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感觉刚刚就不停在额头上掠过的手又按上他的头。
他听到解凉的叹气声:“哥哥真不爱惜自己。”
凉凉的掌温柔地放在解竹的额前,解竹下意识拿头蹭了下,像只小动物。
解凉轻轻笑了声,声音很好听,压低的,音色里一贯的肆意几乎淡成清水。
但很快他的笑声就像被掐了喉咙般止住了。
有了空闲观察细节的解凉已经开始察觉,哥哥身上气味的不对,他的笑容淡了点,没有犹豫,拉开解竹的衣领。
呼吸骤然粗重。
解竹感觉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解开,本就少得可怜的的衣服三两下就被扒光,即使头热的吓人,但他身子依旧冰凉凉地发颤觉得冷。
遇见陈肖前他穿得单薄,在风中瑟缩,后来在闷闷的车里更是出了一身汗,被冷冷的空调风吹着汗湿的身体。
冷热交替,火热的巨物在他身体里捣鼓,后背的冷风不断吹进他的毛孔。
几小时过去 他不可避免发了热。
解凉额角蹦出青筋,解浅今晚问他‘解竹回来了吗’,他可算知道了突然不见的哥哥的行踪,欢喜的去找人,只是时间越晚,他越着急,这和哥哥平日的行为不符,他怕哥哥这么晚在外面发生意外,又或因为这几天的煎熬做出傻事。
所幸发现了人。
解凉在小径上碰到热热的哥哥很心疼,他单纯以为自己的哥哥是发烧昏了过去,就把人带回家想叫医生来看看。
结果,他扒开人的衣服一看。
——他可口多汁的哥哥,被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上上下下吃了个遍。
特别是后背和腿上的牙印子,哥哥的脊背和长腿绝对被那个人爱不释手的用手和唇齿抚摸过。
他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这不是第一次了,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哥哥就被解元这个畜生叼走过,可是他知道,那个工作狂,现在还在公司,而且若是他动手,绝对不可能丢下哥哥不管。
所以,是谁?
哥哥认识的人?哥哥去和那人约会才晚回家?
还是觊觎哥哥,侵犯哥哥的其他他不知道的人?
他捏紧了拳头,压抑住怒气深深吸了口气。
“哥哥,”他用指尖划过解竹滚烫的脸:“你不乖,看,被人欺负了吧。”
解凉眼神晦涩的扫视解竹身躯上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面无表情说出带娇的话语:“我那么疼哥哥,一定要帮哥哥洗干净,而且哥哥还在生病呢。”
他吻了一下解竹的唇。
解竹感觉干涸的唇瓣被润润的冰冷感沾湿,有人用舌头舔了下他的唇,他艰难的微微睁眼,看清眼前人惊艳惑人的容貌,怔怔道:“小凉……”
他的唇再次被堵住,舌头被嘬紧,他怕身体上的不适热气传染到解凉身上,特地缩头避了避。
解凉也没有强求,他神色不明看着解竹,突然伸出手臂把哥哥抱起,带人进了浴室,说:“我帮哥哥洗干净。”
解竹被弟弟抱在怀里,头发烫的滚熟,眼皮挣扎得撑了几秒,终究没撑住,缩进解凉的怀里疲惫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午间,解竹感觉嘴上有软软的东西滑来滑去,一股水涌了进来,带着轻轻的苦,和淡淡的回甘。
解竹满嘴都是这种味道,喉咙和肚子里也装着这股水,那软软的东西离开他的唇瓣,没隔一会,又贴了上来,还是那股汁液。
那人贴着他的唇喃了下:“哥哥……”
解竹的意识慢慢反应过来——解凉在贴着他的唇,给他喂药。
但重点并不是唇贴唇的喂药。
下体本就被使用过度的穴口,此刻正在被一根滚烫的巨物填满。
即使在喂药,那根不能忽略的器物,也匀速在穴肉里抽插。
是解凉的性器。
解竹被撞得嘤咛一声,他觉得头脑依旧热得慌,身体自带的反应,不知道是为了发烧,还是后穴的瘙痒。
又是一口药喂了进来,解竹轻轻睁开了眼睛,雾蒙蒙的模糊,眼底带着湿意。
他模糊不清对上了解竹的眼睛。
解竹喂药的动作停顿下来,可阴茎还是节制地动作着,他上身前倾,那软软的嘴唇亲吻在解竹的眼睛上,眼底带着暗光。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
“醒了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