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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说:“总算有了那么一点良心。”
等胡丽卿带着大猫过来,只看到赤红全身都被红光包围,她的笑容渐渐模糊,身体碎裂,化作尘埃随风飘去。
胡丽卿伸出手却抓不到任何东西,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赤红!”
扈朱镜抱进她,阻止她在激动的时候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已经活过来了,为什么还会死!”胡丽卿哭着说,如同迷茫无知的孩子一样无助。
扈朱镜说:“别难过。”
“不是的,她明明有体温,我甚至摸到她的脉搏。”胡丽卿伸开双手,那感觉还依稀存在,可是人却……
胡丽卿哭着晕了过去,扈朱镜抱着她回到屋里。
屋顶上,赤红和王寡妇对视一眼,赤红愣愣地说:“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大了?”
王寡妇一声不响,抽回蛛丝,月光下,一张巨大无比的网覆盖着整个院子,网上的露珠在月光中闪闪发光。
而之前的赤红不过是一个幻觉,胡丽卿没有立刻发现是因为她失去了警觉。
赤红低声说:“其实胡丽卿她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骄纵和过分……”
王寡妇手一抖,心里大叫:“又来了!”
“刚才她一定很难过,真的为我哭了……”赤红不断地说着,没注意到王寡妇的脸越发死沉。
最后王寡妇爆发了,她用自己的嘴巴把赤红的话堵上,赤红瞪大了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她的脸。
王寡妇说:“你真是爱你妹妹。”
“我没有。”
“才怪。”
“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啊!”赤红尖叫。
王寡妇说:“我饿了。”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肚子扁扁的。
赤红脸一红,说:“自己去抓虫子吃。”
王寡妇说:“吃不饱。”
“吃我难道就能吃饱了?”赤红红着脸瞪她。
“你吞了我的内丹,把她化进你的骨血里,我不吃你我吃谁?”王寡妇正色道。
“我说不要就不要!”赤红转身就想走,刚起身就发现周围都布满了蛛丝,她被蛛丝包围着一步都走不出去。
同时四道蛛丝从四面八方而来,把她的手脚绑住再张开成大字。
赤红扭动着身体,说:“上次是你不清醒,所以我没有怪你,现在你敢动我一下我就会记恨你一辈子。”
手脚被绑得死紧,根本没有办法动弹一下,赤红再是牙尖嘴利也咬不到她。
王寡妇像爬在蛛网上一样轻盈地爬动她身上,低头嗅着她脖颈的香味,说:“月光下你的味道更加好闻。”
废话,她是狐狸精,靠吸食月光的精气为食,现在被月光照着,身体里充满了精气,当然美味。
赤红一边在暗骂自己,这时候想这个做什么,一边扭动着手脚,想要逃开。
身后巨大的蛛网把她黏住,手脚上又都是蛛丝,她现在是落入网里的小虫子,展翅难飞。
王寡妇认为她这是在进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不明白为什么被吃的人是又羞涩又恼怒。
她从她嘴巴开始吃起,清甜的津液被她吞下肚去,暂时填饱了一点,赤红柔软湿润的舌头被她拖到嘴巴里反复地□卷动,直到赤红的身体软化下来。
王寡妇从嘴巴吃到下巴,再是吃她的脖子,把每一个地方都舔了一遍,香气愈发地浓郁。
好香,真好吃。
王寡妇解开赤红的衣服,却因为她两手绑着没有办法全部脱掉,于是那些衣服就这样斜斜得挂在赤红的身上,却遮不住她的私密部位。
胸前饱满的软肉在月光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尖端坚硬发硬的果子已经殷红成熟。
王寡妇张口就咬下,如同婴孩一般的用力吮吸着。
雷击般的快感遍布全身,赤红仰起头,悸颤不已,蛛网因此而抖动起来,上面的露珠闪动着光芒,每一滴露珠上都倒映着两人缠绵的身影。
大餐留在最后,王寡妇知道慢慢享用的道理,也知道要等待时机成熟,带到她靠近湿润的花朵,赤红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狂潮,扭动着身躯,等待着她的到来。
赤红在快乐和崩溃的边缘,想要晕过去却偏偏没有办法,月光给与了她无穷的精力,让她有充沛的体力应对王寡妇的贪婪的胃口。
她这时候恨死了老鸨,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吃下一颗小小的内丹,要以身相报。
屋里,扈朱镜坐在床边,对埋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哭泣不已的小狐狸说:“别难过了。”
“不要理睬我,让我一个人哭。”小狐狸捂着脸继续哭泣。
被子被掀开,露出里面的一团毛球。
扈朱镜把毛球捧起,将她展开,胡丽卿的脸蛋都已经被泪水沾湿,扈朱镜用袖子把她脸颊的泪水擦去,摸着她背上的毛,说:“相信我,明天你还能看到她。”
“她已经死了。”胡丽卿的眼泪怎么都忍不住。小爪子擦擦眼角,反而把泪水弄得到处都是,还是扈朱镜的手指灵活,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
胡丽卿已经哭得晕过去一次了,这下不想她再哭泣下去,免得伤了身体,扈朱镜摸着她,轻声安抚她:“卿卿,别再难过,既然这是必然的结果,就不要为她而伤心。”
胡丽卿抬起头,埋在她的胸前,说:“大猫,我只剩下你了,如果你也死了我就跟着你去地狱。”
“好。”扈朱镜摸摸她脑袋,微笑着说。
“大猫,让我忘记难过的事情,好不好,求你了。”小狐狸一转眼变成了梨花带雨的美人,坐在扈朱镜的怀里,泪眼朦胧,红润的脸庞如同带着露珠的花朵,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风情。
扈朱镜挥手熄灭了灯,胡丽卿偎着她慢慢倒在床上。
哭声渐渐变成了哼声,再是化作了呻吟。
“现在,还难过吗?”大猫问。
小狐狸咬着下唇,说:“难过。还想哭。”
大猫的动作变得大胆和激烈起来,小狐狸再也无法抑制住她的声音,尽情地喊叫。
“现在呢?”
“有……有一点点……”
过会儿,大猫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