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方态度极好:“我错了。”眼神却露骨得很,十分意犹未尽。
将双手捆结实,她退回去,舔了舔他薄薄的唇。
然后一路逡巡往,、结、胸膛、腰腹。
到了令她吃过许多苦头的地方时,她撅起嘴,抬手打了两:“这里讨厌,不亲。”
那昂扬的硬物被她教训后,死不悔改,越发神气。
魑方忍得辛苦,柔声道:“不必亲。”就算她想亲,他也舍不得。
“我为什要听你的?”她横眉怒目,“我偏要亲。”
说完,张开檀,毫无缓冲地一子了进去。
魑方惊喘一声,再也维持不住淡定的面容,急急道:“阿宁!快起来!”
那里粗大硬,她吞得辛苦,却咕哝了两声表达对他胆敢反抗的不满。
软灵巧地在顶端和身的连接处打转碾磨,然后紧紧裹住,几个吞吐。
“嗯……”魑方难以克制地吟声。
“阿宁乖,不要……不要再亲了……”他艰难地发声,强忍住耸腰的本冲动。
喝醉酒的苏锦书,持要与他唱反调,不但不起来,反而越发卖力。
魑方被她逼得快要发疯。
“阿宁……阿宁……”平素冷淡的苍白面容上泛些许血色,他的眼神狂乱,隐现重瞳。
沉浸于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成就感,苏锦书正在得意,忽然感觉到什毛茸茸的东西碰触到她微微湿润的花穴。
她微微蹙眉,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便被那物事侵犯。
无数绒毛刮擦着敏感的软肉,毛发中隐藏的硬物长驱直入。
头皮一炸,她停动作。
她知道那东西是什了。
他的尾。
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往里钻,本来细软的毛撩起难以抵御的搔和快感,带着骨骼的软肉一鼓作气进到最深处,抵住她的宫,继续跃跃欲试。
她怔怔地松了,正准备斥责魑方,那尾往外抽了寸许,又一个深顶,夺去她所有言语。
被他夺取主动权,她被摆弄得上不得。
尾虽然没有阳物那般壮硕,却胜在灵活,在她体内迅速摸索过一遍后,很快找到敏感点,对着那一处凸起戳刺按压。
浑身紧绷着,她被他送上高潮。
湿哒哒的东西抽去,替换过来的,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凶恶物事。
怕她不高兴,他不敢贸然进入,问:“阿宁,以吗?”
痉挛着的花穴抽抽搭搭吐一大股,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腰身往沉,主动把那物事吞吃进去。
他希望快一点的时候,她偏要在他上面慢慢地磨,优哉游哉,搅得他苦不堪言。
每当他想要发力的时候,她便轻声警告:“你再敢乱动,我真的生气了哦!”
魑方咬着牙,硬扛这漫长又蚀骨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