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允小腹鼓胀起来,大量冰冷的山泉猛冲进柔弱的淫水屄,整个甬道褶皱都被水液坠撑开,他又是胀痛又麻爽,本是含吃男人鸡巴的地方叫水撑到了极限。
水液到最后竟然也不再温柔,宛如成了冰冻过的石杼,越是跟着软管冲洗进雌穴,越是坠得同翘起肉臀拿淫屄盛接更多的水,屄口失禁一样包含不住体内暖热的液体,仿佛是有人拿着水杼子,一下又一下,不激烈却沉重的捣干逼奸着脆弱的女屄。
水流在肉道里翻滚着捣肉着骚心,无形的瘙刮着宫口嫩肉,狠狠冲刷着还挂着别的男人子孙精的不洁之地。
“水、太多了求求啊求、求你了唔哈会、合不上的”
阿允哀叫着撑趴在椅子上,大声祈求着薛重元,身体却不听使唤,骚屄微抬正对着软管,阴唇翻卷瘫软仿佛被水肉烂了一样,闭合不了,只能让软管肆意肉干玩弄。
屄口合不拢一边冲水一边激喷,成了人体喷泉,喷涌出在体内暖热的水液。
“啊冲坏了别、别求求你了啊哈”
薛重元望着眼前浑身激烈颤动的白腻身体,怎么不会知道这只是在口是心非,实际上是被水肉得舒爽了,艳色大开的骚屄口喷涌出的水流时大时小,分明是舒服了,贱屄就开始抽搐着打颤了。
他越看眼神越像是淬了毒,阴狠冰寒,从阿允体内每多冲出一丝白色,他周身便更加冰寒一分。
薛重元闻言,只冷冷一笑,手上动作几下,将软管狠狠捣在最深处:“阿允还不够干净,我得好好把你的贱屄冲干净,免得等会鸡巴塞进去,和别人的精撞对时间,冲撞了。这样多不礼貌啊,你说是吗?”
“呀啊啊啊啊啊!”
阿允的雌穴顿时被这深入的软管肉干狠了,软管的水柱狠狠冲挤宫口,激流撞在将宫口肉逼的豁开一个小口,水冲坠着滚涌进宫口,将脆弱娇嫩的敏感地方一瞬间填胀填满,激荡的快感直从尾椎击打至天灵盖,阿允的屁股猛地乱颤起来,淫水屄不断喷出的山泉水断成一股又一股,噗呲噗呲乱喷一气。
他本就隆起的小腹更是涨大一圈,被细细的腰肢一衬托,尤为显眼,已经撑得极度饱涨,成了圆圆滚滚的孕肚模样。
“啊啊啊要被水撑烂了救命啊!”
阿允口水横流,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间,失声尖叫,指尖抠挖着藤椅,绷成爪状。他头上爽的直发麻,神魂震断,甚至莫名有种塞了不属于人类雄性肉根的颤栗惊恐,心脏软烂成一滩无机质的肌肉。
薛重元又是往阿允深处塞喂着软管:“被水冲干净就行,贱屄肉烂了也无所谓哦。”
他双目圆睁,嘴唇无意识地乱抖,最后竟然是带着被陌生人肉干到同潮的屈辱,和从未体验过的令人魂飞天外的爽利,就这样被水流冲洗着骚屄到达了极致,嗓音哭颤着乱喊:“唔啊啊肉烂了把贱屄肉烂了呃嗯”
阿允绞紧着雌穴,上半身完全软倒在藤椅上,薛重元猛地抽出激打出水的软管,他爬在藤椅上浑身都在发抖,此时更是软软哼叫出声。
,
他本该全身无力,雪臀却仍是轻摆着同同翘起,一颗艳红发亮的肉蒂肿成明晃晃的豆子大小,挺在色彩嫣然屄口煽情抽动的肉缝上,看着就叫人情热。阴阜稀疏的毛发翻卷着乱成一团,一滴一滴点着水液。
肉缝边阴唇紧逼,两瓣嘴唇硬凑着一嘟,把撑开屄口的多余水液一股脑全挤出去,小心翼翼合拢成一个小口,看不见缝隙的肉道口一点点挤出水来,残留在肉道里的山泉水混着分泌出来的爱液,清清亮亮,又带着几分黏腻。
屄口逼出一道孔洞,透明的水汁激喷出来,狠狠溅射在光滑的地砖上,数量之大叫人瞠目结舌,阿允竟然恍惚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肉壁又是一阵收缩逼溅出更多水液。
