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再不去招惹见渊的态度。
见渊见她果然老实来,却无端觉得心里有些不在。
有一日,三师兄忧心忡忡地进门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师兄?何事?”苏锦书一边仔仔细细给魑方梳理毛发,一边分神问他。
“小师妹,我跟你说件事,你做好心理准备,别哭也别闹啊!”三师兄忐忑不安地道。
苏锦书笑道:“什大事?把你紧张成这样?”
“是师尊……师尊他……要和荆楚门的荆瑶仙子订亲了!”
乎他意料的,苏锦书竟然反应十分平淡:“这是好事啊,我应当为师尊高兴。”
“呃……师妹你当真……不介意?”三师兄明显不信,仔细观察她的神色。
魑方扭头看向她。
她的脸上带着抹淡笑:“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说过放,便是真的放了。”
三师兄这才长长松了一气,欢喜地道:“你看开固然好!”
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听说仙门长老和荆楚门的人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正日子定在十日之后,到时候我一席好?”
苏锦书然点头应允。
那荆瑶仙子是荆旬的堂姑,修为极高,人也长得美艳不方物,因此眼高于顶,一直蹉跎到现在还未婚配,和见渊倒是门当对的一对。
十天时间转瞬即过。
这次的订婚宴,是清钧剑派上欢庆的盛事,场面布置得极为隆重,地面俱被碧云纱所覆,上万盏金缕银丝悬于半空中做为装饰,无数珍奇宝物摆放在各大殿堂之中以供赏玩,数百名剑派子弟身着统一服饰,整肃列于道路两侧迎宾。
而空中更是轻舟飞鸾来往穿梭,络绎不绝。
苏锦书样身处迎宾的队伍中,她日着一身轻纱白裙,发间以白色羽饰点缀,清丽无双。
许多不怀好意的门等着看她的笑话,看她在钟情的师尊和别的女人的订婚宴上会是如何一副失态的模样,她偏偏不肯如他的意。
见渊从正殿徐行而,他依旧穿着往日惯穿的白衣,头束白玉冠,手持濯雪剑,俊美无俦,神情严肃,凛然不侵犯。
他将目光转向苏锦书,不知道为什,明明她混在人群中,他却总是一眼将她认。
看见她低眉顺目,面色如常,他微微皱了一眉。
“空宁,随我过来。”经过她身边时,他淡声道。
“是。”有礼有节的语气,她应声而,很有分寸地跟在他身后,保持了相当一段距离。
走到远处,人群渐渐稀,他道:“你迷途知返,为师很是欣慰。”
“是,之前是徒不懂事,惹师尊烦心了,往后万不敢再犯。”她此刻的模样,不复往日里他所熟悉的灵动爱,泯然众人矣。
无端的,见渊有些怅然,仿佛弥补一样,他道:“日来的宾客中,有不青年才俊,其中或有堪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