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撑坏的,木莹乖,帮帮哥哥好吗?”奚齐循循善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哄骗着天真可爱的妹妹,“要不,你试一试先用你的小香舌,帮哥哥先舔一舔看看,然后慢慢含进嘴里,很好吃的!快照我说的做,要不然,哥哥我可是会生气的,到时就用这根棍子打木莹的小屁股!”
“木莹会乖的,哥哥不许打木莹。”木莹想起那天红玉的“惨状”,顿时心中一惊,要是哥哥真的用大棍子“打”屁股,肯定很疼的,那么粗、那么大,自己的小屁股怎么塞得进啊?!
“那木莹这么乖,就按哥哥说的做。”
木莹眼神怯怯的望了一眼手中握着的青筋暴起的粗大巨蟒,虽然依然很害怕,但她心里终究十分在乎哥哥,怕他真生气,也怕真的“打”自己屁股,无奈下只得壮着胆子用那双纤纤玉手,将他双腿间的狰狞巨蠎握在手中,俯在奚齐的胯下,慢慢地把自己的樱桃小嘴凑了过去。
“啊,好腥!”木莹慢慢张开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口,伸出里面可爱的丁香小舌,怯怯地试探着伸到被欲火烧得通红的大龟头上,在那渗出液体来的小小红沟处,轻轻地舔了舔,然后便忍不住抱怨道。
“别怕,很好吃的,慢慢就会习惯的。”奚齐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安慰道,而且另一只乎也是不安份地在木莹刚开始发育的小白兔上肆虐,弄得小女孩儿面色涨得通红,浑身软软地。
木莹强忍着不适,又是小心翼翼地舔弄了几下,慢慢适应和习惯了这种味道,似乎觉得那条看上去狰狞的深红色巨蟒,也并不是想像之中的那么可怕。
“啊,好舒服,木莹真乖,哥哥爱死你了!对,就这样,继续,好爽……”
眼见奚齐越来越陶醉享受的神情,木莹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只要哥哥开心就好了。木莹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张开粉嫩红润的唇瓣,细心地舔吮起来。
娇嫩红润的小脸上,流露出来的专注和认真的模样,看得奚齐恨不能立即化身禽兽,将轻音柔体易推倒的妹妹压在畅快驰骋。
片刻后,在奚齐的催促下,木莹终于怯怯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
火热的巨蟒进入了一个温润舒适的所在,那一瞬间,奚齐仿佛羽化飞仙般,被汹涌的快感淹没。
不过下一秒,木莹就苦着脸将大龟头慌忙吐了出来,而且似乎呛着了,“哥哥,不行了,味道好怪。”
奚齐又是一番软语劝抚,加上一双色手在妹妹身上游走作恶,好说歹说,才终于让木莹皱着好看的眉头和鼻子重新吞入巨蠎。
木莹的动作很生涩,也很笨拙,时不时会让贝齿不小心轻轻刮到龟头上的嫩肉,让奚齐冷吸一口气,不过渐渐地,木莹也从奚齐的反应中熟能生巧地找出不少心得,越来越有技巧,甚至尝试着将前半截巨蟒都纳入檀口内,粉红色的桃腮被撑的鼓鼓的。
连续的吸吮中,充血膨胀的巨蟒顶端开始不断地渗出含带着古怪腥味的乳白色汁水,混合在口水中被木莹有些艰难地咽下,可爱的小脸两边不断地收缩,拼命地吸吮着,为了取悦哥哥,木莹表现得很努力,一边舔弄吞吐,一边用嫩滑的掌心轻轻摩擦着。
房间内,娇俏的少女俯首在哥哥身下,小嘴不断吞吐,长长的巨蟒直直地挺身而出顶在她的口腔娇嫩的肉壁上,糜乱淫靡的气息让人沉沦。
“噢!……”
在阵阵强烈的快感刺激下,奚齐只感觉巨蟒再次倏然暴胀,奚齐突然一声低吼,双手紧紧按住木莹的后脑,腰身一挺,巨蠎更加深入,硕大的龟头抵紧在妹妹木莹的喉咙深处,乳白色粘稠的生命精华喷发,几乎全部射进了木莹的嘴里。
“咳,咳……”
毫无经验的木莹猝不及防,大部分喷涌出的生命精华被迫吞咽下去,顿时一阵剧烈的咳嗽,连忙吐出巨蟒,一双美目含羞薄嗔地瞪着他,气鼓鼓的样子。
这时巨蟒又是一阵胀动,剩余的白色液体激射而出,喷了她满脸。一些乳白色的生命精华从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看起来非常的淫靡。
