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邢远一路风驰电掣地奔到茶楼,一阵风一样直卷上二楼。没有人。他顿都没打一下又奔到了楼下的柜台。
“刚才二楼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男孩子哪里去了?大眼睛,格子围巾。”温邢远气势汹汹的,女服务员被扑面而来的气势吓得一愣,接着有点磕磕巴巴地答话:“来的时候确实是一个人,后来跟一个男的走了。”
“什么?”温邢远心里猛然一沉,“什么时候?”
“就刚才,上了门口的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卡宴。”因为车子很漂亮,颜色又非常显眼。女服务员倒是看得非常清楚。
温邢远从茶楼奔出来,急得原地三百六度转了两圈,路上哪里还有什么白色的卡宴。他气喘吁吁地将出了一手心冷汗的手掌贴在脑门上,强迫自己冷静。现在该怎么办?小东西现在很危险。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一定不是好人。不是为财就是为了色。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后者明显面积更大。开着保时捷去打劫听着就一百二十万分的牵强。
如果可能,温邢远恨不得立即给他所有的关系网都打去电话,让他们马上赶过来哪怕将黄浦江西岸整个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的小家伙找出来。
可是,会来不及的!!
温邢远站在大街中间,一时只觉心跳地要顶到喉咙眼里了,他要急疯了。
“这位先生?”忽然身后有人喊,从茶楼里追出来一位抱着小狮子狗的老人家,正是之前抬着狗爪子谢林宝的那位,“你是不是找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长得怪漂亮的?”
“是!!”温邢远两步奔到老人家跟前,焦急地问:“你看到了”然而想到老人家也是从茶楼里出来的,瞬间涌起的希望又熄灭了。
“我看到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呆地,和先前是大变了模样。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被一个男的搂着上了车。那个男的我倒是见过两次,车也是见过的,在我住的小区里见过。”
“您住哪儿?”温邢远急得一把抓住了老人家的手腕子。
“你顺着这条路,前面左拐,有一个金圣园的就是了。你让保安跟你一块找。”不待他说完,温邢远连声谢谢也没有说已经转身发足狂奔而去,老人家在后面喊:“年轻人,别着急。我帮你给保安室打电话。”
“喂?小刘啊?”
“哎。老爷子您什么事?狗又找不着了?我马上派人去给您找去。”
“没有没有。是有件事要问你。刚才是不是有台车进去,白色的?”
“嗨呦。老爷子您神了。”
“我跟你说,这车上面有个孩子非常有问题,多半是被开车的人给迷糊住了。我看得真真的。马上有个火急火燎的男的要进去找这个孩子……”
“老爷子我看见您说的这人了,一阵风样正往我这奔呢。”
“让他进,你别拦着,带着他去找。那车车牌号多少,哪家的,你赶紧给找找。”
老爷子打完了电话,长舒一口气,摸着怀里的小狮子狗,满意道:“日行一善。”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坏了,“你下次再乱跑,非遇上个坏人把你捉走,皮扒了炖肉吃。”
这边温邢远跟着两个保安一路疾奔,到了一栋楼下,一眼见着了一辆白色的卡宴。
“户主韩琦卫在四楼,是xx区区长韩宇的妹妹。”刘姓保安如是说,此时还有点不确定到底要不要上去。他们这是高档小区,面前这个男人一看就是心急如焚的模样,否则就算老爷子打了电话了,他也不会这么爽快就放他进来的。他是见惯了有钱人的,一眼就能看出个大差不差,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韩栋晨车子进小区的时候,温邢远正在茶楼门前急得团团转。车子开到楼下的时候,温邢远在往小区狂奔而来的路上。韩栋晨将林宝抱进屋的时候,温邢远跟着保安一路急如星火地在往他这一栋楼赶。
韩栋晨进了屋,将林宝往客厅的大沙发一扔,和梁子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你先来我先来?”韩栋晨说着话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你tm的衣服都脱了还问什么问?看你急得下面都硬了一路了。我去洗个澡回来上。妈的一帮子臭气熏天的流氓,一个晚上老子身上都被熏臭了。我说你可别光顾自己爽了,别给老子被人玩坏了。”梁子一路说一路进了浴室,他有点晕血。韩栋晨以前是有前科的,把人玩出血了以后,他就没得玩了。他看到血嫌恶心。
韩栋晨麻溜地将自己扒了个七七八八,看着沙发上眯楞着大眼睛瞧着就楚楚可怜的漂亮宝贝,脸上路出了一个颇为邪恶的笑容。他将林宝翻了个个,拍拍挺翘的小屁股,手绕到前面去,将牛仔裤的铜扣解开,两手一使劲,一个肉肉软软雪白的小屁股就路出来了。果然是个极品。
就在此时,突然,楼下车子的警报器惊天动地地响了起来。
空气里紧跟着响起了一声玻璃碎裂的脆响。在安静的冬日清晨,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不好!韩栋晨忽然一愣,从林宝身上爬了起来,光膀子趴到窗户上,往下一看,可不就是他的卡宴前挡风玻璃被人一板砖给敲碎了。
韩栋晨当场酒就醒了一半,赤身**地站在窗前,窗玻璃一扯,冲还站在下面的保安张嘴就骂:“妈lgbd,敢砸老子车,统统不想好了,知道老子是谁吗?”
“车子不是我们砸的。”两个保安站在下头仰着头辩解。
“我爸是韩宇……我c你妈的……把你卖了都不够买我一个车轮胎……”
“我操,你光个腚骂什么呢。”梁子此时已经从浴室出来了。门铃大响,韩栋晨不理他还在骂。他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将手上的大毛巾往林宝的小屁股上一盖,又慢慢悠悠地踱到门口,“谁啊?”说着将门打开了半个身子的距离。
门外站着的正是铁青着一张脸的温邢远。一路上的焦急担心,如今累积成了滔天的怒火,一瞬间便爆发出来。温邢远一抬脚正中红心,差点让梁子做了太监。
梁子在门口的惨叫声终于引起了韩栋晨的注意,他转过脸来,一脸吃惊的骄横:“你谁啊你?谁让你进来的?你做什么打人?”
温邢远阴沉沉的暴风一样刮进客厅,看见他的小宝贝正可怜兮兮无知无觉地躺在沙发上,屁股上盖着白毛巾,裤子堆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