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希望也仅是希望,他前面还拦着一个正牌丈夫呢。
连谢任元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内心竟已经开始接受和谢琅元共享沉银。
如若等他意识到,肯定也会认为是因为碍于谢琅元是沉银正牌丈夫的缘故,并不是他真心想接受。
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他正思考如何把女孩留在身边几日。
沉银见他不知想什么出了神,扯了扯他的袖子,“想什么呢,怎么没点反应?”
谢任元就敷衍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摸狗头似的,沉银对此很不满意,哼哼地想,还不如听从江时鸣的意见,去江停云那儿呢。
她撅着嘴又道,“你倒是关心关心我呀。”
谢任元垂眸,看到女孩气鼓鼓的小脸,低低笑了笑。
“好。”
这下带着真情实意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情实意到头发毛都快被摩擦出静电来。
沉银又不乐意了,把头扭一边去,顾自找了个地儿坐下吃点心。
可那头乱发着实瞩目,谢任元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摇了摇头,走到她身后,用手替她梳开头发。
这大抵就是自作自受吧。
以前烫卷的头发,由于一直被这个那个藏来藏去,许久没时间去护理,如今已经还只剩微微的一些弧度而已,不过弯曲的头发滑过指缝间,手感还是与直发不一样,让他切身感受到这是在触碰女子的发丝。
沉银被他拨弄得烦了,头侧着躲一边去,谢任元眼露无奈,把头发拢成一束,颇有些笨拙地用发带扎起。
自然扎得不是很好,松松垮垮的,但男人似乎很满意,还仔细欣赏了好一会儿。
沉银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还真以为有多好看,美滋滋跑到镜子前照看,一看,连方向都歪了。
通过镜子鄙视瞥他一眼,本想扶正,但看他似乎喜欢得紧,生生忍住蠢蠢欲动的手。
“怎么会是他送你过来?”谢任元问。
“我和谢二吵架了,”沉银把和谢琅元吵架的来由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强调,“是谢二发脾气,所以我才离家出走的。”
“所以,为什么会找江时鸣,而不是来找我?”
沉银一愣,“你也是谢家的,找你就不算离家出走,而且正好在点心店那儿遇见他。”
谢任元:“……”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发现自己对她的容忍底线很低,即便她的说辞令他无语,但听完通常会神奇的消气,更无怪罪之意。
于是这件事儿在他这儿十分无语的就翻篇了。
谢任元想独占沉银月事后的第一次,并没有暴露她行踪的打算,但下属们可不清楚,当谢琅元的近身随从找得昏头转向,向其中一个下属吐苦水时,那下属便惊讶道,“二少奶奶不是好好的在咱大少爷那儿吗?”
说完一长串身份名讳,那下属自己也愣住。
二少奶奶,大少爷……
对啊,二少爷找不到二少奶奶,而二少奶奶却在大少爷这里,这,这不应该呀!
难道……
不怪他多想,大宅院里的什么肮脏事儿都有,不说和弟媳搅和在一起,连乱伦之事也不少见。
虽然平时二少奶奶都关在房里,鲜少出门,也从未见过大少爷和二少奶奶有何亲密举动,但弟媳独自到大哥私宅,一住就是几日,他不得不浮想联翩。
随从看他神色怪异,一看就知道不知想到哪去了,赶忙解释道,“二少奶奶同二少爷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
还替他主子分辨几句,“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容易生气,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二少爷也愁得很。”
怕妻形象总比戴绿帽好吧,作为下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主子的形象。
下属点头表示理解,至少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二房的人在找沉银,且二少奶奶这般大喇喇前来,不仅他瞧见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瞧见了,要说真有什么奸情,不该这般坦然。
谁知刚与随从告别,转身回去禀告谢任元二少爷的人找上门来了的时候,就被打了脸。
即便距离门还有一米多的距离,那呻吟声仍然清楚传出。
脸上立马浮现尴尬神色,瞬间对淡然自若的长瑞无比敬佩。
初潮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谢任元如愿夺得了女孩成长后的初次,褐红的肉棒在穴里霸道进出,每一次挺入都戳进宫口,不愿浪费一滴精液。
如若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无论什么,也断不开他们的羁绊。
就算她是谢琅元的妻子,可至死也还是他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