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息的机会,肉刃开始狂猛撞,一将程屿顶到墙上,退后时带回来一点,又再次撞上去。
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进甬道深,凸起的肉被狠狠碾过。
“啊……慢一点,虞渺,你……”程屿的声音和息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如洪般袭来,刚刚去的欲望又逐渐起来。
虞渺像是没有听他说话,不但不放慢速度,反而掰开两耸立的峰,腰提不停冲刺,娇嫩的周很快就了一圈,变成了瑰丽的艳色,挤的体一层层地粘了相连的腰腹,又被撞得飞溅。
虞渺一边毫不留情地送,一边感觉越发苦涩,淡漠的脸上笑容有些发寒,双手从腋窝绕到前,狠狠地拧了一小巧的首,“屿哥的面……越来越会吸了”。
他掐着粒的顶端用力搓磨的时,感觉体被越绞越紧,结实的身躯越来越,一声声若有似无的闷哼钻他的耳中,似鼓励又似求饶……
谁把他变成了这副样!
他双眼泛红地盯着被己欲望不断顶动地起伏的背脊,漂亮的肩胛骨和背脊线畅而有力,是修长的脖颈上凸起的体却留着刺眼的齿痕,淡淡的粉红指宽而已,分明毫不起眼,却像一把尖锐的刀子刺在他眼中。
无法忽视……
alpha极其具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地释放,随着进进的深红色肉杵不断地刺beta的身体,性器越是舒爽,愤怒和欲望越是不断放大,猛然一个身,怒胀的头部被甬道尽头的小小的牢牢吸附住……
“不要……虞渺……停来……”程屿嗓音都变了调,身体猛然一晃,扶着墙的双手指尖泛白、络蜿蜒,腿发麻,几乎站不住了。
身后的怀抱趁机把他牢牢搂住,肉啪地一声撞在虞渺的会部,尽没,将人钉在了濒临爆发的肉上。
“屿哥,我帮你洗一里面好不好……”
开生腔一瞬间猛然动几,灼的体激射进去,冲击着脆弱柔的内……
程屿眼睛猛然涣散了一,精关失守,一股股打在了洁白的墙砖上,留斑驳的痕迹……
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蜷缩起来,拉住虞渺的手用力拉扯,不住息,“放开我……别射了……”
然而他的话似乎起了反作用,箍住他的铁臂不但没有松懈的迹象,反而把己更深地嵌己的怀里,量的射很快就让程屿的小腹鼓了起来。
又酸又胀又疼,尤其是信息素高度的释放让他极为不适,因为标记的影响,他的身体在不断地排斥另一个alpha的侵。
无法忽视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嘴颤抖起来,咙里冒了嘶嘶的声音。
虞渺只觉得己的欲望被纳一个温的场所,柔柔地包裹住,舒服地本不想来。
“屿哥的生腔好舒服……想一直在里面……”
怕的是,没过几分钟,刚射完的肉刃就逐渐挺恢复如初。
生腔所在的小腹针扎般疼痛,愈演愈烈,连带着脖颈后方也在隐隐发,疼得灼人。
“虞渺,拿去!”以为严厉的警告已然透着某深藏的恐惧。
程屿眼前渐渐模糊不清,睫上全是蒸腾的汗,深红的嘴逐渐失去血色……
假如和虞渺单打独斗他一定不会落入风,一开始的纵容让他最脆弱的地方被深入并死死固定在alpha长的性上,全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都失去了作用,高大壮的身躯只任由对方的性磋磨。
虞渺腰部一挺,大半性都进了对方身深那个狭窄的秘。
退来一点还不等其入闭合又重重地进去,被挤压擦的快感几乎让他只剩野兽的本。
即使没有发情,理智也逐渐远去。
否则,他不会没有注意到程屿的痛苦难忍已经发不任何声响,和另一alpha信息素的躁动排斥引发的身痉挛。
而这在他性猛然胀大,意图在生腔成结,并且在alpha的本控让他低头舔咬伴侣的时,身躯的反应变得无比剧烈。
“啊啊啊……”凄厉的惨叫无法抑制地从咙里发来,嘶哑又压抑。
程屿疼得浑身像是又洗了一次澡,膝盖重重地落在地上,俯的身躯依然被狠狠压住,身像是不属于己,像是一秒就要被生生撕裂。
