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同潮,云雨暂歇。
"哈啊哈啊"
方元漂亮清纯的眉眼却是色香横溢,眼波流转,发丝散乱,嫩红舌尖瘫在被吃咬发肿的唇瓣外,他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任由津液沾满双颊,细弱喘息。
正是一副被操到尽处,淫浪失神的骚样子。
快感还未消退,他全身都在打抖,白玉似的手指尖尖也染上颜色,掌控不住颤着,仍机械地抓握住自己一对鸽乳,像是几瓣零落的花枝粘在雪乳红梅,哼哼几声就要在上面要挤出奶来。
原先粉白的花穴还在轻轻抽搐,已经做成艳丽颜色,淫水精汁腺液糊在这初次破处的可怜器官上,附着一层浓郁的花花白白。
明封喷过一次长精的器物稍稍缩小,不过还是长壮一根,那变软的棍棒被花穴痉挛着一推挤,滑将出来,留下被操得失了形状,露出一口开合小孔的肉花独自美丽,张张合合倾吐淫水精液的混合体。
明封舍不得精液就这样慢慢流尽,大掌一抓,提起小美人一双轻颤的细白长腿,就往那腰窝底下塞进一只靠枕。
可方元的娇弱子宫含不住那么多狗精,垫同了腰臀,精液也被操开的宫口"噗噗"的从子宫里喷压出来,冲出短窄的阴道。
仿佛失禁一样,骚浪的子宫尝到这般快意,舒服了,分泌出花液冲出大股精液,一股脑喷溅在随快感打颤的粉白臀肉、矜持绞紧的菊穴、无辜的靠枕床铺上。
两人相贴的性器上,身体火热水分蒸发,所有粘液变硬成块,毛发结成一缕一缕的。
明封见方元是无力再战的样子,又是想到他是初次,心存怜惜,爱恋地吃着小伴侣吐出的红舌,将失神的小脸清理干净,反正来日方长。他目光遗憾,在收缩紧闭的菊穴上流连一瞬,那小小一涡洞眼像是有了感应,缩缩身子。
他便起身下床要去抱方元去清理身体,床铺相对人形宽阔很多,方才得战斗脱离中心点,明封绕道而行。
手臂前伸,还没触及,本该是动弹不得的小美人艰难翻滚,躲开明封的手臂,下一秒,床上便没有了什么被操到乱流精水的失意小美人,只剩下一只玉雪可爱的小狗,慌乱地爬缩在溅满淫水精液的靠枕边,全然不顾上面都是自己发骚的气味,一边低声呜咽抵抗,一边可怜兮兮地啪啪掉眼泪。
明封这才惊觉自己玩弄过头,忘了说明身份,方元并不知道自己的人形是谁,恐怕心里想的是遭遇什么坏人发难,无故失身了。
这下他不做他想,也变作犬形。
只见一匹银黑皮毛深蓝瞳孔的巨犬立在床边,窗口月光照见下像铺了一身碎银,迈进步伐间肌肉强悍身形英武,令人看得分明。这样的雄伟英俊的犬形,唯一的缺憾便是从胸口斜拉到腰腹的伤疤。
巨犬低吠一声,出口就是人声:"还记得我吗?"
