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到会客室谈吧。”霍一舟一边说,一边迈着长走向了球室右侧的会客间,似乎笃定程屿会跟上来。
会客厅里面只有一米黄的沙发和低矮的茶几,旁边一台落地灯是动感应的,一进来就行开启,散发色调的光芒。
霍一舟一进来就把长伸到垫脚凳上,惬意地将整个人窝在沙发里,点了一支雪茄,缭绕的烟雾让他有一专属于贵公子的风浪。
“魏慕的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但是他的研发部门很有特点,所以来的产品才和你这些行业引领者叫板,我为什要卖给你?”
“据我所知,霍的维达生实业集团主营地产和商业实体,几乎没有抑制剂方面的业务,云慕科技对你用不大。”
“是盛辉给云慕的估值是1000万,比你公司多一倍。”
“不,我的团队之前已经过调查了,云慕最多值500万,溢价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十。盛辉如果高价得到云慕的技术和产品,那这个产品目前来看市场竞争力不明显,说实话没有我公司的使用效果好,等产品上市之后长期来看他会得不偿失。”
“你怎知道没有你公司的产品效果好?”
“我试过,我参加过新产品的临床试验。”
“那不如我打个赌吧。”霍一舟突然提议道,坐直了身体 ,嘴角浮现玩世不恭的恶劣弧度 ,“我试一试两抑制剂的效果,如果确实如你所说,那就证明云慕没有足够的价值,我主500万卖给你,反之,你放弃收购。”
程屿斜着坐在沙发另一侧,手肘靠在扶手上稍微思考了一 ,点,“没问题,怎试? ”
“这里只有我两个人,为了公平起见,我用你公司的产品,你用云慕的产品。”他深色的瞳孔泛起了某微光,补充道,“我是s级的alpha,你是beta,我的信息素平比你高很多,而你感知不到,所以,最终结果我来判断。”
这款抑制剂因为有效时间短,因此是ABO通用的,直接作用于神经系统,抑制信息素释放。
程屿总觉得这样一来他就被动了很多,但他目前确实没有别的办法谈这个案子。
不怎说,死马当活马医,就当霍一舟是公平的,否则他也必要提这个赌局。
机会到眼前了,怎也要试一试。
“我意。”
程屿记得肖南给他的一堆资料里有抑制剂样品,好像放在了楼,于是站起来,“样品应该在楼,我去拿,劳烦霍稍微等等。”
他见霍一舟没有什动作,只是翻了手机,还以为他是在等魏慕给他送样品。
于是便不紧不慢地去找了,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茶几上已经放置好了一支样品。
两毫升的蓝色体在试剂里面反着微光。
程屿把己找到的样品也放在了桌上。
“开始吧。”霍一舟
眼皮一抬,了一个示意的动作。
程屿看了看他要注的样品,透明的试剂管上印着云慕科技的商标。
他挽起衣袖,和霍一舟时将试剂注进身。
霍一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沙漏,了计时功键。
然后,怡然得地着雪茄,烟雾中看着程屿的模样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正在期待一场刺激的游戏。
不知道是不是开着空调的原因,程屿感觉心加快,身热了起来,刚刚打球的时候就已经脱了外,此时,他只好扯了领带。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的鼠跷在发热,隐隐有了反应,不仅如此,整个腹都直接窜起了一热流,让他感觉到不正常的欲望正在向他席卷而来。
怎回事?!
他呼吸急促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霍一舟的领,用力得手背络全凸起,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怒声质问道,“你给我的不是抑制剂!”
他单膝顶在沙发上,将霍一舟拎得后背和沙发离,二人靠得很近,霍一舟俊的脸离他不到一指远,弹破的肌肤看不见一丝孔小,而眼里全是令人发的笑意,他不但不反抗,还反手搂住了程屿的腰身,掌腹隔着衬衣布料手法色情地上揉弄,“是beta专用的情诱导剂,感觉怎样,程总?”
程屿腰间一软,冷汗渗了额头,攥紧衣领的拳头开始颤抖,从腹一路窜上头顶的高热让他眼前现了重影,咬牙切齿愤然道,“霍一舟,你想怎样?”