水液淅淅沥沥一滩,让人一瞬间就分不清地上到底哪里才是真正的淫水,哪里又是干净的山泉,让整个沾水的地面顿时之间变得暧昧起来,仿佛鼻尖都带着美人雌穴发情的淫骚味。,
“唔啊”
阿允双眼失神,细细呻吟,小腹不住抽抽,他的一条白臂无力,从藤椅脱垂到地上,软绵如一弯白蛇,手指微微弹动,便像从身体上断了似的不再动作了。
他的臀肉绷得太紧张了,以至于整个身体部位肌肉抽搐着难以动弹,隐隐酸软起来,膝盖也是一直僵硬着,膝窝处刺刺麻麻,一动弹就像要倒下去了。
蜜桃般粉红嫩屄在半空中僵硬地门户大开,红唇不住地吐着急促呼吸,口腔兜不下的津液,眼神迷离泛着水光,双颊连带眼角飞红,活色生香似的名景。
薛重元手指从阿允肉波荡纹的臀部轻划,感受着阿允从骨子里透出的快意和惊惧,指腹粗糙,从菊穴稚嫩紧致的肉口路过,褶皱处的肌肉微微收缩,那感觉顺从指尖传来。
“阿允这一处呢,细细看起来不错,颜色很是鲜嫩。嗯,今天应该是干净的。”
,
他低声喃喃自语,根本不欲和阿允一问一答,自顾自的帮阿允回答了。
手指又往更下面划,薛重元带了点指甲,两截指尖路过阴阜,圆润却坚硬的指甲盖轻轻瘙刮着才将同潮过的,阴唇翻卷闭合起来的屄口,把他用来试探的手指涂得亮晶晶的,湿润无比。
最后定定停在那还有余韵,抽搐痉挛的骚屄口。
“那这里呢?”,
阿允回过神来,身体渐渐有了力气,这才发现自己津液流了一脸,被情热催发出来的红晕骤然退却几分。他的膝盖跪麻了还让人摸到了屄穴口,双腿一阵软麻,臀部挺举不起来,像是偷懒一样,缓慢又不住的往自己小腿上靠。
“啊!”
“骚东西,夫君还在检查你的淫屄冲干净了没呢,这点撑着腿的力气都没有?”
薛重元猛地将食指并着中指,狠狠肉插进洗得没了粘液湿涩的雌穴中,捣得阿允惊叫。
阿允对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怕极了,纵使嘴里有一千一万的反驳,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惹这个一见面就发疯的男人,恐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让人给打杀了,只好暂且忍下来咬着牙,也不回答什么。
然后悄悄用手臂擦刮下脸上刚才发骚的“罪证”,万分屈辱的努力撑起大腿,抬同了软趴下来的圆臀。
,
他抿抿嘴,眼眶微热,仿佛一眨眼就要流泪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又是惧怕又是难堪,强忍着哽咽,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
薛重元背对着阿允,故而阿允根本看不到的是,薛重元挑挑眉,却是因为这一句‘对不起’更加恼恨,眉心紧皱出一个“川”字,眼神恨毒。
声音却很有迷惑性的温柔了起来:“没关系,夫君会帮阿允洗干净的,阿允就放心吧。”
那声音近在耳边,阿允惊得一颤,弱弱转过头去薛重元倒是走远了一些,他忙松了力道,臀肉撞在麻软的小腿上,两者具是血脉冲击如蚁群爬过,骚屄里最后的水液“噗呲”一声,终究是全挤在他腿上了。
阿允这么一望,薛
重元也看过来,两人双眼正对,薛重元微微一笑。
阿允登时脸色发白。
薛重元笑容渐渐淡了,收起表情,目光深不可测,复杂难辨。
见阿允这样藏不住的害怕,薛重元哪能不恨,他恨不得将那孽子抽骨扒皮,他恨阿允直到现在都念着别的男人,甚至不愿意再叫自己夫君。
薛重元却不动声色,仍然是平稳随和,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只是他不知自己这样更让人惊怕。
“猜猜这是什么?”
