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厮是在妄图使用美人计来应对她醒来之后的怒火吗?
如果这就是他的目的。∥?~
那么,他成功了……
“过来。”从枝叶间滤过的斑驳阳光下,傅臣商若有感应一般,回眸唤了她一声。
安久相当没出息地看呆了去,不仅如此,连他招呼小狗一样的语气都忽略掉了,被施加了言灵术一般听话地朝他走过去。
傅臣商伸手把她搂到身前,“酒醒了吗?”
听到这句话安久总算是有些清醒了,戳着他的肩膀质问,“你昨晚故意把我灌醉的是不是?”
傅臣商毫不心虚,“我不过是出于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帮你倒酒而已。”
然后她看着他那张脸就经不住you惑一杯接着一杯自发自觉的自己灌自己了。
安久一想到整个晚上每次自己刚睡着没一会儿便被他在睡梦中折腾醒就来气,“绅士个屁,少往自己脸上贴金,绅士会趁人之危吗?”
“如果不是我阻止,你还会喝更多,而且后来是你喝醉了对我耍流氓,我不过是出于正当防卫。如果不相信,要不要我脱了衣服给你看?”
安久瞅了眼傅臣商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和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窘得一整老脸通红,“我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不介意你全部还完。”傅臣商打蛇随棍上。
安久白了他一眼,“我嫌咬得牙疼。话说……你干嘛穿成这样?我差点没认出来……”
“不喜欢吗?”
“唔,喜欢倒是喜欢……显得年轻多了,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好端端的怎么想要改变风格了?”
不及傅臣商回答,安久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庄羽。
傅臣商瞥了一眼,双眸微眯,显示着主人暗藏的不爽。
当怒吗眸。安久还一无所觉,刚一接通,手机那头就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大概是中午刚放学。
庄羽生怕她听不见,大声说道:“安久,晚上有空吗?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安久被傅臣商搂在双|腿|之间坐着,下巴搁在她圆润的肩膀上。
安久动了动,挪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抱歉地回答,“这个……恐怕去不了……”
庄羽一听到她拒绝就火了,“你可是老师,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你对我说的那些大道理都是放屁吗?还是说你现在不带我了,就可以把我无情抛弃了?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安久对他的反应早已经习以为常,无奈道:“庄羽小朋友,冷静点ok?你这火爆性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为师没骗你,为师新婚,正在马尔代夫度蜜月,你让我游回去陪你喝酒么?”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庄羽就彻底炸毛了,“靠,又来这套,我看起来就这么蠢这么好骗吗?”。
安久怅然,“庄羽小朋友,为师不得不说,你真的挺蠢的,你到底凭什么认为为师是骗你的呢?”
庄羽气得团团转,“死女人,你前几天刚跟我说你家娃都能打酱油了,现在又跟我说刚结婚正在度蜜月,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别想忽悠我,你说得每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安久深吸一口,“庄羽小朋友,你将为师的话铭记在心,为师感到很欣慰,可是,为师要告诉你,大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最后请问一句,老娘为什么不可以娃都能打酱油了才结婚?你丫歧视带着娃结婚的还是怎样?”
庄羽哼了一声,“你是要说你未婚先孕是吧?你怎么不说你带球跑呢?编,接着编,你都能写去了!”
安久刚想说她不是未婚先孕,但真的是带球跑,刚刚结婚是因为离了婚又复婚了,可是一想自己要是这么说了,这小子估计更要说她瞎掰了。
安久不断告诫自己是个老师,不要跟个熊孩子置气,强烈抑制住爆粗口的冲动,“你师娘就在我旁边呢,我让他跟你说话行不行?”
傅臣商听到那句“师娘”嘴角抽了抽。
庄羽不屑地切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你路上随便拉来的野男人,你那些招数全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还想骗我……”
安久:“……”
吐血三升,累觉不爱……
现在的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可爱呢……
最后,千哄万哄答应了开学以后请他吃饭喝酒加唱歌才把他给搞定了。
挂了手机,安久简直快虚脱,叹了口气,“要是每个学生都这样,我还不得累死……”
“安久。”
“嗯?”
“不然,你去锦绣中学工作?”傅臣商思索着沉吟道。
锦绣中学是一所女子学校,全校学生全部是女孩子……
安久以为他是担心自己太累,完全没有往别的方向想,“男孩子确实比较调皮不怎么好带,可是在全部都是女孩子的情况下,有些女孩子会进化得比男孩子还彪悍好吗?再说,遇到困难就躲怎么行!”
傅臣商揉了揉眉心,不得不亲自点醒自己这个脑神经无比粗大又迟钝的老婆了。
咬牙启齿地把她压在躺椅上,“那小子喜欢你,别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
本来不想在他们的蜜月时间里被这些事影响气氛,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自己老婆被人家巴巴惦记着,而他家的小白痴还毫无防备,他能不膈应么?
安久被压在身下,看着上方傅臣商薄怒的脸,整个人都惊呆了,足足有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
“我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
“……”傅臣商露出个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怎么可能?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安久犹不相信。
“男人的直觉。”傅臣商哼了一声,冷冷道。
“……你的直觉肯定不准。”
傅臣商在她脑袋一侧支着手肘撑着额头,“旁观者清,如果不相信,回去之后你大可以试探一下。”
傅臣商不说还好,一说破她还真开始觉得以前觉得完全没什么的事情真的有点那方面的迹象。
安久这下可头疼了,这事情万一处理不好一定会很尴尬的。
傅臣商看着她苦恼的表情不悦道:“这件事到此为止,回去再解决,现在不许再想他。”
安久闻到一股子酸味,“跟个小孩子吃醋你至于么!”
傅臣商板着脸,“没吃。”
“真的没有?”说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穿这么嫩该不会是因为有危机感所以估计扮……”
安久难得聪明了一回,然后就彻底把某人给惹毛了。
傅臣商恶狠狠的堵住了她可恶的小嘴,大手探进衣服里揉捏着她两团绵软,滑到小内库的边缘,轻轻一勾就给脱到了膝弯处。
安久急了,急忙把内库往上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的节操呢……”
傅臣商毫无羞耻之心,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整个岛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你想在大马路上做也没什么不可以!”
安久都快被他气傻了好吗?
“我、才、不、会、想、那、么、变、态、的、事!”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不觉得很浪漫吗?”
“浪漫你奶奶个腿!嗯啊……你……出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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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期间除了跟家人朋友通过几次电话,没有任何事情打扰他们。
二人世界虽然悠闲,不过也挺无聊的,人类总归还是群居性动物。
最后一个星期的时候,安久已经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了,某只非人类倒是一直精神奕奕。
看出来安久无聊,于是傅臣商提议回程之前去美国走一趟,正好乔桑在那边拍戏,可以去找她玩玩,他也想看看她和宝宝们生活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