“你说呢?程屿……”霍一舟话音刚落,就借着这个姿势扣住程屿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咬住程屿的嘴用力撕扯,极富侵略性的头转眼就趁一丝隙顶入热的腔,卷住胡乱闪躲的头深深吸,用牙齿啃噬咀嚼,仿佛要将人立刻吞吃入腹,拆骨剥皮。
程屿因为缺氧而脑袋嗡嗡作响,身发软,根被吸得发麻,呼吸乱成了一团,不受控制的诞水顺着嘴角滴落,乱地沾了洁白的衣领。
霍一舟将程屿的腰猛然之间搂得更紧了,额头和鼻梁碰撞的轻微疼痛让他更加兴奋,鼻尖和腔里淡淡的沉香信息素让他沉迷,不管不顾地只想索取更多。
腰上的大掌沿着背脊的凹陷毫无预兆地移,隔着熨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抓住了耸立的丘,又压又揉,明没有多,但紧实弹软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这感,怀念了整整一个月。
程屿被吻得昏昏沉沉,浑身发软,腹一紧,烧灼的欲望乎要把子顶破,最难堪的是被霍一舟色情地揉着,后的小穴也畅地热起来,寂寞而无意识地努力收缩着。
接着,随着皮带扣被霍一舟解开,连带着子猛然拉,程屿感到凉飕飕的,整个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他终于挣扎起来,然而被堵住的嘴只发“唔唔唔”的闷哼就被吞吃消音,撑住沙发背的双臂一旦都撤离就会整个人完
全倒在霍一周身上,他只好奋力腾一只手,一拳甩在了霍一舟的脑袋上。
霍一舟的脸刚一错开,两人的嘴都被牙齿磕了轻微的血迹。
程屿趁机后挣脱开挟制后退了几步,却被褪到脚踝的子拌倒,坐在地上双大敞,光的半身全落入对方的眼中。
alpha黑的眸子里全是兴奋而充满征服性的欲望,他看着试图退开的猎,沙哑干渴的咙间发嘲讽, “好了,别装了,天是你己送上门的。”
“我是来谈生意的,不想谈你就直说,何必羞辱我。”程屿眼中的恨意几乎化为实质,盯着霍一舟的俊脸表情凶狠几乎想啖肉喝血,他几次想重新站起来都因为头昏脑胀而没有成功。
“货!你故意勾引我还赖我定力不够?”霍一舟走过来蹲身,狠狠掐住了他朗到硌手的,此时他想起了别的事情,怎看怎觉得眼前的男人在勾引他,“故意脱了外和我打球,衣服都透露肉了,还故意输给我讨我心……”
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次商务会谈……
明明是个高大英俊不输于alpha的男人,却在他身被得哀哀低,失神流泪,那双又长又直又有力,夹在他腰上的时候一颠一晃的,偏偏穴还窄小得磨人,肉径又短又感,轻易就到生腔,把人吸得欲仙欲死……
明明没有发情,还打了抑制剂,霍一舟却觉得要得发疼了,再不找个地方一就要废了。
程屿被他强词夺理的诡辩气懵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好好的大家族继承人说话怎这流氓,不由得爆了,“你TM有病就去看!别像条狗似的到处发情!”
“好好说话,谁在发情?”霍一舟就着他的将他向后去,后脑勺直接撞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一手直接伸向了他的,摸了一手黏糊糊淋淋的晶亮凑到他的鼻尖,低沉的声线轻蔑而尾调上扬,“母狗?”
“人渣!”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程屿,他脑子猛然炸开,翻起身来直接骑到了霍一舟身上,眼睛发红,握紧拳头就挥了过去。
然而霍一舟早有防备,直起身来握住他的手腕轻易卸了他的力,顺势向后反着一拧,让他疼得关节断了似的发麻,一子身都不轻易动弹。
“你喜这个姿势?我成全你。”霍一舟一手挟制着他,另一手从沙发柜的暗隔里拿一根绳子,从身后将他两手都反向牢牢绑在了一起,他挣扎的时候肌肉贲张,青沿着手臂蜿蜒而起也没有丝毫作用,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
绑好之后,霍一舟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拉入了己怀里,住狠狠压到了己的挺立的欲望上!
