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说实话的奖励,赵寻屿给了她几分钟时间缓冲。等她呼吸逐渐平稳,他双手掌住她的翘臀将她抱举起来,楚知绿两条细腿圈住他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
赵寻屿调侃她:“粘那么紧?”
因着姿势,楚知绿比他高出许多,她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捏他耳朵:“怕你把我摔下去。”
她半露的胸就在眼前,赵寻屿看得眼热,小狗一样凑头上去,鼻子嘴巴往上就是一顿心急乱蹭,还发出响亮的“啵”声。
楚知绿被他逗笑,两手揪着他的耳朵让他抬起头来。现在是她居高临下,她回想他平时的动作,侧了侧头,寻一个契合而舒适的角度,低下头去跟他呼吸相闻,将亲不亲。
赵寻屿凑唇上去想亲,她就往后退,退了之后又凑上来作势要亲,等赵寻屿迎她,她又往后推。五次三番,赵寻屿被钓得炸毛,抱着她往玻璃上一抵,强势地咬上去。
楚知绿笑着抱住他的头,小舌主动勾缠他的。
这个吻很热烈,带着赵寻屿浓浓的不满。
等两人分开时,赵寻屿空出一只手给楚知绿的翘臀来了几巴掌:“下次再闹我,我就把你亲断气。”
楚知绿给他的回答是把他的腰圈得更紧。
楚知绿捧着他的脸:“放我下来,我要洗澡了。”
赵寻屿嚣张至极的肉棒顶着她的臀缝,他撩开粘在她皮肤上的裙摆,伸手进去捏她饱满的臀肉,把她更往下压感受自己的肉棒:“吃饱喝足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楚知绿低头跟他鼻尖相抵:“你不是很贞烈不让我碰吗?”
赵寻屿撇嘴:“才没有。”
又底气不足地小小声:“丑吗?”
“嗯?”
赵寻屿手往上捆住她的腰,让她从自己身上滑下来,然后把她困在怀里不让她看自己。
他凑到她耳边又蚊子叫了一遍:“丑吗?”
楚知绿推开他:“我什么都没看到。”
赵寻屿急了:“你在床上的时候不是看过了?”
“你藏着掖着,我能看到什么?”
她盯着他的裆部说出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万事开头难,但凡楚知绿说她是看到了但没看够,那他再给看也没那么紧张。
可她竟然说没看到?!
赵寻屿再次把她搂进怀里,一只手伸进裤子里,他靠着楚知绿的肩膀边撸边喘气。
好久,射了之后他闷闷地说:“明天再给你看。”
楚知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嗯两声敷衍。
“你去用一楼浴室,贞洁烈夫。”
赵寻屿乖乖点头去了,不到十分钟就洗好上来等着。
他贴耳到门上听到里面没有水声了,敲门问:“洗好了吗?我给你吹头发。”
“进来吧。”
赵寻屿马上扭开浴室门,看到楚知绿身上裹了条大毛巾。他走到靠台拿起吹风筒,招呼楚知绿过来:“快来,吹头发睡觉啦。”
楚知绿走到他身边,他把她头上的吸水巾拿下。打开吹风筒自己感受一下温度,不冷不热正合适,然后一点点抓起她的长发给她吹,满足的不得了。
楚知绿的头发浓黑柔顺,质感极好。赵寻屿的手指穿插在其中,一同被缠住的还有他那颗情窦初开的滚烫少男心。
耐心帮她把头发吹干,他拿起梳子细细梳过,然后在她温度残存的发旋上印下一吻:“好香。”
楚知绿把头发都顺到背后,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赵寻屿左手从她左肩斜过她右边腋下往回搂,“不用,你陪着我就行。”
右手打开吹风筒往头上胡乱地吹,吹了个六七分干就停下了。
按赵寻屿的性格,两人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他是万万不可能安分守己回自己房间睡觉的,但他早上要起个大早,不想扰了楚知绿的清梦,所以也就没有提要跟楚知绿进房。
他把楚知绿送到房门口,跟她索要晚安吻之后就老老实实放她进去了,楚知绿反而觉得有点奇怪。
————
第二天,楚知绿起床做好早饭后赵寻屿的房门还是关着的。
楚知绿也没敲门叫他,自己把早饭吃了。
楚知绿以为他还在睡觉,没想到过了半个多小时,看到他抱着一束用大片荷叶包装着的月季花兴冲冲地从庭院大门走进来。
他大早上的就情绪高涨,笑容藏都藏不住。他把月季递给楚知绿,楚知绿接过,看到花束里夹了一张纸片,楚知绿拿起来,上面遒劲有力地写着:亲爱的楚吱吱,我的暧昧对象!这是我送你的第一束花。不用管它会不会枯萎,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让你流泪心碎!——你的暧昧对象赵寻屿
楚知绿觉得这不太像情话,倒是比较像热血中二宣言。
花倒是挺漂亮。她数了下,有十一朵。
“为什么叫我楚吱吱?”
