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余下台,好几十双眼都对她虎视眈眈,最后还是付廷森动作快,将她掳到了角落的包房。
迎上来就是啃咬,穆余被他咬疼了,痛呼一声,锤他,被他抓着手放到腰后,穆余将他衬衣都扯出来了。
等她安分下来一些,吻也放温柔了,舔唇,舔得水润润,再去细细密密地缠她的舌头。
穆余的手很冰,报复性地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摸上他后腰,感受到他一瞬间的紧绷。
付廷森松开她,往前走了两步,挺大一个包厢,非要和她挤在门后。
手指蹭蹭她的侧脸,捏着她的耳垂问:“真认方雅容做干妈了?”
“没有。”穆余说,“我才不上她的当呢。”
一个半老徐娘,整日就晓得占便宜,还总爱笑她,穆余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她得逞。
付廷森低头笑了笑:
“我听说你还想着要招个赘婿。”
这是刚才她同外人聊天时他听来的。
是怎么一回事———
人家围着问她,有没有再找个人一起过日子的想法,都想着牵红线呐。
她不知是来真的还是随意搪塞,笑着说:“我哪里有时间去照顾家庭,不过,我倒是想招个赘婿,不用我顾家,还能有人陪着。”
这话穆余说出来也是半真半假的,来这的人非富即贵,哪个家里头愿意入赘?不过随意唬她们罢了;
但,穆余是真有这个想法,赘婿能帮她挡桃花,能省不少事,说不定付廷森为此还会跟她断干净。
她一边想着要跟人断干净,一边手还摸着人家的肉———
穆余点点头,说想。
付廷森立刻皱眉:“为什么。”
感觉到后腰的手滑到前面,蹭他腹部的肌理,轻轻抽口气,声调也放得低:“我身心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有什么好委屈的。”
到底是谁在委屈。
穆余仰头看他,眨眨眼,慢悠悠道:“赘婿有什么不好,万事都是我说了算;还是光明正大,明媒正娶……”
光是一个“明”字就让付廷森无言以对了。
付廷森被她磨得痒,抓住了她在衣服里的手,碰碰她的唇:“再给我点时间。”
他声音低醇得叫穆余心揪起来。
再给他点时间能怎么样,她这是什么意思,穆余免不了又开始妄想。她轻轻后仰背贴着墙,放松姿态:
“再给你点时间又能怎么样?”
付廷森说:“你想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你少讲大话。”穆余撇过头,眼目垂下,“你清楚我怎么想的,我做不到看你和姐姐白头偕老,你又怎么放得下那责任。”
她听许多人说过,男人的话最不能信,要信,斩断你半条命!
想到这,她又记起那日穆楠在茶馆说的话。他们一起经历过什么她无从得知,那是独属于他们两个的过往,谁也无法磨灭,更不说付廷森这样一个至情重义的人。
这事确实很难办。
但如今付廷森心里装着最要紧的事,若不解决……
付廷森抓着她的手,摩挲指腹下细腻的皮肤,忍不住抓起放在嘴边贴了贴:“没办法,你如今一直想着要丢下我,要是真弄丢你,我一辈子没法好。”
“那,你以前说只有姐姐能给你的东西,我如今能给你吗。”
“不能。”
穆余抬起头,手抵在他胸膛奋力地企图推开他:“我真是痴了才信你的话,你想继续两边吃,我也能转头招八个赘婿,我一个自由身,没必要对你忠诚,到时候你也别来管我。”
她如今的气性真是越来越大,付廷森就晓得以前的乖巧都是装给他看的。
“也不听我说完。”他低头,被她的气话逗笑,低下身去蹭她的唇角:“你给不了,但我不要了,行不行?一个我你都受不住,还想着别的,你这一身软骨头,八个吃不吃得消。”
穆余冷然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正好尝尝鲜,一天一个口味,一周都不带重复的。”
付廷森沉默一阵,赖皮似的缠着她的唇舌。
“不能八个,就我一个。”
哄,劝,唇齿间抚慰,慢慢引领,将这阵子一直炸毛的猫捋顺,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看。
穆余开始还能抵抗一阵,却,抵不过心里的喜爱,这阵子功夫全白费。
气喘吁吁,付廷森轻抚她的背,穆余将湿的眼角蹭过他的肩头,没叫他发现:
“你可别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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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晃一下,假装和好,之后慢慢会有点虐嘞
明天还有,不过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