程屿感到那个又又长的的恶心玩意正直愣愣地顶在己的腹上,心理上恶心得不行,而肉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根手指迫切地顺着褶皱戳了进去,穴肉欣鼓舞地迎了上来,对于扩张和撑开的动作,讨好地努力合,像被撬开的味贝壳,一点点被迫敞开柔
的在,准备好更激烈地侵犯。
程屿剧烈地息着,被啃得艳红的嘴破罐子破摔道,“要上就上,我就当被堂堂霍用伺候了一次。”
在药力的作用,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被东西狠狠插入,穴不由主地发,不受控制地迎合向了手指的亵玩。
“还说你不,一点朱万人尝的婊子。”他一边恶狠狠地说,一边手指,滴着欲微微弯曲的刃利剑一般猛然刺入了程屿的身体,又着他的部往一坐,一插到底!
程屿一声闷哼,浑身猛然向上搐了一,眼角浸染了红的泪痕,隐忍又不服的模样让霍一舟一度心失率,只想狠狠欺辱他。
骑乘的姿势让霍一舟而上拼命挺动腰肢,一次又一次地顶动碾压穴深藏的敏感点,紧箍滑的穴收缩不停,合处飞溅的体痕迹处见。
大被得更开,除了根程屿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体的那一根锲上,像一只快被颠簸散架的破船,被欲望的风浪搅碎,上上,酸涩的腹腔几乎被撑破。
每戳刺一,穴被的无数快感就一层层堆积着涌过来,侵蚀着他的意识,摧残着他的制力,让他想不顾廉耻大声地来。
窄小的穴径很快就被得松无比,长的性终于碰到生腔的入。
beta的生腔又小又脆弱,根本无法承受顶级alpha的侵犯。
“别碰那里!”程屿的声音都颤抖着变了调,紧缩的瞳孔像遇到了强敌的草动物。
霍一舟正得上头,哪里肯放过他,将他的腰间和掐得一片青紫,“哪里?生腔吗?是好像很迎我啊!”
说着,就将程屿身体抬起来半寸,又重重地放去,刃全根又尽根没入,无情地发狠撞击嫩的生腔入,生生要一丝隙。
他想在他体成结。
犹如凌迟般痛苦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而始作俑者又要再来一次,他嘴泛白,在断断续续地颠簸起伏中,五官愤怒到扭曲,嘶吼,“住手!你敢!”
他浑身都被汗打,沿着脸颊和滴落,白色的衬衫紧紧贴在体上,勾勒起伏的胸膛和两颗深色的凸起,随着他剧烈地息,越加惹眼。
霍一舟感觉喉咙干渴,舔了舔嘴,猛然冲刺了几,将积蓄已久的精华一打入了他的体。
“不不不……啊……”怕到直脑髓的快感让程屿眼睛发直,浑身筛糠一样战栗,疯狂想要发来,低头狠狠咬住了霍一舟肩膀上的锁骨肩头。
鲜血直……
没有成结……程屿松了一气的时,无力地垂在对方的肩膀上。
“别我把你的嘴捂住,搞得像强似的。”霍一舟声音沙哑而性感,还带着一丝发后的慵懒。
“畜牲!”程屿冷笑一声,随后继续笑了起来,胸腔都在微微震动,“霍这无耻的人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霍一舟也上过不beta了,作为极难发情的s级alpha,omega对他的吸引力也不过如此,比起娇弱而嫩的omega,他更喜欢又窄又小的也也更加耐的beta,就像魏慕一样。天这要是换成其他beta,早就哭着跟他求饶了,而程屿服用了情剂的情况居然还在跟他不依不饶,不见丝毫服,真是让他既恼怒又兴奋。
他轻易不会在一个beta体内成结并且临时标记对方,即使他风成性也知道这意义不,然而,此时他既没有发情也没有失控却仍然想冲动地在程屿体内成结,打上己的标记……让他彻底染上己的气息……最后一刻却生生停止了……但这却让他更加恼怒。
“怎?还被得不够是不是?”霍一舟猛然将他从己身上推了去,换成了程屿在面的姿势,“还是说你这个就是喜欢几个alpha上你?”