“因为我要铭记你最初想始乱终弃的恶劣行径,也要时刻给你敲响警钟,提醒你以后得好好对我,不能辜负。”
“……”
她索性换了个问题:“你去哪里摘的?”
“李逸他大姨家,免费的没花钱。”赵寻屿手上还拿着一片小荷叶包着什么,“先别管了,跟我上楼。”
楚知绿被他拉着上楼,路上问他:“你吃早餐了吗?”
赵寻屿火急火燎:“先别管了,我有急事。”
他没问楚知绿,径自开了楚知绿的房门,把人拉进来后把门锁上。
“……”什么急事?
赵寻屿把绑着的荷叶放在床头,走回来压着楚知绿倒到床上难耐地滚了两圈,然后伏在她身上开始吻她,双手也不安分地握住她胸前的嫩乳揉搓。
楚知绿被他密密亲着,忍不住哼出声,似享受,似抗议。
赵寻屿的肉棒已经高高支起,他翻身坐起来,一手捂上楚知绿的眼睛,一手拿过床头的荷叶,“你先闭上眼睛别看,等我准备一下。”
楚知绿颤动的睫毛扫过他的手心,实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窸窸窣窣一阵儿,楚知绿又听见他说:“楚吱吱,我先跟你说好,你看了我的小兄弟就得对我负责啊,我的贞操可是给了你的。还有,不准说它丑。”
楚知绿知道他是要干嘛了,弯了弯嘴角:“好。”
“嗯……那你看吧。”赵寻屿犹犹豫豫地把手拿开。
楚知绿手肘撑着床坐起来,映入眼帘的场景她能记忆深刻一辈子——
赵寻屿胯间的粉色肉棒高高翘起,粗长的棒身上套了五个花环,环是用一年蓬顶部的细茎绑的,上面不留空隙地缀着黄白色的一年蓬花朵。五个花环中间都留了间隔,能看到粗直肉棒上的筋络,肉棒太长,前端还留白了小半截,不知道是故意设计还是花环不够,顶部的蘑菇头比棒身颜色更深,是活泼的鲜红。
肉棒根部昨天还在的毛发也已经被处理得一干二净,楚知绿往前凑了凑,看到一些黑色的小点点。
楚知绿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男性生殖器是什么样子她也知道。这会儿让她评价,她觉得赵寻屿这真是一根清纯可爱的生殖器。
赵寻屿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又不能从她的表情里探知一二,不安地侧了侧身体:“……怎么个意思?”
楚知绿伸手取下第一个微松地套住他肉棒的花环,赵寻屿猝不及防被摸了鸡儿,下意识躲了一下,没躲开。
楚知绿看了看这个花环,发现一半的花是本来就长在上面的,另一半是用同颜色的细线系上去的。
楚知绿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软软地问:“我能不能拍张照?”
“拍,反正我是你的。”
“我去拿手机。”楚知绿很少有过这样的急切,上下楼都是大跨几个阶梯。
赵寻屿把被取下的那圈花环套回去,也不在意她有没有拍脸,看她举起手机,只说:“你还没说什么感觉呢?能接受吗?”
楚知绿已经咔嚓咔嚓拍了:“很可爱,选美大赛冠军。”
镜头对着他,再加上楚知绿的话,赵寻屿的肉棒被刺激得更硬了些。
楚知绿走到床边坐下,左手圈住他前端那一小节,画面定格——
肿胀的肉棒,纯洁的花环,纤细的玉手。
又纯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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