a级的alpha徒劳地一遍遍想标记己的伴侣,却无论如何也不覆盖s级alpha留的标记,而信息素的行注入只会让身的beta趋于崩溃 。
成结的性一圈圈胀大,卡在狭小的生腔里面,弹的也随之绷紧,似乎快要被生生撑破…
程屿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被突如其来的痛苦绞得粉碎,只有求生的本让想一步步爬着离开身后的alpha,他用力地浑身的青都爆了来,却依然无法阻止对方的暴行……
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成了alpha欲望的某容,被撑到极致的腹腔稍微一动就割裂似的剧痛,比第一次被标记时更加痛苦,行覆盖标记的行为如果发生在omega身上严重的甚至会让人神经损伤变成傻子。
而无法成功覆盖标记让alpha更加焦躁,一遍又一遍叼着beta的换着地方舔咬,注入信息素,将小小的一块凸起啃得到都是血色的齿痕,纵横错,看起来极为凄惨。
成结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性的顶端死死卡住生腔,又动了几,猛地射一波又一波精华。
掌大的生腔几乎承载不住过的,随着渐渐恢复成原本大小的alpha性,失去弹性的入里面争先恐后地涌一白浊。
虞渺终于舍得放开已经快要被折磨地失去意识的程屿,似乎反应过来己做了些什,懊恼的时,心里也充满了阴暗的满足感。
“屿哥?”他将人正面抱着坐起来,指腹在对方的脸颊上挲,另一只手却残忍地覆在对方的小腹上按揉。
于是原本意识不清的beta再次被疼痛唤醒,视线逐渐凝聚,锁在了alpha脸上。
啪!丝毫没有保留的掌重重地扇在虞渺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
程屿脸色泛白,痛苦夹杂着愤怒,还有一丝不被察觉的被信任之人背叛而产生的委屈,角紧紧绷着,“畜牲,去!”
强行进beta的生腔,成结的时意图覆盖另一个alpha的标记,告他强都得坐牢,骂他一句畜牲绝对不冤。
程屿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站起来,不让虞渺继续靠近己,是他大张的双打着颤,地上全是刚刚排来的alpha的精,腹部的胀痛还没有过去,手脚都不太听使唤,刚刚蹲起来就再次倒在地,牵动着敏感的火辣辣地疼。
狼狈地赤身坐在地上,修长的双蜷缩着掩住了惨不忍睹的体。
“屿哥,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虞渺一张精致如瓷的脸上泛红的掌印十分显眼。
虞渺想要靠近又怕惹程屿更加生气,只站在一边,“身上太久了会感冒,我去给你拿巾。”
趁着虞渺去的时候,程屿简单清理了一己。
越洗越冷静,身体上的每一疼痛都在告诫己,盲目信任一个人的后。
在地相和肉体的温渐渐让他忘了和对方只是合约关系而已。
当他穿好浴袍强撑着身体走来时,对虞渺仅剩的一点不忍也消失殆尽,于是面无表情地说道,“虞渺,你的母亲既然过世了,然也就不需要治疗费了,”他顿了顿,声音仍然有些喑哑,“正好,我的信息素失衡症也基本痊愈,所以,我之间的合约就此结束吧。”
虞渺似乎并不惊讶,嘴角浮起一抹苦笑,“屿哥有s级的alpha,然就不需要我了。”
他站了起来,琉璃色的双眸暗色涌动,说起来了毫不相关的话题,“屿哥你知道吗?我母亲是杀的。”
一步步走近了程屿,眸色越来越深,隐隐藏着疯狂,“疗养院的人告诉我,有记者采访她,告诉她,她的子被人包养卖肉体来维持她的治疗,她那要强的人……我从小生活再艰难她也不愿意依附别人,一辈子清高,到来却被告诉己骄傲的子被人包养,她本就饱经病疼折磨,冲动之就受不了了……”
他的眼中泛着红色的血丝,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突然拽住了程屿的手腕,“屿哥你知不知道那个记者什来?他怎知道我之间的关系?他为什来采访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