程屿背靠在沙发边缘,部着地,腰部悬空,被大大拉开,指尖戳进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刮蹭着极其感的内。
他前端的欲望又翘生生地立了起来,然而方才他已经被几次,此时本没有存货,被迫燃起的欲望让他又痛又。
而霍一舟的言语侮辱则让他怒火中烧,手腕都被绳子破了皮也只徒劳扭动,只瞪着他,“霍,玩够了没有?”
“这样吧,我把你放开,你乖乖挨,云慕我意卖给你。”
敞开的胀顺着指尖来一白浊,淋淋地蔓延到,画面诱人,实在令人指大动。
霍一舟这说显然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否则稍微一想就不会说这种愚蠢的话。
程屿这样骄傲的人,宁折不弯,怎受这种侮辱,他气得不停起伏,耳嗡嗡作响,“不如你放开我,让我一顿,我放弃收购云慕?”
霍一舟意识到己说错了话,但也不愿意认错,反而盯着他的脸嘲讽道,“上一次,你是事后主动让康连锁的何总追加了一笔订单,怎,到我这里又要装清高了?”
程屿像被人狠狠甩了一掌在脸上,又窘迫又恼怒,嘴颤了又颤,终究没有说反驳的话来,像被人窥探到了最不堪的地方,羞耻又无地容。
当时发情的alpha一逞兽欲之后,其中一个早早被打了退了竞争,霍一舟最后才冷静淡定地退了来,而康连锁的何倾悦却拉着程屿哭哭啼啼地道歉,到底是个没经验又年轻善良的富二代,看到程屿的惨状说什也要补偿他,程屿被缠烦了就提让他追加一笔订单,正好完成当年的财务指标。
没想到,被霍一舟用此事抓住了话柄,扭曲一番把他说成了一个来卖的婊子。
程屿愤然,“我和禽兽没什好说的,本就听不懂人话。”
霍一舟第一次感觉己是不是有什斯德哥综合症,不然为什程屿越骂他,他越兴奋呢?
“那正在被禽兽的你,又算
什?”俯身隔着薄薄的衬衣一咬住了程屿上的红点,用牙齿拉扯碾磨,强迫那缩在肉里的小东西凸起来,让他舐亵玩。
身则以跪姿抬起程屿修长的双绕在腰间,就着之前的滑再次重重地干了进去。
“唔……”程屿本地,却反而将己更深地送入了对方的领地,又疼又麻,柔的褐乳尖磨成了深重的血红,外破损,激痛中夹杂着扭曲的快感。
已然是被刺穿一般,新的一——无情又狠戾地猛撞,腰部整个悬空被钉在长的上,挤压得背后的沙发都在不断移位。
情剂效用也没有那容易消失,何况霍一舟经验丰富,有意要折腾他,一会快一会慢,就是不给个痛快,还故意在内要命的敏感点反复刺探,间或在生腔的入浅浅戳弄,让程屿的意识一会爽得飘上了云端,一会难受地压抑低,身不断在天堂和地狱徘徊,几次都差点哭了来。
再次被了一肚子,然后身被翻过去,像个囚徒一样双手被绑在背上,明已经没有力气的还被迫颤巍巍地跪着,从后面接受一遍又一遍地暴弄。
汗水顺着黑的短发鬓角沿着朗的颌线形成了道道水痕,指痕满布的膛上,块状明的肌覆着透亮的水,饱经折磨的乳头肿胀着,像两粒欲落未落的水滴随之晃动,还不时继续被扯着抠挖搓,火辣辣地一片激疼。
两半丘之间的肉被生生磨成了红彤彤一片,合不拢的怜兮兮地被肉刃反复进,原本青涩紧致甬道早已熟烂而柔滑,一波又一波地被迫接受欲的冲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骂人都没力气了,双膝盖一软因为支撑不住而向前跪趴了去,头磕到地面被生生得失去了意识,说不是累的还是爽的,就这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