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颤了颤。
“不过——就算是去卖身,也不知道要卖多年,被多男人睡,才把债还清,是那个老东西的身体情况好像不太好呢,没有人照顾的话,不知道活几天?”
白净的脸颊往他的身凑了凑,檀屈辱地打开。
秦正不耐烦地将肉了进去。
几乎没有停顿的,有些咸腥的庞大阳物在娇嫩的腔中粗暴抽插起来。
顶到最深处时,她忍不住作呕,后脑勺却被他死死按住,进得更深。
一大股温热腥臊的液体进她的咙。
思维空白片刻,姜以彤立刻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拼命呕吐起来。
没有释放完的液就势洒在她的脸上,空气中充满了难闻的气息。
秦正冷着脸,扇了她一掌:“贱人,竟然敢躲?让你喝我的,你应该感恩戴德,一滴不剩地咽去,懂吗?”
说完,不等她反应,他便重新将她扯回来,再度插入。
温暖的腔无助地包裹着他,柔软的头拼命往里躲,却被他恶意地冲撞捣弄。
长长的秀发被宽大的手掌用力揪扯,发根很快发红发,像在上一场酷刑。
姜以彤神魂俱灭,六神无主,麻木地任由野兽一样的男人摧残,十指用力掐着掌心,极力忍耐。
忍一忍,忍过这一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
天还没黑透。
腰加快了顶弄速度,秦正闷哼一声,将浓稠苦涩的精液尽数射进已经被他得肿胀的管。
“咽去。”他捂住她的嘴,不许她吐来。
在这之前,他和她做过最亲密的事,也不过就是接吻。
曾经被他温柔爱抚过的唇瓣,此刻沾着污秽的白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已经一天没有吃饭的胃里隐隐作痛,将恶心的半凝固黏液吞去后,好像更难受了。
欣赏了一会她的凄惨模样,秦正突然发难,将内衣扯掉。
两团形状颜色俱是无挑剔的乳房暴露在他的视线。
“还真是大。”秦正冷笑一声,捏住尖端掐拧,“说,长这大,是不是就是为了让主人享用的?”
最敏感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痛感,姜以彤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怒气更盛,秦正用了五成力道,扯住乳尖往外拉扯,绵乳变了形,又痛又麻。
“说话!”他喝令。
她带了点哭音,轻声道:“是。”
她已经意识到,越反抗,他就会越暴。
她爱过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掐住她的咽,把她推倒在地,男人跨坐在双腿之上,低头去咬。
毫不顾惜地在她稚嫩的身体上留无数森森的牙印,刺破皮肉,咬鲜血。
闻到血腥味后,他越发疯狂。
把单薄的内裤扯到女大腿处,他强势挤进去,问:“说,希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