“哥哥!”木莹气死了,又羞又恼。
第十一章虞国公主
夜色如水。
奚齐不自觉地走向了上午偶遇清夫人的那处凉亭。
圣王五法,果然是昏君最爱。
酒色财气权,对应人体的五大属性:力量、体力、敏捷、智力、精神,只要每天做这五件事,就等若修炼,可以逐渐增强体质。
根据奚齐的感觉,酒,可以舒身活血,强筋健骨,增加力量。色,经历了红玉的那一次尝试,竟然有强化自己身体精力的效果,使自己神采奕奕,显然是增加自己的体力。而财和权,奚齐现在还未真正掌握军政和国库,因此还无法进行修炼,不过必然是增加敏捷和智力。钱财流通运转,可以增加敏捷,而权力的掌握,显然是需要政治智慧才能玩得动,因此增加智力显然顺理成章。至于气,若是奚齐没有理解错,指的应该就是精神状态,情绪、性格和习气之类,也就是人的七情六欲,尤其躁动气盛或者大喜大悲之时,修炼的效果更佳。而气的功效,则是提升奚齐的气质魅力,使之形成气场,若怒,则使人生畏,若喜,则使人亲近,间接地影响旁人的情绪。
这种有别于常识的修炼,属性加点,让奚齐产生了一种玩网游的感觉。
这圣王五法,显然应该是一种魔道功法,讲究随心所欲,率性而行。
而且根据龙纹青玉传来的信息,圣王五法,乃是昏君必备,竟是殷商的亡国之君纣王帝辛留下的传承,纣王虽然雄才大略,但却因为锐意变革,损伤了传统贵族的利益,加上酒色财气方面被人以此大做文章,硬是将纣王宣扬成了一代暴君。
帝辛重用奴隶,触犯贵族利益,西周一方给帝辛设立的六大罪状里,排前的便是“轻慢祭祀”,“任用贱民为官”以及“以贱民辱贵族”。说白了就是纣王企图改革奴隶制社会,最终被以西周姬发为首的奴隶主们和利益受损的殷商传统贵族推翻。
帝辛远征东夷,国力耗尽,虽然俘虏了十几万奴隶,可却被西周乘虚而入,十几万奴俘虏作乱,冲乱了商军的阵势,导致了牧野之败,自焚于鹿台。
不过奚齐是断断不可能舍弃圣王五法的,毕竟这种修炼方法,绝对是每个正常男人梦寐以求,而且奚齐自认为比帝辛多了二千六百多年的见识,知道天下大势,绝不可能走上帝辛的老路。
“咦?”奚齐蓦然发现脚下踩到了一件什么事物,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件拇指大小的玄鸟形玉饰,上面雕刻着一个古朴的钟鼎文。
借着清淡的月光,奚齐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辨认出来这是一个“虞”字。
“难道是清夫人的东西?”奚齐细细感受着玄鸟玉饰的光滑玉质,不应该啊,周室取凤鸣岐山、天下大吉之意,因此凤凰与龙成为周室的图腾,虞国乃是宗周诸侯,按理应该和晋国一样以龙凤为图腾,怎么清夫人这个虞国公主身上会有玄鸟玉饰?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
玄鸟,那可是殷商遗民们
的图腾,难道这位清夫人和宋国有什么关系,又或者她的母亲就是宋国贵女。
不知道是不是圣王五法增强了体质的缘故,奚齐短短时间内就推理出了这些。
远处,突然走过来两个提着灯笼的娇小身影。
“小荷,你找到了吗?”
“没有啊,这玉饰可是夫人母亲的遗物,夫人都找了一天了,谁知道在哪丢的。”
“所以我才喊你一起找啊,今早夫人来过这里,也许能找到呢?”
“小莲,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夫人?”
“你真笨,万一找不到岂不是让夫人空欢喜一场?要是万一找到了,到时夫人高兴之下肯定会有赏赐下的。”
“说起来夫人也挺可怜的,进宫这么多年,连国君一面都见不着。”叫做小荷的侍女忽然叹了口气道。
“谁说没见着,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一次吗?”另一个叫做小莲的侍女娇声道。
“可是我说的是老国君,不是新国君,小莲,新国君比我想像中的更英朗俊气呢……”小荷眼中冒起了小星星,哪个少女不怀春,对于她们这些一辈子只能呆在宫中的女子来说,最想的自然就是能得到国君垂青宠幸,更何况奚齐年轻俊朗,本身就符合许多少女心中的形象。
清夫人进宫这么久竟然连献公的面都没见过?
奚齐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说她如今还是完壁之身?
