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欢呼了一声手就抓在了一起。
“怎麽是你啊。”
“你也认识开?”
“你们认识?”江雕开问。
“是啊,我们是同班同学。”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那真是太好了。”江新月说,“对了,阿开,你的朋友到齐了吗,是不是还差一个?”虽然没听江雕开提起过,但她倒是道听途说过他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对於於玮、於虹的过度夸赞,她潜意识里反倒对这个未曾露面的少年有一丝好奇。
江雕开挑眉看她,似乎很诧异她为什麽会知道还差一个人,他正要说话时门铃响了起来。
江新月跑过去开门。
她稍稍愣住,因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年,气质和阿开简直是天差地别。於玮和於虹姐妹描述的并不过分,因为站在门口的少年比她们口中的描述更过分一些。那是玉一样的少年,有著颀长优雅的身姿,狭长漂亮的眼眸散发著润泽的温度,斯文的如同漫画里走出的王子。
南宫祭在看到江新月的一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有点怀疑此刻他是否是站在江雕开家门口,他怀疑是昨晚梦境里和她纠缠的太过彻底,所以那梦境居然延伸到现实中来,他怀疑是他对一个得不到的女人太过渴切,所以产生了幻觉。只是怀疑的时间只在一闪念,他就醒过来,确信居然就是她!
润泽的眼眸因为热切而烧灼起来,只不过他太会掩饰。对面的她穿了一件剪裁简单而合体的无袖白色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了马尾,清新简单的就像朵初绽的小百合。只是於他看来,她的衣服如同虚设,她的裸体已温习了无数遍,一展眼她就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他眼前。想起那晚她妩媚而清越的眸眼,猫儿一样妖娆的叫声,想起她雪白的双腿盘在父亲的腰间,父亲的深长欲望一次次深插进她的……
“这是南宫祭。”走过来的江雕开介绍。两个少年眸光有瞬间交会,话都在眼里,脸上都没怎麽表现出来。
“祭,这是我姐。”还是同样平板无奇的介绍。
江新月笑了,眉眼弯成新月。她喜欢这个少年,和酷酷的给人距离感的阿开完全不同,南宫祭第一眼就让人觉得有亲近感。或许在潜意识里她更希望有一个像南宫祭一样的弟弟。
“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江新月对南宫祭说的第一句话。南宫祭也笑了,眸中润泽的温度阳光一样在空气中散开,让看到他笑容的人有种暖洋洋微醺的感觉。
“我看姐也很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呢。”南宫祭说著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小巧而柔软,有一瞬间他舍不得放开,可是他的意志从来强过欲念,“姐,常听开提起你,很早就想拜访了,今天终於见到真人了,太高兴了。”南宫祭话里有话,可是表面听来却是很适度的恭维。
“阿开提到过我吗?”江新月惊讶。
“当然了,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他有个姐姐呀……”
“你们确定要在门口聊吗?”站在一边的江雕开开口,江新月这才意识到似乎怠慢了贵客,赶紧让南宫祭进屋。
高照正和包大龙咬耳朵:“觉不觉的那妞像一人?”
“那个姜薇?”包大龙问。高照啐了一声,包大龙才说:“开哥听见你这麽叫肯定废了你。”
高照嘬牙:“废话,这不是他不在边上嘛,你妹是祭特意给开找来的,他姐又像你妹,这中间是不是有什麽猫腻?”
包大龙低声说:“打住,别说像我妹的话,可比我妹有味道多了,开哥听见这个会黑脸。”见江雕开他们过来,包大龙赶紧噤声。
年青人很快打成一片,在厨房里忙著的江新月都能听到饭厅里的声浪,心里还真是有点小小的羡慕他们。昨天已经备好了要用的凉菜,很快炒了几样现成的热菜,先让他们吃著,她做起来就不著急了。
锅里有小炖肉,肉香飘了满屋,她上了一天班,肚子也饿了,盛了一碗饭一边吃一边看著火。年青人不会有心思进来看她做饭,她也不会出去凑这些小孩子的热闹,再说肚子饿了吃什麽都香,她都很佩服自己的厨艺,大块朵颐、肆无忌惮。
南宫祭进来时就是看到这种情形,厨房里乱糟糟的,但香味却很浓郁,她扎著绿色的围裙,一边扒著碗里的饭一边看著锅里的小炖肉,说真的,她吃相真是不雅,一点也不淑女,可是看著她,他心里却充满趣味,从里往外的想笑出声音。
目光再移到她的身体──那包裹在白色裙子下的娇俏身段,圆润俏挺的屁股,他早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身体的某部分在慢慢骚动,疼痛,硬挺……只有他能感觉到自己克制的低喘,他想,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无论用何种手段。
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她转过头,眼里掠过惊讶,然後就是剧烈的咳嗽,弯著腰,憋的脸都红了。
“对不起,姐,我是不是进来的太突然了?哎……有没有噎到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歉意,迟疑了一下,伸手帮她轻轻拍著背。
