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混着血水将塔斯齐肩头的衣服沾湿，侍从官知趣地带着侍从们退，塔斯齐耐心地安抚着那微微发抖的身子，信息素郁地萦绕在阿身边，带了分讨的意味。

    “还疼吗？让我看看。”

    塔斯齐小心翼翼地托起阿的，那双明亮的黑眼睛此刻已经黯淡去，晶莹的泪水像是珍珠般落在他的掌心，留湿痕。塔斯齐没来由地阵心虚，么多年他第次感到知所措，他近乎慌乱地拭着阿的泪水，却怎样都干净。阿的身子冷得像冰，塔斯齐胡乱扯过被子，将阿和自己裹在起，也顾那小脸儿上脏得像个小猫，只味地在他的眉眼间烙个又个灼热的吻。

    “阿，阿...是我错了...我该打你...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塔斯齐捧起阿伤痕累累的双手，心疼地吻了吻，取医疗箱，耐心地为每处细小的伤涂上上的药膏，他是战场上摸爬打来的，伤若在他身上根本算得什么，但阿样，他只想用最的伤药，把那些碍眼的伤通通除掉。

    阿直呆坐着，塔斯齐的掌让他摔在地上，磕到了头，眼前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场景闪而过，他努力回想，脑海里却依旧空白片。

    塔斯齐给阿身上的伤上完药，看人还是沉默地呆坐着，神黯然，知道次把人伤得太过，他叹息了声，将阿按倒怀里，阵安抚，才听到声细微的呜咽。

    嗅着塔斯齐身上的味道，阿哭泣着，在个偌的殿里，他谁都认得，每个人都对他冷眼相待，除了塔斯齐。塔斯齐待他，除了偶尔让他在床上痛苦阵，但他会和颜悦地对待自己，甚至顾身份尊卑，教他识字，教他写他的名字。

    可是塔斯齐的那掌吓坏了他，曾经虚幻的遮羞布被撕扯而，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本来就是低贱的隶，和塔斯齐的身份天差地别，即便是塔斯齐待他再，他也是只是个隶，仅此而已。

    “人没错，是阿的错。”他垂头，低声道。

    塔斯齐再怎么迟钝，也能发掘阿言语间的疏离，他边在心里暗暗责备了自己的鲁莽，边飞快寻思着对策。通过个月的相处，塔斯齐早就摸透了宋晓寒，也就是现在的阿的天性，纯洁善良，知恩图报，最重要的是吃吃。

    想到里，本来忐忑的心子放松来。见阿还是垂着头声，塔斯齐便干脆跪坐来，见阿吃惊地抬起双红彤彤的眼睛看他，他便摆副愧疚的神，低声道：

    “次的事是我对住你，但你也知道了我的心意，我是真心你，虽然你是罪臣之子，但我从来没有在意过。”说着，他扬手了自己耳光，他没有收敛力道，掌带了掌风落到肤上的声音格外瘆人。看着阿震惊的神，塔斯齐平静地道：“你若肯原谅我，我便直打去，直到你舒心了为止。”

    说罢，又是记耳光在脸上，塔斯齐的脸上已经浮现明显的红，嘴角也破了，溢鲜红。他扬起胳膊，还欲再，秒就被阿紧紧抱住，塔斯齐转过头，便看到阿泪的双眸，眼里是加掩饰的心疼。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怪您。”阿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塔斯齐面上的红，心里味杂陈，方面他心底里并赞成塔斯齐的暴力行为，也认同请求原谅的方式，但是另方面，他觉得塔斯齐惜放尊贵的身份，用样的方式向自己道歉，证明他对自己的，着实容易。

    塔斯齐看着阿面上的纠结与忍，心里知道自己的计谋获全胜，他介意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换取人的原谅，比起自残和疼痛，他更介意人是是全然属于自己，只要阿能永远留在他身边，别说是自己个痛的耳光了，哪怕让他拿刀捅自己他也甘愿。看着火候差多了，塔斯齐轻声道：“你亲我，证明你原谅我了。”

    阿抿着唇，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动。

    塔斯齐知道人在事上青涩内敛的性子，也是可能主动献吻的了，只能叹息声，故作惋惜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打扰了。我让你直呆在里，也只是怕你罪臣之子的身份被发现，那样光你会有危险，我也会被弹劾，甚至失去领袖的位置，但是你放心，管怎样，我都会护你周全。”

    “对于我们的关系，你可以考虑，想了随时来找我。我会直等你。”塔斯齐双蓝灰的眼眸满是真诚，见阿还是呆呆的样子，便顺手将人揽在怀里。塔斯齐说话并是真的代表自己会等着阿“想明白”，他计算着日子，阿的发期就要到了，到发期，信息素的关联就会变得紧密，只要在阿的发期再温柔地诱哄般，很容易让阿对自己的依赖更深。

    塔斯齐需要阿真的像隶那般毕恭毕敬，也希望看到个畏怕自己却强颜欢的玩偶，他想要的是颗真心，是片赤诚，是阿的依赖和景仰，而日的失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