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子。
“光阴似箭,没想到还能与你们同行。”
李昭和李珪重新转过头,盯着她温柔的眉眼。
“你如果喜欢的话……”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诧异地对视。
李昭沉声道:“这条路我可以陪你走一千遍,一万遍。”
李珪:“陪你一辈子。”
上辈子和这辈子所有的记忆交织在一处,叶青微眼睛一弯,甜蜜的笑了起来,阳光洒在她的睫毛上,像是将她的睫毛染成了金色。
“阿昭头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跟我来吧。”叶青微带着他们回到了原来的叶府,现在的崔府。
李珪嘀咕道:“既然要用假名为什么不姓李呢?这样子倒像是被崔澹那小子白白占了便宜。”
叶青微笑了笑:“你们想的可真多。”
李珪顿觉心累。
——谁让你的爱慕者太多了,不得不防。
三人刚一进门,一个穿着花衣的男子便妖妖娆娆地朝叶青微扑了过来。
“嘤嘤,主人——”
叶青微:“……”她认出来人,放下了准备踹出去的脚。
李珪则直接挡在叶青微面前,嫌恶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男人扭扭捏捏,拎着袖子,娇羞道:“奴家是崔大人的面首。”
叶青微:“……”王子夏把你能耐的啊!
李昭:“……”
李珪:“……”
两个男人同时露出忍不住要杀人的气息。
叶青微叹了口气:“这件事,听我解释。”
李昭和李珪看着她,默默不语。
王子夏则环抱住叶青微的胳膊,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叶青微一脸嫌弃拨弄开王子夏的脑袋。
她认识的男人怎么都这样缠人!
叶青微撸了撸袖子,伶仃胜雪的皓腕握住了他的后衣领,她抖了抖手:“这位大家也认识,来,打个招呼吧。”
王子夏垂着手,无可奈何地睨了她一眼:“你这样对我不就仗着我喜欢你?”
李珪同李昭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叶青微抬脚便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从陆谨言到崔泫再到现在的王子夏,她得出的经验便是——遇到这类痴缠的,不要客气,直接动手打掐用脚踹。
郎君痴病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揍一顿就好了。
王子夏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有气无力道:“啊,两位殿下,在下王子夏。”
“这张脸?”
“易容的,易容的。”
“你不去王家在这里做什么?”李昭问。
王子夏道:“王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我,王家是王家,以前他们不认我,现在也别想我认他们。”
叶青微道:“你快去洗洗脸,换个衣服,你现在的样子我看着有些恶心。”
王子夏无奈:“你不喜欢怎么不早说?”
说罢,他就快步离开。
“这样真没有问题吗?他可不老实吧?”李珪皱眉,一脸忧心忡忡。
正在这时,大门突然被人“嘭嘭”敲响,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你开门啊,王子夏你有本事开门啊!”
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叶青微动手开门,正准备撞门的人一头冲了进来,被门槛一绊,整张脸都跌进了柔软的馨香中。
“喂!”李行仪一伸手,扯开王子尚。
王子尚立刻抬头捂鼻子。
叶青微看了看自己胸前留下的两簇血迹,无奈道:“你火气可真大。”
李昭:“王郎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李珪:“你可真污秽。”
李行仪:“早叫你不要看那么多香艳的话本了。”
王子尚额角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可他却不敢说话,他还是觉得鼻腔里的鲜血在汩汩往外冒。
叶青微:“我去换个衣服。”
叶青微一离开,他们几个立刻就将王子尚围了起来,一副要批斗他的架势。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她在,我怎么知道她会开门啊!”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面子的王子尚简直欲哭无力。
“啧啧,跟你长着一张脸可真是丢人。”王子夏斜靠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王子尚:“呸!你是故意的!”
王子夏吹了个口哨,撩了撩洗脸时不小心弄湿的额发:“我让你追来的?我让你撞门的?我让你倒在她身上的?还是我让你流鼻血的?”
王子尚咬牙切齿:“王子夏!”
王子夏抠了抠耳朵:“听到了——”
李昭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子尚拿出一张纸:“就是那个小人传信给我的,我看他是故意要破坏我跟阿软的关系。”
“信?”王子夏狐疑道。
李昭立刻抢过王子尚手中的信纸,嘴上道:“糟了。”
王子夏上前看了一眼所谓的信,立刻道:“这并非是我所写的。”
几人互相对视:“莫非……”
“其中有诈,怕是陷阱。”
李昭话音刚落,大门猛地就被人撞开,只见一队持刀的士兵冲了进来团团围住了他们,又朝屋子里其他地方搜了过去。
在兵士护卫之下,阴沉着脸的李昭负手走了进来。
“给朕搜,不要放跑了一个人!”
“是!”
李昭面色冷淡,垂下眸。
李珪惊讶道:“父皇,您这是……”
“逆子,给我闭嘴!”李爽暴怒。
王子夏眼珠子一转,眼底阴险的神色越来越浓。
王子尚捏住他的手臂:“是你吧?”
王子夏冷笑:“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想弄死你们,可并不想牵扯到阿软,现在这般情境下,最危险的应该是她吧?”
李行仪低声道:“冷静一些。”
所有人都在等着叶青微出现的那一刻。
直到士兵将府邸搜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更多的人了。
“不可能!”李爽断然道。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
李珪柔声道:“陛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儿臣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触怒了父皇,父皇就让儿臣死个明白吧,若不然……儿臣到了地下该如何跟母后说?”
李爽怒斥:“你还有脸提你母后,你看看你做的丑事!”
他指着李昭道:“还有你,阿昭!你们叔侄二人共用一个女人,还聚众宣淫,如此淫乱败坏,荒唐不荒唐,荒谬不荒谬,令人作呕!”
李昭冷淡道:“陛下从何处得知此事?我们只是偶然路过,他们想要为我处理伤口而已。”
“狡辩!”
李珪道:“父皇没有在这里搜到人,岂不是就证明了我们所言不虚?”
李爽气红了脸,转眼对
王子尚怒道:“那你们又为何在此处?”
王子尚一把揪住王子夏道:“陛下息怒,我是为他而来,他乃是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