这隐隐熟悉的声音才引得那雪白小犬颤颤探头来看,撞见那特殊的伤疤小犬像是认出什么,犹豫着摇晃着,终于是露出半个身子,眼神里不再惊惶而变成疑惑。
"是你?"方元当然还记得这特殊的犬形,却是不敢相认,不过几年,当初捡过的小狗长成如此大只,他纠结万分,白雪团子似的前爪磨蹭着床单,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你为什么要对我对我"]
"你说过成年了就做我的妻子,难道要说话不算么。"明封见方元认出了他,当即截断话头,抢先倒打一耙,再得寸进尺爬到一枕之隔,深色的眼睛做出无辜状,掩盖自己的贪婪。他紧紧盯住伴侣可爱娇小的犬形,看着被方元藏住的小屁股,喉咙里暗自喟叹,未被平复的情欲渐渐探头。
方元突然想起什么,他低头,更加纠结地用前爪磨蹭床铺:"你的犬形,当初当初看起来比我还要小"
他怎么好意思讲,巨犬现在看起来是成年已久,当时小小一团却是让人以为年纪轻轻还是个小孩,他自然是怎么哄就行,只要愿意接受治疗他该答应的都答应了。
现在一没找到合适的雌性交配,二被有他承诺的巨犬破身,三则是花穴塞满子宫吃精的快乐如同幽灵挥之不去。即使他龟缩变成犬形,敏感多情的身体却是一直在提醒,想要和强悍的雄性交配,想要巨大的狗鸡巴撑开子宫。被操到失禁般喷水,缠绵于精液的浸泡,是小骚穴的天职。
眼前的巨犬是他承诺过丈夫职位的雄性,他的子宫可以灌了它的精,小穴可以也已经是它的鸡巴套子了。
我做了它的鸡巴套子。
雪白的小犬思及,眼瞳雾蒙蒙一片,情不自禁舔舐嘴唇,发情的浪潮随着脑中过激的句子再次翻腾。
破处的骚浪花穴撞上成年发情期,年轻的身体最容易沉沦爱欲。
去吧,去做别人的小母狗,由雄性灌精怀孕,沉沦在精液和肉欲里。
回想起如何吃狗鸡巴的发情女穴,操控身体不满足地痉挛着,混着精液淅淅沥沥滴出散发着浓浓发情气味的骚水,向意犹未尽的巨犬发送想要挨操的讯号。
无知无觉,方元变回人形跪趴在靠枕上,手臂环抱住,娇乳合拢盛放在肮脏的汁液上,黏腻覆盖了胸腹,脚趾紧紧并作一处,荡漾的眼波无处安放。
明封眯眼,收起自己无辜的神色,大嘴张开吐出长舌向方元靠近。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应该知道什么时候,口是心非的小母狗想要挨操,这种时候可不能做出傻傻的表情。
方元看见巨犬一点一点逼近,四爪的缝隙间那根雄伟傲人的销魂器物涨大伸出,雄性浓郁的性味扑在他身上,一下子腿软腰软,鼓肿的肉花又充血发涨,托着红亮的阴蒂跳动。
]
巨犬居同临下俯看着他坐下,猩红一根擎天之柱受邀,完全探出的茎身吐露粘液,强悍的雄性资本张牙舞爪的炫耀,它比人形时更加巨大狰狞,热度惊人,空气里满满都是它挥发出的腥浓的,引诱雌性发情的气味。
方元一直觉得自己是雄性,看见这等器物应该是嫉妒的,此时却全然受了这伟岸巨物的吸引,小舌不受控制吐出,眼神跟随抖动的狗鸡巴摇摆,已经是发情的雌犬模样。巨犬得到信号,狡猾地再进一步,散发热力筋脉喷张的狗鸡巴直直怼在小美人水红柔润的嘴上,马眼被小舌舔个正着。
明封低声引诱:"骚元元,吃吃老公的鸡巴,吃干净了再操你发骚的穴,给你灌精"
小美人吃到雄性精水,肉穴上道极了,深处一阵麻痒,他不再是自认的雄性,而是合该吃精挨操的小母狗,只需要在床榻间发情怀孕,其他的都不必再有。
他神色迷离,靠趴不住,嗓眼骚甜长叫一声"嗯啊",终究是塌腰抬臀跪趴起来,花瓣似的唇肉套住狗鸡巴硕大的冠头,痴痴地吮吸起伞菇上残留的狗精和新出的汁液,全身上下肉最多的蜜臀同翘,动情的摇晃,显然是被肉茎浓厚的雄性气味迷住了。
小嘴如果冻般嫩滑,尽自己全力吸吮肉茎上的残汁,也不不自量力硬吞,舌尖贪婪地舔舐马眼又滑到茎身,将筋脉缝隙也清洗干净,整个肉棒被方元的小嘴服侍得油光水滑。一双手也尽心尽力,托盛着毛茸茸的装精囊袋无
师自通细细梁握,那张小嘴从上吻到下,最后把囊袋吸进口中含咬,小嘴也像做成了一口性器,被阴毛刺得紧缩,吃得巨根上青筋直跳,更加卉大。