是了,五六年前虞国覆灭之时,宫中女眷尽入献公之手,清夫人乃是虞国公主,那时候顶多十四五岁,估计还是个美人胚子,因此被收入绛宫。但献公很可能当时忙于享受虞君的一众美艳夫人,加上献公本就姬妾众多,又有骊姬、少姬这样的倾城祸水,而且献公已是晚年,多半是转眼就将这位虞国公主给忘在脑后了。
“小妮子思春了?”小莲嬉笑着在小荷胸前抓了一把。
“呸,你才思春了呢……”小荷不甘示弱地反击。
两女嬉笑打闹着转过了凉亭边的假山,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凉亭内的奚齐。
在灯笼火光的照映下,是奚齐那张英气俊朗的年轻面庞。
小莲、小荷两女显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奚齐,吓得连忙跪倒,话都说不出来:“国、国君……”
“妄议宫事,你们胆子不小啊。”奚齐面沉似水地吓唬道。
“国君饶命!”
两女脸色煞白,连连磕头,惧怕无比。对她们这些小宫女而言,奚齐可是一言间就可对她们生死予夺的国君,尤其她们现在竟然议论国君,这可是死罪。至于反抗?小莲、小荷两女更是想都不敢想。
“过来。”奚齐坐在凉亭中央的石礅上。
两女不敢违命,恐惧地跪着爬了过来,脸上全是惊恐,不知道奚齐会如何处罚她们。
“你们是要找这件玉饰么?”奚齐将手中的玄鸟玉饰亮了起来。
玉饰找到了,可是却惹怒了国君,两女想到等待自己的命运,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妄议宫事,本来是死罪,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寡人也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可以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奚齐伸手托起了小莲的脸颊,缓缓说着。
第十二章北国佳人
夜。
因为丢失了母亲的遗物,虞清夜不能寐,半睡半醒间又是醒了过来。
睡不着……
简单地披着外衣起身,虞清决定,继续找,如果真的找不到玄鸟玉饰,她以后都无法心安。
“小莲,小荷……”
烛光摇曳,却是没有任何回应。
虞清奇怪地走到了寝宫门口,左右张望,却是连人影都没见着,只有院子外黑漆漆的夜色仿如恐怖怪兽的巨口般,黑得让人心悸。
“这两个小妮子跑哪去了?”虞清秀眉微蹙,有些不悦。
简约的宫殿内,形单影疏。
看着暗淡无星的夜空,只有一轮孤月散发着凄清的微光,虞清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口气。
进宫也有五六年了,在这里,虞清再也不能像当年的虞国小公主那样自由,想出宫就出宫,想郊游就郊游,在这晋国的绛宫之中,她只是献公为数众多的姬妾之一,因为不得宠,居住的宫殿也是简陋偏僻,和动辄数十上百人服侍的骊姬、少姬相比,她的身边就只有两名宫女,清茶淡饭,铅华弗御。
深宫冷寂。
不过虞清心里也颇有一丝庆幸,幸好当年自己太过青涩,以致于虽然吸引到了献公的注意,但也没有太过重视,毕竟当时的宫室之中,群芳竞艳,后来时日渐久,献公更是似乎将她忘在了脑后,虽然日子清淡了点,但至少,她不用侍候献公这个比自己父亲都还要年长的老头子。
思绪纷飞间,虞清蓦然听到了一声叫喊:“夫人!”
“你们两个妮子,刚才跑哪去了?”虞清嘴上轻轻地责怪着,不过她性子一向清淡,倒也没有处罚她们的意思。
小莲和小荷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她俩刚刚可是议论国君时被奚齐抓个正着,吓个半死,虽然奚齐大度地没有追究,但却要她俩带他去见清夫人。
此时可是夜深人静,血气方刚的年轻国君去见美貌绝色的清夫人,哪怕小莲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宫女,也知道不妥,可她又能如何,难道她一个小小的宫女还能够拒绝国君?
小荷倒是没有像小莲想的那么多,她的脸色不太好只是因为还没有从刚刚的心悸中缓过来。
“夫人,玉饰找到了。”小荷邀功似地将玄鸟玉饰举到了虞清的面前。
接过玄鸟玉饰,失而复得的惊喜让虞清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小莲小荷身后的阴影处,还站着一个男人。
“夫人,这可多亏了国君呢,是国君在早上的凉亭里找到的。”小荷笑着道。
“国君?”虞清闻言不由一愣,然后就看到了两女身后不远处的奚齐。
烛光昏暗,黑暗中,只能依稀辨认出奚齐身上绛底黑纹的诸侯常服。
在整个晋国中,这种服饰只有国君才能穿戴,否则就是僭越,乃是死罪。
“妾身见过国君。”虞清慌忙见礼,只是她刚从床上起身,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色里衣,肩上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衣,可谓衣衫不整,心中不由大为窘迫。
因为虞国亡于晋国之手,虞清心中对献公和奚齐这两位晋国国君毫无好感,因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