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妍打开门,看见严元白和他怀里毫无生气的女孩,吃了一惊。
“元白,你……你终于放飞我,搞事了?”她眨眨眼,一脸八卦。
严元白眉头微微抽搐:“别胡说。”然后抱着苏锦书进门,把她小心放在椅子上。
接着,他把袁妍叫到外面,跟她大概描述了一苏锦书的情况。
袁妍面露不忍之色,问:“报警了没有?绝对不轻易放过那个人渣。”
镜框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冽,严元白道:“没有,她毕竟是女孩子,年刚满十八岁,我担心报警之后,取证录供的环节会更加刺激到她。”
“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让那个人付代价。”他的脸上露杀气。
袁妍骇道:“你不会……不会是要亲动手吧?杀人是犯法的!”
严元白对这个天马行空经常脱线的心理医生十分无奈,直接道:“闭嘴,快去给她做心理疏导。”如果不是袁妍专业技很过硬,他才不会过来找她帮忙。
袁妍嘟着嘴,碎碎念着进了屋子。
大约一个小时后,她重又打开门,严元白进去,发现苏锦书已经靠着椅背睡着。
他调高空调温度,又拿起薄毯给她盖上,然后跟着袁妍去了一旁的休息室。
袁妍开门见山道:“是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好在还不算太严重,而且她的心理素质相当不错。这样,我给她开一些稳定情绪的药,然后你每周带她来这一次,我亲给她做治疗,预计半年左右就以康复。”
严元白松了气,又道:“还有没有什别的需要注意的,你跟我说详细点。”
袁妍玩味地盯着他看:“你对你己的问题都没有这上心过,怎,动心啦?”
“没有!”严元白立刻否认,情绪激动,露了行迹。
袁妍促狭道:“没有就没有,你慌什?”认识这久,她还是头一次看到严元白露这有人情味的一面。
像是一尊本来毫无温度的石像,忽然染上七情六欲,落入凡尘。
有意思。
严元白微屈食指叩叩桌子:“袁医生,你不正经一点,不要窥探别人隐私?”
袁妍收起玩笑的心思,认真道:“元白,你已经许久没有过来治疗了,我想问你,心里那种暴的欲望减轻了吗?”
严元白深吐一气,道:“没有。”
不仅没有,反而隐隐有加重的趋势。
尤其是——面对那个脆弱易碎的女孩子的时候。
他无法再欺骗己,其实,他很想要她。
想把她纳在己的羽翼之,把她锁在家里,用绳子拴起来,当作宠物爱护照顾。
想让她的心里眼里,只容得他一人,每一次看他的时候,眼里都是满满的爱慕和崇拜。
再没有一个女人比她更激发他征服占有的欲望。
是,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