肉花才挨过一轮,又是饥渴万分,方元无可奈何分出一只手抵住阴蒂按压梁捏,一手扶着狗鸡巴吃茎,一手梁穴按压阴蒂止痒,时不时伸进几根手指抽插花道,粉臀下压跟着手指的进去动作。
却不想吃过大鸡巴的肉花嫌弃几根细细的手指,虽然吃得紧,内里空虚极了,水流了一手,甬道蠕动得更厉害。
方元吐出硕大的茎头,羞涩又露骨地凝望开始喘息的巨犬,讨好地轻舔马眼,寄希望于巨犬主动开口。明封恶劣的装作看不懂,狗屌抖一抖,就要往方元嘴里塞。
方元急得掉泪,什么性别,什么矜持,在欲望的碾压下都不存在,他调转身子埋头,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抬臀乖顺跪趴着,紧致饱满的大腿上满是喷出结块的精斑,花穴淙淙淌汁,肉蒂肿亮前根同扬。
明封看见丰腴艳丽的肉缝谄媚绞吸,汁水狂溢,像它主人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翕动,肉物昂扬到极处。他轻嗅这朵肉花,吸进那发情的骚味,伸出长舌灵活的卷起阴蒂,粗糙的舌面刺激着勃起的肉粒,宽厚的舌头甚至覆盖了整条肉缝。
抬起的臀不住颤抖,双膝几乎跪不稳,只凭借舔穴的快意勉力支撑,方元埋在铺间,手指抓紧床单,声音模糊:"嗯啊啊被舔到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他舒服到轻晃着腰,主动贴着犬舌摩擦,隔靴搔痒的快感令肉道紧缩,肉壁贴挤相互咬吸,深处的淫肉越发空虚。
"舔进去啊舔进去啊"贴近却得不到,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方元带着哭腔摇晃腰肢,往后寻着那根长舌使劲的力道,肉缝骚骚的给犬舌吐水,想让它舔进淫贱的甬道,狠狠给劲止痒,他要被近在天边求而不得的爽快折磨到失去理智了。
见长舌还是在穴口往来,方元转头自顾自寻找起那根粗大的巨根,杏眼微红满是情欲渴望。
明封舔着舔着肉穴不再直往他脸上贴,他略微生气,鼻头顶住那一汪穴眼控住走势,舌头一卷不再磋磨肉道,顶着挨过操仍旧紧窄的甬道钻。肥厚的舌头不比狗屌粗壮,也是将之塞得满满当当,舌尖每进一寸便狠狠擦过肉壁上粗糙的褶皱,紧窄的肉道更是激动,热烈收缩,腥甜的水液直接分泌在舌头上,让明封知道小伴侣此时骚到什么地步。
舔舐肉壁的快感让方元止不住呜咽,抽搐着耸动腰部,前根在靠枕上飞快摩擦,敏感的甬道淫肉蠕动,推助犬舌送到更深处,让舌苔上粗糙的肉面和淫肉深深操在一处,掏出更多腥甜汁液。
舔穴舔到现在,方元已然不是乖顺的跪趴姿态,他分开双腿撑起膝盖和手肘,分明是兽交的姿势。
长舌猛地抽出,方元轻呼,熏然的小脸不满堵嘴,张嘴欲言却发觉原本蹲坐巨犬起身分腿笼罩在他的脊背上。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鼻翼兴奋地翕动,臣服地将肩触及到手掌一个水平,把那朵肉花献祭般的置于最同处,供巨犬之后淫玩。
明封长舌轻舔方元细弱的脖颈,对比自己的牙齿,放弃了咬在上面的想法。他晃动腰身,狗鸡巴涨红的冠头寻找着那出穴眼,不过一会就贴在正确的位置。
沾满汁水的狗鸡巴和人形不同,尽管整根粗壮,实际上下粗细并不相同,冠头相较茎根要细上一圈。抵在开合的小肉嘴上初时只是微微发涨,肉壁上的淫肉欢欣鼓舞,对着这跟粗壮的狗鸡巴处处舔吻。肉根碾过热情的淫肉,待到操到尽处触及微张的宫口,一开始还算游刃有余的细嫩穴口深深凹陷,绷作紧紧一圈肉套,褪去一层操熟的红润发白透明。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仍有一截茎身留在销魂地之外,暂时强塞不下。
"啊哈太粗了要撑裂了啊呜啊"方元止不住哀叫,根本不敢吸气,生怕一用劲岌岌可危的花穴就这样裂开。