好半天,她终於直起了腰。脸上红晕未去,轻咬著唇想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意:“你……”
南宫祭看著她,眸眼里有暖和的笑漾开,他用手戳戳自己的嘴角。
“嗯?”江新月咦了一声。南宫祭动了动唇。
江新月噢了一声,手摸向自己右腮,南宫祭说:“这儿,左”,顺著他的指引江新月顺利地从左边取下一粒白饭,
不甘堕落[快穿][简]帖吧
然後她毫不犹豫地把它放进嘴里吃掉,吃完了,她才意识到什麽。习惯是一种多麽可怕的力量啊,她後悔的要死,异常尴尬地看著惊讶的南宫祭:“那个……扔掉怪可惜的……”哎,她还解释什麽呀。
“嗯”南宫祭点点头,笑著说:“其实姐这个习惯挺好的,我很赞成。”
“啊……?”她有些微茫地看著他的笑容,想不到这也会受到称赞,这孩子真是……讨喜。
“那个……可以了吗?”南宫祭指指锅。
“嗯,差不多了。”她连忙掀开盖子看。两个人合作把小炖肉放进专用的盘子里,南宫祭端起来对她说,“菜已经够了,出去和我们一起吃吧。”
她双手直摇:“不了,不了,你刚刚也看到了,我都吃饱了,还是你们吃吧,我不打扰。”她脸上依旧微窘。
“怎麽会打扰呢?姐不出去开的生日怎麽能过好呢,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吧,都是同龄人啊,快来。”他很自然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江新月心里没什麽准备就被南宫祭拉了出去。
“小炖肉来啦。”南宫祭的声音引来了大家的关注,可是都没注意他左手端的菜品,而是他右手牵的江新月。包大龙张大了嘴,低声对高照说:“还是大少牛。”,高照哼了一声:“我就说有猫腻了,保不准祭和开早把这妞给上了。”
“是他姐。”包大龙挤眼,示意高照别再说下去。高照哪听他的,贴他耳朵说:“你还不知道吗,姐姐操起来不比妹妹更爽嘛。我要有个姐,我早贡献出来了,有姐一起操啊。”,包大龙急得直使眼色,生怕江雕开听见。
第23章
不过包大龙白担心,江雕开是听不到的,他的注意力在江新月和南宫祭身上。江新月身上的围裙还没摘,松松的绿色围裙反倒衬出她裹在白色裙子里的美好身段,头发也松松地扎著马尾,有两绺发丝不听话地垂落,蜿蜒的弧度衬著她白晰圆润的脸蛋儿,新月般的眼眸里带著些许笑意……
“姐被我请出来了,开的生日怎麽能缺最重要人物呢?”南宫祭说。
江雕开的眼眸深沈地看不出一点意思,旁人倒是都纷纷表态。
“还是大少想的周到。”
“对了,怎麽把姐忘了呢。”
“姐当然要坐开哥身边啦。”
姜薇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江新月把她按住:“薇薇不用动了,还是你挨著阿开吧,你们都是年青人嘛,我坐哪儿都一样的,我坐薇薇右边吧。”
大家都往里挪了挪,加了把椅子,江新月坐在了姜薇和南宫祭中间,与江雕开隔了一个姜薇。
话是江新月不经意说出来的,但潜意思太明显了,大家都听出来了,都一边看著江雕开和姜薇,一边吃吃乐。姜薇抿著嘴笑:“谢谢江阿姨。”
“阿姨──”
“阿姨──”
包大龙和高照都直著脖子嚷起来:“那个什麽叫姜薇的罚酒三杯啊,我们都叫姐,你叫什麽阿姨,明显让我们占便宜啊。”两个人坏的挤眼睛。
“是我爸让我这麽叫的……”姜薇嘟著嘴说。南宫祭看了眼江新月抿唇轻笑。
“别闹了。”江雕开开口,“爸妈是老来得子,我和我姐之间整整差一轮,你们跟著我叫姐就认便宜吧,不从我这儿论跟著姜薇早该叫阿姨了,再闹的,改口啊。”说著他看了江新月一眼。
江新月面色变了一下,她其实并不介意自己的年龄,可是在这样的场合,被江雕开这麽一说,就显得特别尴尬。南宫祭也微露讶然神色,江新月的外表也把他给骗了,他只以为她二十挂点零。
“一轮啊,那岂不是二十八了,妈呀,姐长得也太嫩点了吧。”包大龙说。
江新月让他逗笑了,瞬间的尴尬早过去了,她不卑不亢地说:“是啊,我今年二十八岁了,和你们可以说是两代人了,虽然阿开是我弟弟,但在我眼里一直当他是孩子,当然你们也一样了。”
“孩子……我们看著有这麽小吗,姐?”南宫祭问著江新月却看了眼江雕开,“阿姨我可真叫不出口,姐姐还勉强,因为在外人眼里你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叫年龄不是问题吗,这个话题就打住,我们一起举杯祝寿星生日快乐吧。”
气氛很快热烈起来,大家又吃又喝,又切蛋糕,又唱歌的,起初江新月还觉得别扭好像没法融入,不过很快就被他们的青春和热情带动起来了。
一顿饭吃完了,天色已黑了下来,江新月刚要站起来收拾,众人玩性正浓,都不依她,非要她和他们一起玩游戏,江新月不禁好笑,她都多大了,想起最後一次玩游戏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玩什麽游戏啊?”她问。
“折手游戏。”包小月说。
“就是大家都伸出十个手指,每人说出一个特点,符合这个特点的人就要折一个手指,一轮下来点检一次,谁折的手指多就要罚酒一杯,第一个十个手指都折下的人,罚酒三杯。”姜薇给江新月解释。
江新月点点头,“还挺有意思的。”现在年青人的游戏真是新鲜。
“我先说。”包小月嚷著说,她看了江雕开一眼,“姓江的请折手。”
江雕开、江新月、姜薇折手。姜薇抱怨:“还是同学呢。”,包小月哎呀了一声捂住嘴:“我忘记你也姓jiang了,都怪你们的jiang写法不同嘛,那下次你也叫我折手好啦。”
南宫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