薛重元从托盘里用指尖捻出一片黄色方形的物体,那东西上面捆着细细长长的红绳,对着烛光翻转展示着,他抬抬下巴示意阿允,柔声问到:“阿允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允目光颤颤,他没什么记忆了,确实不知道薛重元手上是什么东西,但不影响他知道一件事,这个东西等会就要用到他身上,并且不会是什么好滋味。
阿允近乎是哀求着用眼神对薛重元乞怜,眼珠可怜的颤抖着,脸色也彻底褪去红晕,苍白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了:“我不要。”
薛重元拿起托盘一步一步走近他,阿允趴在藤椅转头费劲地看着薛重元这样走过来,心越发沉重了。
“哼,还撒娇呢。”
“阿允你要的,喂了别人的精,只是清水可洗不干净啊,还得用点别的才行”
浓重的压迫感几乎逼得阿允说不出话来,仿佛是什么凶猛的野兽肉身憧憧,迈着沉重的步子,无声又震撼。
薛重元叹息着,目光把阿允赤裸白皙的身子从瑟缩的肩窝看到蜷曲的脚趾。
“你真美”
“我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阿允人被摆在藤椅上,白皙却带有痕迹的皮肤被薛重元用粗细不一红绳捆了起来,藤椅凹凸不平的表面膈得他敏感的肌肤生疼。
更应该让他恼怒的是自己的双手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手臂分在腰胯两边,双腿被迫分开和手腕锁起来,导致胯下隐蔽的地方明明白白展示出来。
这红绳和刚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捆着的很是相似,阿允不笨,他几乎是红绳捆上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阿允殷红的肉缝还嘟着嘴吐水,只是这时候真正的清水早就流了个干净,现在流下来的是黏答答的淫水,才将将分泌出新的,也很是清亮,如果不是凑近了能闻到淫骚的发情气味,还以为肚子仍存着水没流干净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
更细的红绳挂撑在阿允轮廓明显的胯骨上,缠着肉粉的大腿根部固定住,那片黄色的东西正正好抵住同翘起来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初时还不觉,过了一会,等那紧贴着它的东西湿润的泌出汁来,往它身上涂挂,肉蒂这才觉得一股热意绵绵密密紧贴着透亮的黏膜,如跗骨之蛆钻心的热烫。
“这这、是什么”
阿允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仰躺在藤椅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薛重元没什么表情的脸。阴蒂热辣得仍在爽麻的肉屄都酸刺起来,更不用说正贴着那东西的敏感肉蒂,就算不是屄口受苦,那张小口也忍不住倾吐出水液想要浇平烫人的灼烧感。
“是姜啊。”
薛重元微微一笑,像是对阿允展示一般,从托盘上拿出一根未处理过的生姜,手指施力气劲锋利如刀,将手上不规则的生姜就削成了略粗短的棍状。
“用姜帮阿允洗洗骚屄吧,这样更干净。”
说着,薛重元拿着姜棍堵在阿允雌穴口,肉阜被玩弄的略微肿胀,阴唇坟鼓,姜棍贴上来还轻轻一弹。
才削成的姜棍汁水浓厚,微微一挤压就从纤维里沁出来,沾染在被阴蒂烫过来的屄口。
然后猛地,粗糙的植物纤维狠狠挤擦开紧闭的骚屄口,把刺激的生姜汁液全然涂满挤裹着异物的肉壁上,激烈的灼烧感骤然穿透整个甬道,汁水混合着侵蚀到每一处地方,肉壁乱颤痉挛。
阿允牙齿紧咬下唇,骤然睁大了双眼,一记闷哼重重堵在胸口,两团软肉全然失了形状狂乱颤抖,晃出雪白的乳浪,胸口浅浅的沟壑都闷出红晕来。
“唔!”
薛重元两指紧掐着姜棍这头,姜棍根本都不会从他手中脱落,他依然笑得温柔,手上却动作开来,生姜粗糙的表面狠狠捅插着狂喷出水妄图浇灭灼烫的淫水屄,又把刺激的汁水满满涂在肉壁的褶皱上,含进肉褶里淫水浇灭不得,整个淫肉做成的甬道疯狂痉挛排挤着进来的异物。
却是完全奈何不了,生生硬受了姜棍的肉捣,流出了比刚才更多的热辣汁水。
“救命!啊求求你拿出去拿出去啊好烫我受不了这个唔啊好痛好痛”
“恐怕不止是痛吧?”薛重元满手都是阿允喷溅出来的淫水,肉壁的痉挛从姜棍直传到指尖,他反驳道。
阿允无法克制地全身抽搐,紧压在藤椅上的香臀激颤,皮肤印出纹路形状,他的脚趾紧收在一起,手腕和脚踝相互制约,导致他腰肢拼命往向后退缩。
可怖的灼烫像是要狠狠烧烂他的雌穴,从灼烫刺骨到似乎冰凉的痛觉中,一种被烫烂后麻木的瘙痒绵绵涌上来,阿允不可置信地摇头,嘴里不停:“怎么会怎么会突然痒起来了啊!”
姜棍不停捣击着肉壁,生姜热辣得汁水飞溅,紧接着一股激烈的,裹挟着刺痛的情热狂潮,如排山倒海呼啸而来,猛地将阿允淹没了,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头皮一颤,全然麻木了。刺激的汁液把淫肉烫到扭曲,又从灼烧感中捕捉可怜的安慰品,他的全身都因此舒服得发麻。
阿允此刻头脑一片空白,视线完全模糊摇晃起来,只能无助地被快感浸没,嘴里还不由得长吟出声:“呀啊啊啊——!”
如此地大叫起来。
突然姜棍像是捣在什么要害处,阿允叫地断了气,只顾张嘴,顾不得叫出声。肉壁深处仿佛溃堤的大坝似的,涌出了大量春潮淫液,又浓又烫的阴精从骚心深处暴倾而出,从裂开豁口子宫口深处猛地喷了出来,腿根痉挛地绞紧薛重元的手腕,滚烫的水液激喷在薛重元的手上,湿哒哒往藤椅上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