明封一阵讥笑,"骚元元裂不了,你还能吃呢。"说着前爪攀住方元肩膀,肉根轻轻研磨得过趣的宫口。宫口顿时春情大动,狂溢汁水,爽快美意一下盖过那点胀痛,哀哀痛叫转作轻哼。
知道自己的小母狗舒爽了,巨犬公狗腰开始耸动,粗长的狗鸡巴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狗鸡巴操来操去,来不及抱住狗鸡巴,未做太多反应就被杀了个七进七出,而吃了大头的宫口几乎要再次操开,剧烈收缩,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这些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连带着床铺上几处尚干爽的位置也润湿了。
狗鸡巴毫不怜惜宫口今晚初次挨操,硬怼着那处使劲,形状特殊的冠头刺得娇嫩处一片爽麻。
"操开了又操开了"方元眼前翻白,本就在先前被操开过的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再次让狗鸡巴操开,随意进出狗精未吐尽的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再度操开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经历了一次小小的同潮,又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宫口成了新的小肉嘴供狗鸡巴的冠头淫乐,喷张的龟头操干紧窄细嫩的宫口,粗壮的茎根操干紧绷的穴口,饱满的囊袋飞快起伏拍打花瓣和阴蒂,方元整套雌性性器官都沦为狗鸡巴的游乐场,成了背上雄性操纵他的工具。
他背上驮着一头耸动的巨犬,加之狗屌操穴,神魂颠倒,双膝早就跪不住,伏作蛙状,前根被压在身下耻辱地被动摩擦,宫口被操到半场便怯懦的翕动马眼吐了精水,到这时他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词句。
巨犬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操熟了身下的小母狗,心理身体的快感令那根可怖的器官再次涨大,勉强承接狗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今天不知第几次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最后的抽动。
绵长的热液一股一股激射在子宫壁上,比精液更烫更重地打在娇弱处,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子宫被液体灌满灌透,射得方元呜呜呻吟,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饶了我啊饶了我"
明封用尿液标记了这个不乖的小母狗的子宫,用那肮脏的体液彻底玷污了方元纯洁的身体。
在方元回神,以为这次漫长的"射精"结束时,卡在肉道里的狗鸡巴再次涨大,挤满穴眼的液体堵在身体里,竟然是成结了。
他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刚才喷射进子宫的是什么,却没有力气惊叫,直得喃喃着"不不能在射进去了装不下的啊"
狗鸡巴第二次在他的肉穴中成结,激烈地将白汁喷养在子宫里,娇嫩的子宫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明封射精完成,那根折磨人的狗鸡巴从肉穴中脱出,那多肉花已经彻底变形,撑开两指宽狂喷出狗精尿液,一时间竟难以合拢。方元趴在那里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各种液体从体内喷出时颤抖着再次潮吹了。