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钳制,她久病初愈,本就体弱,在猛烈的高之后,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将湿漉漉的衣衫除去,令她身无寸缕地面向己。
他伸一只宽大的手掌,慢慢捏她高耸的玉峰。
然后低头,小心爱怜地住了她。
苏锦书呻一声,有气无力地靠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施为。
湿得不像样的花穴紧贴着他昂藏的狰狞欲望,无限亲密。
铃声一直没有停。
身体里好空,好难受。
全部的理智都用来抵御这种渴念,才没有向他开求饶。
将两团雪乳品了又品,直到上面沾满了他的水和味道,他才意犹未尽地停。
看她已是强弩之末,他掐住她的腰,微微往己的方向按,问道:“要不要?”
连问了好几声,苏锦书才勉强从混沌中清醒。
她咬着牙:“不要……嗯……”缅铃无意中撞到又一个敏感点,她难耐地发一声嘤咛。
恶意地将丝绳往外抽一半,又放了手。
他在她耳边蛊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
圆球在体内翻绞动,她哭声音,却倔得厉害,连声喊:“不要……呜呜……我不要……你走开……”
本意是想迫她服软。
他高估了己的制力,他压根等不及。
庞大的硬物强悍地往里冲,由于前戏足够,在酸胀之外,她感受到更多的是滔天的欢愉。
所有的空虚被填满,残存的思绪被彻底搅乱。
她无力地陷落在他的怀抱里,由他掌控着,在汹涌的欲海中起落沉浮。
阳物顶到最深处,和缅铃碰撞在一起,发更响亮的嗡鸣声。
狠命抵住缅铃旋磨,磨得她一个劲地尖叫扭动,无意中却给了他更多刺激。
他扣住她的,第一次吻向她带着深深齿印的红唇。
把她的牙关撬开,样强势地钻进去,和她唇纠缠。
密吻间,中津液交换,身亦是不断抽弄,带无数春液,又将己的稠精液进她体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埋在她体内的阳物迅速恢复过来,和着湿滑的黏液继续抽送。
到最后,连技巧也弃之不用,每一都带着生猛的蛮力,顶进最深处,再整根,速度快得不像话。
两个人都没有心力再说话,粗重的喘息声和柔弱的呻声混合在一起,铃声和水声不绝于耳。
他急于用这种手段,在她身上留己的标记,宣告他的主权。
她不走,不离开他。
他已经什都没有,再失去这最后一点温暖的话,还不如死了来得干净。
他当然知道不该强求。
她这样执拗,他除了强求,还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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