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没什么新意的骂声,“我是说过,不动花家的人,可你这侄子自己送上门来,我有什么办法。”
她的语气越无所谓,花正骁就越担心花似锦的处境,复又用力挣扎起来。“你把他怎么了!”
然而他越挣扎,顾采真就越兴奋,滚烫如烙铁的肉茎贴在他绷紧的大腿肌肉上,如刃在侧,蓄势待发。
没有等花正骁逃离她双臂的挟制,顾采真接下来的话就让他直觉很不妙:“我暂时还没怎么他。我只是觉得,他跟你很像。”
他跟你很像。
这样意味不明却又好像包藏祸心的一句话,让花正骁心头掠过不祥的预感。趁着他一怔,顾采真把他按在墙上,伸手捞起他的一条长腿架在臂弯中,毫不犹豫地将
自己已然分泌出晶莹液体的硕大龟头,抵在了他双股间。
“花儿,乖乖让我插进去,我就不动他。否则……”
听到前半句时,花正骁挣扎抵抗的力度已经不由自主地减弱,而她的后半句话依旧令他心惊肉跳。
否则……什么
事关锦儿,他很想问清楚,可又怕自己开口会惹到喜怒无常的她,真对锦儿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他还在犹疑间,后穴已然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开拓感,“不
……”他几乎是习惯性地摇头,拒绝她的进一步动作,因为紧张和恐惧,惹得身下又一阵收缩。
男子的后庭内并没有湿润,只是在顾采真龟头的顶弄戳捣下,臀间的穴口处被涂满了腥黏的液体,娇嫩的褶皱被反复摩擦碾压,惹得花正骁越发紧张惊慌。顾采真
饱胀的龟头本就敏感充血,原本不过是隔靴搔痒般猛蹭他双腿之间,然而他忽地一收缩,穴口的嫩褶一下擦过半张的马眼,瞬间就让顾采真的头皮都麻了!
“唔啊!”太刺激了!她的呼吸越发浓重,口中的话也跟着染上了可怖的血腥气。
“否则,就让他来替你。”她冷笑,像是怕花正骁不够清楚明白,“什么锦儿,只要我想,他就是……”她舔着后槽牙,抬头狠狠吻肿男子的薄唇,笑声布满阴寒
,“我的一朵小花儿。”
被“小花儿”三个字刺激得瞳孔瞬间一缩!花正骁抓紧顾采真的肩膀,眼神恨不能杀了她!
“你敢!嗯啊!”
趁他心神大震的瞬间,顾采真一个抬胯,就着这样迎面而立的姿势,将粗大性器的圆端完全顶了进去。
“嗯……”她意味不明地喟叹了一声,男子的穴口虽然已被润泽,但内里甬道依旧还是干涩的,加上这站立交合的姿势,导致龟头捅了进去后,柱身只进去了三分
之一就有些寸步难行。可是,自己正在侵犯花正骁的认知,还是让她兴奋不已。
“叔叔我都操了,侄子又有何不敢?”顾采真冷笑,夹杂着欲望涌动的喘息,抬手拍了拍他的臀侧,感受那因为冷汗而微凉的臀肌正在轻颤,被她拍得一阵肉紧。
半插入的状态与欲求不满的焦躁,让她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近乎告罄,“乖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就不动他。”
“我的花儿,来,让我进去……唔……对……嘶……嗯……”她抬手将男人的一只腿掰得更开,直到他另一只脚也是足尖点地直打颤,这才一边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苍白的脸,一边一点一点地于艰涩紧致中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
“唔!”花正骁的脊背瞬间僵直,背后沾了水汽的玉石墙面又凉又滑,他整个人都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只得靠顾采真的力量撑住身体,一手紧紧抠住她纤美的肩
膀,结实的小臂与肩膀线条完全绷紧,一手用力握成拳,仰着脖颈以大口喘息的方式来缓解被寸寸进入的不适,“啊……”
她那儿实在太大了,明明身量秀气雅致,偏偏胯下那柄凶器粗壮狰狞,那种逐渐被撑开又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花正骁不住地战栗。巨大的肉刃像是要从当中劈开
他的身体,连着她的心跳脉动,一起在他身体搏动着。
顾采真是又爽又难熬,因为花正骁实在不懂如何放松,虽然不再挣扎拒绝,可生硬的身子无论怎样都做不到放软,甬道里更是紧得毫无余地。她一插入就被“咬”
得死死的,如同楔进一个嫩软的套子,脆弱的内膜箍紧了柱身,恨不得连茎身上的血管鼓动一下都不行。
“嘶……啊……”下身的胀痛与渴望让她恨不能立刻就开始抽插,但理智却明白,如果她想要全程舒爽,还是要给男子适应的时间。更何况,她是见过他被迫沉溺
欲望中的模样的,那么不甘、那么屈辱、那么无助……那么美,简直活色生香——等待总是值得的。勉强拿出耐心来舔吻着他的胸膛,她发泄一般轮番吸吮两个乳
首,吸得啧啧作响,非要将那两点嫩粉嘬到极红极艳,上头的水泽简直欲滴,才肯罢休。另一只手则握住花正骁因为她的进入而变得萎靡下去的分身,捻挑磨搓,
很快就撸得那儿抬了头。
“唔……别……不……”花正骁觉得痛苦又羞耻,可这番痛苦和羞耻的背后,却又有着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蔓延全身,犹如阳光下的扬尘,犹如沼泽中的泥潭,
在缓缓上浮,也在悄悄下沉,那是——快感。他的男根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在顾采真柔软的五指翻挑间充血肿胀,他很难受,也很难堪,很想要抚慰,也很想要发
泄。可他不想承认,就这么忍着、熬着、倔着,似乎这样的坚持能让他安慰自己,他没有被诱惑,他没有沉沦,他没有……输。
可顾采真哪里会让他如愿,他已经被她侵犯、占有、使用、开发、调教过的身体,也不会让他如愿。在她上下其手的“关照”下,他很快就从浑身僵硬变得四肢发
软,双目渐趋茫然,意识是昏沉的,甚至产生了“咚咚咚”的耳鸣,他惶惶然地眨着眼睛,却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幻觉。
顾采真瞧着他渐渐迷蒙的眼神,顶到他身体深处便不再动弹的性器忽然有了动作,她缓缓地朝外抽退,退一点,停一下,再继续,眼神里都有火在烧。花正骁只觉
得从穴口到甬道每一处都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咬着唇忍着痛,恨不得这痛来得再剧烈些,才能掩盖住她每退一寸,他身体里就泛上来的,那一缕空虚。
第十五章 湿(站立梗,强迫梗)
“好好含住,舔给我看。”三根纤细的手指有些粗鲁地撬进花正骁的口中,顾采真火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热滑的舌尖在他的耳廓上灵巧地打了个转,就目标
明确地朝他耳道中钻,又湿又暖的奇特触感在耳中滋滋作响,像是要顺着耳朵钻进他的头颅里,然后就能控制他的思想。这感觉危险万分又让人头皮发麻,花正骁
眼前都是模糊的,心里知道自己厌恶这样不洁的接触,也不想沉沦,但身体却在她的纠缠侵犯下越发无力,犹如被她推搡着胁迫着,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