哝著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向上伸准备把旧灯炮摘下来,可是不管怎麽努力就是够不到。她想起厨房里有一只折叠的简易板凳,於是翻出来撂在凳子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去,慢慢站直身体,终於够到了,只是眼睛向上看的时候两条腿不听使唤地轻颤著。
她咬著牙拧坏掉的旧灯炮,就在这时门响了,江雕开进了屋,转过玄关,他的视线落在那只凳子上,然後是那只折叠小板凳,再然後是双腿打颤儿摇摇欲坠的江新月,视线在她身上定格。
江新月回转头来,目光正与江雕开对上。她啊了一声,但已经来不及了,身体早已倾斜下去。“噗”她的身子落进了江雕开的怀里,江雕开胸口一震,接著一阵暖意,江新月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柔软和馨香。
好半天,江新月慢慢张开眼睛,当触到那墨海般冰冰的眸色,她才意识到她正躺在他的怀里,是江雕开抱住了她的身体才使她免於一摔。
她连忙站起来,手下意识地抓住两边的衣服,声音有点惭愧:“谢谢你啊,阿开。这个灯突然坏了,我想把它换下来,所以就……”
他冷冷地瞄著她:“你傻瓜呀,不知道这屋子里还住著个男人吗?”
“男人?”她重复了一句,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之後突然会过意来,嘴唇牵扯,还是忍不住,手指著他还是笑了起来。嘴里还念著“男人”这个词。
他的脸越来越冷,後知後觉的她笑了好半天才意识过来,忙闭了嘴,指著他的手指讪讪地收起来,摆弄了一下头发:“嗯……对啊……可能是原来一个人住惯了……其实你已经十六岁了,虽然还是个孩子,可是比同龄人个子都要高,看起来已经像个大人了……”她这一解释不打紧,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
江新月被他盯得有些尴尬,转身拿起新灯炮准备换上,江雕开伸手从她手里夺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灯换好了。江新月看著他的一气呵成,心里突然有点明白男女的巨大差异。
江雕开把发乌的旧灯炮塞进她怀里:“以後这种事等我来做吧。不然摔个狗啃泥很不划算,牙齿摔没了笑起来会很难看的。”
他最後看她的目光真是阴森,她抚著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什麽嘛,不就是笑了一下吗,本来未成年人说自己是男人就很可笑啊……”。
第18章
不知从何时起,江新月和江雕开的关系已经渡过了“磨合期”,江新月慢慢感觉到他们关系的变化,应该是从那次一起搭公车开始吧……?其实她也不太确定,那次在公车上,江雕开像天神少年一样挤开人群护在她身边时,她第一次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全感……他并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麽冷漠吧,他还是关心她的吧?虽然在之後的相处中他仍旧那麽酷那麽跩,但她已经不像初时那麽不能适应了。
而对江雕开的认识在那时还只是个开始。有时候她想江雕开还有多少面目是她没看到的呢?
从江新月回B城的那天,第一次见到十六岁的少年江雕开,她就已经预见到这样的男孩子是多招女孩儿喜欢了,然而那时只是个概念罢了,直到姜薇的出现,才把这个概念给江新月做了个深刻的诠释。
其实江新月开始没想到姜薇是冲著江雕开来的,因为她第一次来她家江雕开并不在家。她对这个女孩印象还满深的,女孩儿并不是很漂亮,却青春可人,乖巧懂事,再加上江新月和姜成的关系,她自然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姜薇。
姜薇来江新月家的次数慢慢频繁,自然而然地就碰到了江雕开,後知後觉的江新月这才发现姜薇看江雕开的眼神充满少女的爱慕,饭桌上她会有意无意挑起关於江雕开的话题,饭後她也会找借口往江雕开房里钻。江新月会然,她也是从十五六岁走过来的,当然了解姜薇的心理,甚至出於对姜薇的好感,她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意思。
只是在江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