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送走, 不想多生事端, 现在跟他两情相悦了, 想要的是常相厮守, 王妃如何对我, 只要可以忍耐, 也不是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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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入冬之前, 白杨柳会由黄转红 , 特地带莹莹出来散心。
镜泊湖, 沙漠绿洲, 没有河流注入, 源自地下泉水, 所以表面常常是平静无波, 像镜子一样, 莹莹坐在湖边离我几步之遥, 正在画画。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 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会后怕, 我专心于征战之事, 战场诡谲狡诈, 却忘记内院之间也有心怀不轨, 尔虞我诈的情事发生。
静静的看着莹莹低头画画的侧脸, 专注的样子, 美好的像一幅画, 有时候我觉得她并非全然的无知天真 , 她只是不想要过问, 干涉我 , 就像她从来没有问过那个月鲁沙的下场是什么, 如此不防人, 也不愿害人, 还好我已经替她清除未来的障碍,
她长在皇宫里, 我对原理省深宫内院之事知之甚少 , 但也听闻过, 原理只有她一个公主, 她不是在斗争里面成长起来的, 摇摇头, 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 过多的勾心斗角也不是我的长处, 我拥有的力量就是扫除一切的利刃。
凑过去看, “这是草稿?”我问莹莹。
“嗯, 你看这一片姹紫嫣红, 映照在湖面上, 天上地下融合成对称的景致。”莹莹开心的跟我解释, 只要沉浸在绘画的世界里面, 她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 很专注认真, 跟她在一起我常常有这样的感觉, 自幼父母双亡, 我跟大汗征战天下, 虽然后来无往不利, 连连告捷, 可是没有一天的日子是安稳的, 我们是在血腥杀戮中找到前进的力量, 我不知道什么是“岁月静好”, 这是有一次我看到莹莹在我们成亲隔天画的那幅, 我跟她坐在绑满红丝缎树下, 正殿庭院点缀着红灯笼, 莹莹落款 “岁月静好”, 一种我今时今刻才能体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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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哲也情绪有点奇怪, 虽然他平日里也不是多话之人, 可是有种莫名的, 像有未说出的话, 会不会是......。
成亲前几日, 产婆吐波按照规定要教我一些男女之事, 像是如何伺候丈夫的方法, 吐波嬷嬷说 , 每次同寝, 我都要主动服侍, 直到丈夫....出精, 每两三日都要至少一回, 哲也离开将近一个月, 加上我后来身体不适 ,可能已经快要两个月不曾有亲密之事了, 是不是......应当主动做些什么?
把红花遣到厅外, 走到柜子翻找当初吐波嬷嬷给我的卷策, “你在找什么?”哲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 着实吓我一大跳。
“没有, 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一定脸都羞红了, 好像做什么坏事被抓到一样, 把气顺下来, 深呼吸走到哲也身旁, 主动环抱他, 他反抱住我, 用手指替我顺发, 把一缕头发塞到耳后, “你.....不用担心.....”我鼓起勇气说。
“担心什么?”哲也低头亲我的额头, 边问我。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 你可以.....”我小声说。
“可以, 这样子吗?”哲也吻住我的唇, 用舌尖轻轻探入。
我是一只在海底悠游的小鱼, 游着游着不小心被一根东西钳住, 奋力挣脱才发现那是一根大锚, 向我刺了过来, 不留情面的长驱进入, 粗硬的大锚几乎占据身体的一半, 忽然间我无所适从, 下摆仿佛不属于自己, 失去了知觉, 一阵一阵的麻在下摆盘旋, 渐渐传至全身, 猛力吸气吐出泡泡, 大大小小的泡沫漫开在四周, 以为早已失去知觉的下摆, 此时感觉颤抖不已。
努力摆动着尾鳍左摇右晃上跳下窜, 大锚沉稳坚定的牢牢钉住我, 对我强力挣脱的不为所动, 缓缓的深入, 竟还可以再深入, 以为刚刚的长驱直入已是极限, 大锚的慢慢推动感觉好胀, 几近快要无法呼吸, 那股酸胀的感觉与阵阵的酥麻交织在一起, 微微拍动鱼鳍以示抗议, 我已无法遁逃 , 轻轻颤抖倏地窜起无数电流在下摆与大锚之间, 流过尖端穿过溪壑。
大锚不再深入, 不需要再更深入 ,已是尽头, 他充斥在我全身, 粗长的大锚锁着身体, 将我带往任何一个不曾到过的地方, 一会儿置身海滩的热情沙丘混身滚烫, 下一秒立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